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宗主尚在,清兒師妹想要成為新的宗主,只怕是要問過一個人!”
“不錯,宗主之位何等重要,其能夠如此兒戲呢!”霞長老也是站了起來,與旦梅站在一起,她笑眯眯地望著臉色發寒的聞採婷還有神色肅然的白清兒,眯著的眼睛如同月牙兒一般,就像是看戲一樣。
“不知道兩位師叔有何指教?”白清兒柔柔地說道,大大的杏眼透著迷惑的神色,靜靜地看著兩位長老。
霞長老一拂水袖,自然有種迷人的氣質,她淺笑道:“奴家與梅長老既然是宗門長老,自然是聽憑宗主吩咐,此事,還需要問過一個人!”
眾人都是可以看出事情似乎是有些奇怪,三人先前倒是一副商量完畢,一路子的模樣,如今倒是有些不對路,而場下的弟子也很明顯的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是霞長老與旦梅長老的人馬,而另一部分是白清兒與聞採婷的人馬,剩下的便是舉棋不定還有忠於婠婠的人馬。
三方人馬涇渭分明,很明顯是如今情況的表現
“不知道兩位師叔所講的是何人?”白清兒淺淺一笑,心中也是有了答案。
兩人並不言語,只是微微一笑,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而此時一個聲音遠遠送來,彷彿是在眾人地耳邊響起一般。登時讓所有人都炸開了窩一般。
“聞長老與清兒師妹如此行事,可是有問過婠婠否?”
幽幽地聲音如冰霜寒梅一般送來,讓人心中自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眼前彷彿是可以看到一位嬌羞美人兒,靜靜立在寒風之中,讓人感到心頭砰然跳動,人未至,但是依然讓人心醉。
“蓬!”
大門被一股大力轟飛。然後化成了數塊碎片,那些碎片帶著風雷之聲,將靠近大門的弟子擊飛,然後撞到了身邊的陰癸弟子。慘叫聲不絕於耳,這些弟子被撞得七葷八素,正是暈頭轉向之間,更加讓他們駭然的是。一股詭異難測的勁氣直透而來,向著心脈衝擊而去。
那些弟子嚇得心魂皆喪,他們都是白清兒與聞採婷的心腹弟子,如何不知道這股勁氣的厲害。已經有武功稍弱地弟子慘叫著,七竅流血而亡,死狀可怖。
白清兒臉色一沉。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收攏起來的心腹。眼見慘死當場。如何不讓她惱怒,更何況。如此死狀,將會動搖剩下弟子的心思,她對著一旁的翠服少女低聲說道:“小雀兒,去請師叔來!”
翠服少女恭敬地答應下來,從一邊退了出去。
大門大開,庭外綠樹婆娑,晨光明媚,一個白色地身影輕盈地飄來,赤裸的玉足如最上等的白玉,彷彿是天地間所有靈氣匯聚其中,讓人恨不得握在手心好好地把玩一番,她玉足赤裸,不染纖塵,彷彿是腳不沾地一般走來,盈盈彷彿是蝴蝶一般。
秀髮如墨,白衣如冰,但見肩若削成。腰如束素,舉手投足間,充滿了一股無可言喻的美麗,彷彿是謫落凡塵地精靈一般,全身透著一股逼人的靈氣,櫻唇如丹,五指如蔥,眉目間盪漾著一股膩人的風情。
正是婠婠。
新任陰癸宗主婠婠,此刻正是巧笑嫣然地踏進了庭中,醉人的杏眸淡淡地掃了眼場中地弟子,所有的弟被她美麗大眼睛一掃,心中均是“咯噔”一聲,只感到心底一股寒意生出。
而那些聞採婷與白清兒的心腹弟子更是渾身發白,婠婠冷哼一聲,溫婉動人地聲音淡淡地說道:“真是熱鬧啊,宗門弟子在此聚會,只是本尊這個新任地宗主卻是全然不知道,若非是有弟子向本尊告密,只怕本尊還被矇在鼓裡!”
淡淡地一句,登時讓場中所有弟子都靜了下來,她負手而立,目光掃過了三位師叔,旦梅長老與霞長老同時躬身行禮,盈盈巧笑道:“屬下恭迎宗主!”
白清兒也是福道:“師姐!”
婠婠微微一笑,點點頭,水袖一拂,生然生出一股威嚴的氣息,她柔聲說道:“兩位長老無須多禮,兩位長老乃是我宗門棟樑,婠婠不才,還望兩位長老多多提點!”
她自稱“婠婠”而非是先前地“本尊”,自然是降下了身份,也讓兩位長老看到了婠婠的誠意,兩人心中均是一喜,霞長老滿心歡喜,想到:“婠婠師侄如此態度,看來昨夜的條件所言不假!”
而旦梅想到:“婠婠師侄如此行事,自是拉攏我們,既然宗主將宗主之位傳給了婠婠師侄,只要師侄沒有歹意,我在宗門地位不變,我自是不會反抗她,而且,婠婠師侄武功,加上她家師兄武功勢力,白清兒她們只怕是難以成功!”
想罷,她淺淺一笑,與霞長老一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