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陰癸派也是可以在你大夏地支援下完成師門夙願!”
她幽幽一嘆,傲雪點點頭,靜靜地聽著她說話,輕撫著她的秀髮,筆直墨黑的秀髮如鍛綢一般柔順,傲雪指尖撫著婠婠白玉般的耳垂,婠婠臉色微紅,仰著小臉,眼中滿是朦朧秋波。
“只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婠婠卻是擔心不已!”婠婠低聲說道,手指輕撫著傲雪地臉頰。
男人成熟的線條在她指尖間撫動,婠婠青蔥手指一一勾勒出男人的臉頰,她眼神朦朧,微微一笑,宛若撥開迷霧見明月,驚豔動人,她淡淡一笑,“只是這之間還有很多的變數,突厥人虎視眈眈,若是南下,而李唐開啟屏障,中原門戶大開,到時候又如何?”
“況且,從之前慈航靜齋刺殺李密來看,慈航靜齋地尼姑已經開始全面介入了,不再是以前那般派上一兩個傳人下山,更有可能是慈航靜齋那些老怪物出現,而我陰癸卻不能夠稱得上興盛,派中高手也只有你我而已,霞長老、梅長老對上那些高手還差得遠!”
“這是近憂!”傲雪微微一笑,承認她說講的話,陰癸派雖是名義上統一了聖門,但是派中頂尖高手並不多,加上慈航靜齋此次高調行事,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怪物下山,雖是沒有了寧道奇的支援,但是道消魔長的局面依然是改變。
“至於遠慮……”婠婠臉色笑意收斂,慢慢地變得肅然起來,”至於遠慮,就是陰癸派如何避免重蹈覆轍!”
傲雪看她神色嚴肅,微微一怔,婠婠目光迎著傲雪地雙目,那點漆般的眸子中映著一股寒意,如雪山之巔的萬年寒冰一般,讓人心中發寒,“我陰癸派,不,或者說是聖門,多年來與慈航靜齋相鬥,多是被慈航靜齋打敗,或有我聖門支援地勢力取得成功,但是最後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
傲雪神色也是肅然起來,他已經明白婠婠所要說地東西,也隱隱明白婠婠想要表達地東西,歷代之中,天下大亂之時,每每皆有聖門與慈航爭鬥的身影,而兩者爭鬥最為簡單地莫過於支援門閥或是軍閥,但是無論聖門所支援的勢力是否得到天下,最後聖門都無一例外的被過河拆橋,最後一切努力皆付流水。
遠的不說,近的就說當年南北一統,雖然是慈航靜齋支援楊堅取得天下,但是陰癸派憑著楊廣反將一軍,讓楊廣取得皇位,可謂是勝出了慈航靜齋,但是之後,楊廣毫不手軟地將槍頭對準了陰癸,將兩者簽下的承諾盡數撕毀。
陰癸可謂是竹籃打水。
這樣的結局,並不少見,聖門最後依然是落得人人喊打的局面,絲毫不能夠見光。
“我聖門數百年來地目標從不曾達到過。如今我陰癸派所支援的大夏一片大好,只是未來如何卻是難料!”婠婠低聲說道,事實上,陰癸派早已經滲入了大夏的行政部門,其
出色弟子在大夏任職,而陰癸的情報網路與大夏的情的。
雖然如此,但是婠婠依然是擔心,歸根到底,還是聖門的名聲太過臭了。聖門中人都是講究隨心所欲,行事邪異,在江湖上的名聲早已經臭了,況且她的教義不與儒道釋三教一般。容易為統治者所接受,但是一條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便是不為統治者所喜。
若是按你強者為尊,那是不是握拳頭大了。便是可以起來造反,自己做皇帝不成?
因此婠婠對於陰癸地前途焦心不已。
傲雪微微沉吟,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他迎著婠婠秋水般的秀眸。低聲說道:“只怕婠婠你也是心中有數吧,聖門的教義一直如此,本就是難以得到朝廷地認可。嘿嘿。強者為尊。不就是與那‘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唯兵強耶!’有異曲同工之妙,這樣不是告訴世人。只要拳頭硬,我這個皇位也是你的?”
婠婠微微一嘆,點點頭,也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傲雪撫著她的臉頰,溫潤地觸感讓傲雪感到觸控在絲綢上一般,他淡淡地說道:“聖門自立而來,一隻孜孜追求,卻是從未成功過,聖門之中可想過要改變?”
婠婠微微一驚,道:“你是說……”
傲雪微微點頭,抓住了婠婠的雙手,擁住婠婠,大手貼住了她秀美挺拔的胸部,那裡溫軟的觸感讓他感到一陣銷魂地美妙,婠婠臉色微紅,媚眼如絲地白了他一眼,輕輕哼道:“我聖門教義流傳近千年,豈是能夠隨便改動的?”
傲雪輕笑一聲,不以為然:“不能改,這天下沒有什麼是不能變的,你看那儒家學派,秦始皇焚書坑儒,天下儒生元氣大傷,就是漢朝也是尊崇黃老,但是到了董仲舒‘天人合一’,君權神授一出,歷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