虛狩那時這人冷然的表情還有那時就表現出來的身手,只是後來在她因為家裡的關係沒有去護廷十三番,而是留在了家裡學習接任家主的事情,等到有時間想去看看這個曾經讓她嫉妒的女人時,卻已是她的死訊,而現在……
“託福,我活的很滋潤。”攏了攏頭髮,芷楓淡淡的看著她。“你算是我在真央那少少的日子中記得住的人,而當時的那場虛狩我們四個人現在只還差一個人就齊了吧?”
聽聞芷楓的話伊藤惠子的眼睛看向一側竹下敏太就好好的坐在那裡,偷偷的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低下了頭。這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軟弱無能啊……
“嘎達!”隨著門開啟的聲音,眾人回頭,只看到一身藍衣的女子帶著一身囚服的鶴流宣溪還有現在鶴流家的當家鶴流伊。“大人……你要找的人全部在這裡了!”鎖鑰手上是連線著鶴流宣溪手腕上的鏈子,將他帶到了眾家主的最前方,而鶴流伊則是緊緊的跟隨父親,眼睛沒有看其他人,只是複雜的看著藍芷楓。
鶴流宣溪早就沒有了當初在中央四十六室時的光輝,現在一身白色的囚服,身上帶著壓制靈壓的器具,已到中年的臉上是滿滿的疲憊,眼中是孤立的無助和前途的渺茫。
“哈!剛說會見面,現在不是來了麼?”支著下巴,芷楓淡淡的掃視了鶴流伊一眼。這人叫什麼名字來著?
“你把我們抓到這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說你是戰將,真是可笑戰將不是應該在王域麼?你又是什麼時候來的?還有傳聞戰將一直都是男子,你一個女人卻自稱戰將,真是可笑!”伊藤夫人在看到鶴流宣溪的時候有了一瞬間的慌亂,為了掩飾卻又急吼吼的對著芷楓質問著。
“呀呀!好多的問題啊!”芷楓故作驚訝的看著她。“你說本王先說那一個呢?”在三上家主皺眉的神情中,藍芷楓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從頭說吧!首先王域現在根本沒有戰將,你們說的那一個,是假的啊!真正的戰將是最強的存在怎麼可能被本王這麼一個小女子在打敗之後潛逃了呢?是沒有女人當過戰將,但是本王當戰將時候不是女人啊!本王可是靈王的弟弟靜凜的轉世,拿回屬於我的位置有什麼不對?至於找你們來的目的……”譏笑著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你們以為是什麼?在你們決定加入濂霧澈潯那個叛徒的陣營之時,本王就有了絕對的理由來殺了你們,但是本王現在改變主意了,你們只是跟錯了主人,除了某些人以外,本王都不會動你們一根毫毛,只是消了你們的頭銜去了你們的靈壓讓你們在流魂街好好的過完餘生,這不是很好麼?”消去貴族的頭銜就等於將他們的保護傘摘了下來,失去了靈壓他們就只是普通人翻不起任何浪來,而對於這些曾經有權有勢的家族來說,拿走他們的一切只讓他們活著,這是比死還要痛苦的事情,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沒有了奴僕的侍候他們什麼都不能做,而曾經作為人上人的他們一點也不怕得罪任何人,所以得罪的人不會少,在沒有了一切之後可能那些仇家就會找上門來,到時候他們只是他人的魚肉,只是對他們的最好的懲罰……
果然停了芷楓的話,就連那個一直鎮定的三上家主都面露恨意,更不要說一直囂張的伊藤夫人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一切?你又有什麼證據來控告我們?”
“證據?殺你們的證據全在這裡啊!”芷楓伸手將一旁矮桌上的東西拿了出來,一點點的翻著,語氣輕鬆地說著。“真該感謝你們有一直留著書信的習慣,和祀篈那個傢伙的通訊還有濂霧澈潯發下來的命令,哎呀呀~這裡好多啊!”
然後根本不給這些人說話的機會,芷楓揚聲說道。“你們要為自己做的付出代價,這500年來要找你們算的賬可不少,滅卻師的滅族,暗地裡打壓志波家,費力在中央四十六室中立足,你們好辛苦啊!對了100年前的虛狩事件也是因為當時我手中握有聽諦,你們忌諱才會有哪些大虛們出場吧?不過你們還真是下血本,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顧呢……”
那些家主們想要反抗,卻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他們質押在地。
“將他們貴族地位抹去,家裡的錢財全部沒收,只給他們可以生存的錢財,捏隊長拜託你去了他們的靈力,家族主要成員全部趕至流魂街,5代之內有能力的子孫沒有進入靜靈庭的資格。”沒有給你們死路,只要給你們一個畢生難忘的家訓,也是給那些家族做一個榜樣,背叛靈王者,絕沒有好下場。只是不知道你們這些貴族那一個能撐過5代,5代可是很漫長的……漫長到她已經都不在世上了“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