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極圓圈,圈中詭異力場生出,空間扭曲。那些攻來的劍氣被力場扭曲、破碎,輕易卸去,更是吸收反擊,她身如柳絮。輕飄飄地向後飄去。
傅採林一劍斬出,哪裡還敢停留,快速地離去,身後一股沛然的刀氣沖天而出。滾滾的氣浪如同海嘯一般衝擊而來,無邊的刀氣緊緊地將他鎖住,將周圍的方位完全封死。
刺眼地刀光亮起,一道丈餘長的刀光將周圍的雨水直推出數丈。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個無雨帶,一個清朗的聲音喝道:“傅老頭兒,想要殺我的女人。可曾問過我的刀子!”
丈餘刀氣一刀劈下。彷彿是閃電一般。只是轉眼間,便是劈在了傅採林的“弈劍”上。
噹噹噹噹噹噹當——一陣連連綿不絕的金石之聲鏗鏘響起。每一聲都如同炸雷一般,震得人雙耳發疼,兩人兩丈之內,空氣如同滾油倒進了冷水一般,洶湧地翻滾著,“嗤嗤嗤”,空中泛起了一陣陣地白煙。
一連三十六刀,每一刀都是千鈞之力,也不知道眼前的青衣男子是用了什麼技巧,如此快速地恢復過來,刀子上的力道,竟然是一刀強過一刀,彷彿是吃了春藥一般,硬是讓傅採林的雙臂發麻,虎口也是破了開來,更加讓他惱怒地是手中那柄追隨了他數十年的神兵早已經在一刀重過一刀的砍擊下,發出一陣悲鳴。
“賊子,滾開!”傅採林怒聲喝道。
“傅老頭兒,不要惹人發笑了!現在的你何等地狼狽,告訴他人你是傅採林,別人也只是以為你失心瘋,你現在不過是一條待宰的死狗而已!現在的你還有多少氣力,更可況,這裡還有百餘騎兵,你如何能夠抵擋騎兵的衝鋒?”清朗地聲音大作,隨著漫天的刀光,送進了所有人的耳中。
一刀將傅採林逼退,傲雪揚刀喝道:“你們還在幹什麼,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你們可是百戰之兵,百人衝鋒,難道害怕了這個死狗一般地老頭兒不成?”
這個關頭,婠婠那嬌美,有如夢幻迷夢地聲音在眾人耳邊透來,絲絲地聲音從他們的耳邊,投入了他們地心中,彷彿是心底便是這麼想的一般,“殺了他,趁著他氣力衰竭的時候,正好殺他,殺掉他,你們就是你們國家的英雄,高句麗就赤裸裸地在你們眼前,任你們蹂躪,拿起你們的刀,像個勇士一樣殺上去!”
那迷幻魔音一般的聲音,讓場中的騎兵心中都是理所當然地想到:“可不是,那傅採林老兒不過是一條待宰的老頭,我們宰掉他就是英雄了,高句麗就只能夠在我們的刀下呻吟了!”
於是,他們瘋狂了,紅著的眼睛望著傅採林,就像是西門慶看到了光溜溜的潘金蓮一樣,身上散發著狼一般的氣勢,他們的首領,舉起了手中的馬刀,沉重的鐵甲發出鏗鏘的聲音,馬刀泛著陣陣的寒芒。
“兒郎們,殺!”
“殺!殺!殺!”怒吼聲從著百餘名的騎兵口中吐出,那百餘名的騎兵身上發出了洶湧如同潮浪一般的殺氣,這些究竟戰陣計程車兵雖然比不過突厥人,也比不過中土士兵,但是他們確實是久經戰陣,滿身殺氣,更在婠婠的魔音之下,殺氣更盛。
沖天的殺氣猶如實質地從他們的身上洶湧而出,若是合擊一起,就算是鼎盛時候的傅採林也要退避三尺,就算是如此,這一陣殺氣也是驚人無比,比起烏雲密佈的夜色更加的深沉的殺氣直衝而出,風雨被衝擊而開,天上一畝烏雲被殺氣衝散,露出了一塊十多丈大小的窟窿,雲破月來,億萬縷清光從那窟窿之中傾瀉而下,照在身穿黑色鐵甲的兵士身上。
冷月洗寒刀,寒光照鐵衣,那百餘騎兵黑家馬刀,快下戰馬嘶鳴,彷彿是修羅魔將一般,發出無限的殺氣,在為首的頭領一聲令下,鋼鐵一般的馬蹄聲響起,平地之中彷彿是響起了一陣陣的春雷,轟隆隆地傳得遠遠的。
“殺!”寒光掠過,戰馬嘶鳴,奔騰如電,馬刀揚起。掠過寒芒如霜。
一聲戰馬嘶鳴,黑色的駿馬人立而起,兩蹄向著傅採林身子踩來,馬上騎兵手中的馬刀已經向著傅採林的脖子上面砍來。
傅採林臉色發黑,肅殺的殺氣撲面而來,他手中地“
青光大震,一劍將那騎兵斬殺,借力飛出。還沒有是兩騎策來,周圍都是密集的馬蹄聲,那些騎兵揚起馬刀。衝鋒砍來,一刀過後即是遁走,兩邊是接應的騎兵,這些騎兵訓練有素。乃是與高句麗征戰之中的脫穎而出的精兵,乃是借鑑突厥人訓練而出。
繞是傅採林武功不凡,但是在百餘騎兵衝鋒之下,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氣力漸漸地不支,那些騎兵圍著傅採林,更有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