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侯希白搖了搖頭,神色似是無奈,傲雪說道:“侯兄有何煩心事?”
侯希白嘆息一聲說道:“只是有一人侯某如何也不能夠畫入扇中!”
小鶴兒奇道:“為什麼,難道是那個女子太難畫了?”侯希白點點頭,苦笑道:“傲兄可是想到原因?”
傲雪說道:“不外有二,其一便是那女子氣質太過獨特,那丹青妙筆雖妙,也是難以及得上其中萬一;其二便是侯兄喜歡上了那女子,用情太深,已是無可自拔,心中患得患失,如何著墨?”
侯希白頹然嘆息,說道:“傲兄所言都有道理,只是其中原因卻是在下覺得那女子氣質秀美,雖是美得讓人側目,卻是讓在下不知道用那個神態入畫,方才能夠表現她之美之態,方才躊躇不定!”
小鶴兒聽到他的話,不由得瞋目而視,說道:“你畫上的人兒都是美得讓人嘆息,你都是能夠入畫,那麼那個女子美到了什麼程度?”這天下間竟是有這般人物,“若真是如此,那仙子也不外如是吧!”
侯希白哈哈一笑,說道:“她確實是仙子下凡,不該在人世間出現,在她面前,在下時常有自慚形穢之感!”
小鶴兒聽後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仙子?她疑惑望去,問道:“那是什麼人?”傲雪已經微微笑道:“想來能夠讓侯兄如此感想的女子,天下並不多,想必她也是美極了,而且氣質更是飄渺,不似是人間煙火,不知道是否是慈航靜齋的師妃媗?”
侯希白奇道:“傲兄如何知道?”傲雪哈哈一笑,說道:“天下間當得侯兄如此讚譽的女子有幾人?而且在下也是見過了師仙子一面!”
“哦!”侯希白挑了挑眉頭,侯希白目光之中電芒暴現,身上散發著逼人的氣勢,傲雪似是渾然不覺,聳了聳肩,說道:“那麼侯兄來到洛陽又是為了何事?難道師仙子也是來了洛陽?”
“這是其一,還有的便是想要見識一下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的風采!”侯希白倒是將目的道來,小鶴兒說道:“難怪如此,那個尚秀芳也是難得的美人兒,更難的是精通音律,更是痴迷不已,其中無數王公貴族想要一睹風采也是艱難無比!”
兩人均是好奇小鶴兒如何知道這事情,小鶴兒也是不說,傲雪倒是有些興趣,“如此道來,在下也是有些興趣,只是不知道是否有緣能夠一睹芳顏!”侯希白哈哈笑道:“如此希望傲兄有緣了!”
侯希白復又說道:“不知道傲兄可知道腳下這橋的名字?”傲雪兩人均是搖頭,侯希白撫摸著橫跨洛水,連線南北的大橋道:“這座叫新中橋,價值不菲,當年建橋也不知道花費多少。”
兩人望去,確實如此,侯希白說道:“當年楊廣為了營建洛陽,也不知道費煞了多少苦心!”
小鶴兒說道:“這橋倒也是宏偉,洛陽更是宏偉了,不過那個昏君死了,這些都是便宜了別人了!”
侯希白微微一笑,他倒是充當了導遊的身份了,說道:“這洛陽有兩大特色,不可不知。”傲雪興趣盎然的向他請教。只聽到侯希白說道:“首先就是以南北為中軸,讓洛水橫貫全城,把洛陽分為南北兩區,以四座大橋接連,而城內洛水又與其它伊、瀍、澗三水聯接城內,使城內河道縈繞,把山水之秀移至城內,予人天造地設的渾成感覺。”
此時前方忽現奇景,一艘帆船在隱蔽於房舍下方的洛水駛過,從他們的角度瞧去,只是帆頂移動,宛若陸地行舟,兩人初見這等情形均是好奇不已,均是讚歎不已。
此時天色大白,陽光暖洋洋灑來,街上人車漸多,商販林立,吆喝不斷,一片繁華的景象,那御道上不時有一隊隊甲冑鮮明的兵衛操過,作晨早的操練,使這美麗的皇城添上深嚴兇悍的氣勢。
侯希白說道:“另一特色就是在外郭城的西牆外,因其天然環境設定西苑,西至新安,北抵邙山,南達伊闕諸山,周圍二百餘里,比得上古時漢武帝的上林苑,外郭城與西苑連在一起,令洛陽更具規模。”
“果然是氣派萬千,只是這些皆是便宜了後人,後人只是不要如同楊廣一般昏享樂,想來也不會落的楊廣這般下場!”傲雪嘆道。
小鶴兒腹中飢餓,侯希白便是邀請兩人一同到董家酒樓,兩人欣然答應。
路上但見行人如織,傲雪不由得感嘆著洛陽繁華,走著,突然一陣喧鬧傳來,一隊披堅執銳的兵士開道,趕開了行人,傲雪三人也是站在路邊,傲雪說道:“不知道是什麼大人物出遊!”
侯希白說道:“這洛陽城的大人物也就是王世充,若不是其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