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使長鐵棍的矮胖漢子冷聲喝道,兩人向著商秀珣攻來,商秀珣挺著一根長槍,與兩人鬥個旗鼓相當,當真是勁風陣陣,好一場廝殺。
這處是客棧,早已經有許多拿著明晃晃的兵刃的大漢攻入客棧之中,客棧之中,商鶴與商鵬兩個老傢伙各使一柄大刀,揮舞得虎虎生風,勁風陣陣,兩人年歲加起來已是過百,經驗何等的老練,在如此之多的敵人之中,更是指揮著飛馬牧場的好手抵擋著敵人的攻擊。
許揚與吳言兩人已是頗有默契,此刻兩人一陣廝殺,當真是擋者披靡,全無一合之將,駱方也是殺得性起,他從一個黑衣大漢手中奪過一柄大刀,使出家傳武學一十八路狂風刀法,這刀法最是利於群戰,乃是當年先祖與狂風暴雨之中領悟而來,這次使出來,當真是如同一道狂風一般,捲起一陣血雨腥風。
最是艱難的卻是場主商秀珣,他一槍銀搶對上了兩個大漢,那兩個大漢很顯然是此間大漢的領頭人,武功並不低,更是出手狠辣,招招向著商秀珣殺去。
“商場主還是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我金波保證不會傷害商場主一根頭髮,原原本本地交給密公手下!”那個矮胖男子說道,“如今場主身陷重圍,與其做無謂的反抗,不如束手就擒,也是儲存屬下的性命!”
“閉嘴!”商秀珣冷叱一聲,她被人偷襲,本是一肚子的火氣,如今這個矮胖的大漢一番話更是讓商秀珣怒火中燒,想到先前李密勾結四大寇攻打飛馬牧場,讓飛馬牧場傷亡慘重,新仇舊恨,一時間湧上心頭。
“想要本場主投降,就要看看你手下真章了!”商秀珣叱道,手中一槍刺去,隔開了那使雙槍的大漢金銀雙槍,凌空而起,那長槍如同一道銀龍一般,帶著勁氣呼嘯著向著那大漢攻去。
“既然場主一意孤行,休要怪我凌風辣手摧花了!”那個使雙槍的大漢冷聲說道,他是金銀雙槍,江湖上有名為“金銀槍”凌風,而那個矮胖大漢有名為“胖煞”金波,乃是李密的走狗,如今追殺商秀珣也是為了討好李密。
商秀珣冷哼一聲,也不多話,手腕一抖,槍尖化作一道銀芒射來,勁風疾掃,風雷之聲大作,凌風雙槍迎了上去,他是究竟江湖的漢子,刀口舔血的生活也是過得久了,心中打定主意,兩人夾攻,將商秀珣生擒下來。
“叱!”商秀珣一聲冷喝,那銀搶刺來,卻是一個虛招,引得凌風回槍擋住,卻是銀搶凌空一槍刺出,身子陡然後退。
“哪裡走!”矮胖大漢一聲大喝,擋住了商秀珣的退路,商秀珣心中說道:“就是這個時候!”
商秀珣冷叱一聲,人隨槍走,直取那個金波的咽喉,那大漢大喝一聲,一根長鐵棍擋住了商秀珣的長槍,蓬!金鳴玉振之聲大振,兩人同時一震,金波心中吃驚,卻是不防商秀珣一隻纖纖玉手,帶著一陣風雷之聲向著他胸口攻來。
金波大驚失色,無奈只是右手迎上去。
蓬!勁氣相交,大漢不住後退,連退了數步方才穩住了身子,胸口血氣翻騰,已是受了內傷。
這短短的交手不過是轉眼間的事情,商秀珣已經退入了人群當中,帶起一陣腥風血雨,她冷聲喝道:“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快些走!”說罷,銀搶一挑,當先將門口的一個手執大刀的大漢刺了個透心涼。
“場主先走!”商鶴與商鵬兩個老傢伙怒喝一聲,手中大刀更是化作了一道銀光,但見刀光如同虛幻的影子一般,只看到一陣光幕,當真是如同浮光掠影一般,殺得血花綻放,慘烈非常。
這裡是客棧之中,地勢狹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殺來,若不突圍而出,當真是恐怕會被殲滅在這裡。
“休想要走!”凌風怒喝一聲,雙槍向著商秀珣刺來,卻是聽得身後破空之聲傳來,心中一驚,回槍格擋,卻是聽得“當!”的一聲,卻是商鵬一道砍來,他怒髮衝冠,雖是白髮飄飄,卻是自有一股震人心魄的威勢,他怒聲喝道:“賊子休想要傷我家場主!”
說罷,手中的大刀一刀刀地看來,只聽到當、當、當的聲音,直砍得凌風血氣翻騰,步步後退,心中驚訝不已。
“老不死,竟然還有這般的氣力!”他咬著牙關,身旁卻是殺來一陣寒芒,心中一驚,一個錯步,險生生地避開了商鶴的一刀,商鶴與商鵬兩人同時聯手,殺向凌風,兩人自幼相處,默契當真是如同兄弟一般,這刻殺來,當真是讓凌風險象環生。
“嗤!”的一聲,他手臂之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幾乎將他半邊肩膀卸了下來,讓他背脊冷汗淋漓。
那邊金波看凌風險象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