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道:“也好,怎麼說也是師門弟子,我們便是將她葬在這裡,也讓她香魂有所依!”
她聲音幽幽,望了眼聞採婷與其餘弟子地屍體,嘆息一聲,道:“這些都是我陰癸弟子,也不要讓她們暴屍荒野!”
當下兩人將白清兒等人地屍首草草地埋了起來,此處離開陰癸派聚落的小村落也並不遠,她們埋骨此處,也算是在陰癸派門下,香魂有所依,兩人望著眼前隆起地小土丘,一時間感嘆莫名。
如今的陰癸已經是沒有了內患,剩下的兩位長老經此一戰,也是沒有了什麼的威脅,她們也是翻不起什麼的波浪,就算是她們想,但是婠婠也不會讓她們有機會。
馬蹄聲響起,可兒側著神駿黑馬奔來,身後跟著一大隊的騎兵,身後煙塵滾滾,見到傲雪與婠婠無恙,可兒方才吁了口氣,飛身從馬背上掠起來,可兒如同一隻輕巧地燕子一般落在地上,一下子撲進了傲雪的懷中,雙手環著傲雪的虎腰,聲音低沉而哽咽。
“哥哥沒事就好,可兒很擔心哥哥!”可兒聲音悶悶地從傲雪懷中傳來。
傲雪拍著可兒的肩頭,說道:“我與婠婠不是沒事嗎?不要擔心!”
當下安慰了一番可兒,良久方才讓可兒破涕為笑,可兒揹著雙手,胸前秀美的曲線顯露無疑,而且更因為她這個動作,讓胸前更顯得秀美挺拔,她笑道:“那趙德言賊子已經被我殺了,屍體已經砍了餵狗,那賊子竟然膽敢禍害哥哥與姐姐,當真是可惡至極!”
她臉上巧笑倩兮,但是話語之中卻是殺氣騰騰,說出來的話也是讓人毛骨悚然,她身後的騎兵心中均是暗自發冷,想起之前可兒找尋傲雪兩人就沒有訊息,一怒之下,便是讓趙德言剁了餵狗,而那些突厥人也是被亂刀分屍。
這嬌滴滴的姑娘卻又是一副煞氣騰騰的模樣,讓她手下噤若寒蟬。
“趙德言那賊子卻是可惡,如此,也是罪有應得,只是那些突厥人如何來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我們大夏的土地,而我們竟然好無所覺,可兒,你便是讓雲真她們好好地徹查一番,可是不能夠讓這些賊子留在大夏生事!”婠婠冷冷地說道。
可兒應了下來,說道:“我已經派了騎兵去追殺那些潰散的突厥人,可不能夠讓這些賊子走了!”
傲雪點點頭,眾人一路回到了村落之中,此刻村落已經是大半成了廢墟,只剩下一些建築物孤零零地立在那裡,傲雪與婠婠心中難過,這陰癸的駐地便是如此毀於一旦,確實是可惜!
陰癸派弟子的屍體都被收拾出來,讓可兒手下好好安葬,至於那些突厥人的屍體便是扔去餵狗了,而霞長老與梅長老,傲雪也是讓可兒派人去找尋兩人,將這些事情交代完畢後,傲雪與婠婠兩人便是在村落還沒有毀掉的一間房子中休息。
兩人此番經歷事情當真是一波三折,婠婠有了身孕,而傲雪也是受了傷,均是疲倦萬分,兩人相擁而眠,很快就熟睡過去,而可兒便是讓手下近百騎兵在外面戒備。
傲雪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昏暗,身邊的婠婠依然不在,而床上還有餘溫,顯然是起來不久,他站了起來,只看到窗外月色如水灑在房中,而婠婠便是坐在窗臺邊,託著香腮,正是沉思。
月色灑在她身上,在她身上留下淡淡的氤氳,如夢似幻,彷彿是神妃仙子一般,動人無比。
“在想什麼?”傲雪從後抱著婠婠的腰肢,婠婠身子一軟,軟在了傲雪的懷中,兩人偎依在一起,婠婠如同慵懶小貓兒一般,腦袋偎在傲雪的肩頭上,眯著眼睛細聲說道:“婠婠在想我陰癸之後應該走什麼樣的道路!”
第二五節 重組陰癸②
“婠婠在想我陰癸之後應該走什麼樣的道路!”
婠婠偎在傲雪的懷中,如同小貓兒一般輕聲說道,鼻間是馨香的髮香,溫香軟玉在懷,還有女子熟悉而馨香的氣息,讓傲雪一時間心中歡喜,只感到平生足矣。
自從祝後不知所蹤後,她便是肩負著陰癸一門的將來,陰癸的將來便是壓在婠婠她柔軟的肩膀上,無論她武功如何高,心志如何的堅定,算無遺計,但是她依然是一個女子,當她肩頭肩負著一個門派的將來,那未知的沉重讓她感到窒息。
她眼中流露出了少有的軟弱的神色,這樣的神色,傲雪很少見到,傲雪心中暗自憐惜,輕輕撫著她的秀髮,默默給她撫慰。
他輕輕擁著婠婠,兩人坐在窗臺之下,窗外月色明淨如水,淡淡的華光照下,九州通明如晝,窗外樹木婆娑,颯颯風聲搖曳,吹動著樹影蕭疏,亭前水影粼粼,映著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