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影重重而至,連攻傲雪上中下三路,傲雪哈哈一笑,手中蒼冥斬出,疾若閃電,正是一式刀意“狂意”,手中刀鋒如同怒海裂岸一般,刀氣與對方的勁氣交擊,糾纏,發出陣陣轟雷一般的聲音。
“殺!”兩人大吼一聲,手中兵器交擊。
鏘!
兩騎錯身而過,那人吐了一口血,說道:“傲兄武功更勝當日了!”
傲雪詫異地望去,方才認出此人,不是當日丹陽所見的胡薩又是何人,此人是杜伏威的義子,在此見面也並不出奇。
傲雪笑道:“原來是胡兄!”他說著話,卻是將身邊的敵兵盡數斬殺,刀下沒有一合之將。
這時候,錢雲依然回到了城門,傲雪對著胡薩說道:“胡兄,在下就不奉陪了,告辭了!”他一夾馬腹,便是策馬而走,胡薩喝道:“傲兄就這麼想走了!”
傲雪卻是一連斬出一十八刀,如同雲海千幻一般,每一刀皆是捲起如同雲海一般的勁氣,重重刀影組成刀網,將胡薩攔了下來,他卻是哈哈一笑,說道:“下次我們在親熱親熱,在下告辭了!”說罷,馬兒如同閃電一般,向著城門奔去。
不多時候已是與錢雲並排策馬,錢雲哈哈笑道:“兄弟果然了不起,竟然讓胡薩那廝吃了一個悶虧!”顯然他是吃過胡薩的虧的。
城牆下射下萬千箭雨,將身後追兵攔了下來,眾人已是入了城門,拉上吊橋,轟然一聲,城頭之上傳來陣陣雷鳴般的喝彩聲。
第二五節 圍困
竟陵城頭爆發出一陣驚天的歡呼聲,他們已然被江淮軍圍困,如今卻是到有人竟然能夠突破重重封鎖進入竟陵城,如何不讓人振奮,最為高興的無疑是錢雲,能夠突破封鎖,這無疑是讓竟陵軍民人心一振。
錢雲哈哈大笑,站在城牆之上,看著城牆之下數百騎兵,在萬千箭矢飛射之下狼狽不已地退走,心中一陣振奮,對著商秀珣等人說道:“末將堅守竟陵,受了很久江淮軍這些狗賊的窩囊氣,今日一吐這窩囊氣,當真是快活非常啊!”
他也是一個豪爽之人,商秀珣眾人聽他說話也是心有好感,吳言也是哈哈一笑,說道:“老兄說得可是對了,我們可是來幫你守城的,總不能夠讓杜伏威那個狗樣孃的把這竟陵城奪去了,這樣我們飛馬牧場也沒有面子的!”
兩個男人說了數句,便是搭著肩頭,一副相見恨晚的感覺。
傲雪卻是望著城下慢慢退去的兵士,兵士進退有度,一個火色騎士卻是落在最後,目光炯炯地望來,與傲雪目光在半空之中相接觸,登時爆發出一陣凜然的氣勢。
傲雪微微一笑,自然是從那人眼中看出了挑釁的意味,他回以一個回應的眼神,眼中寒芒畢現,胡薩一舉手中鉤鐮槍,微微一笑,清朗的聲音傳來,眾人均是聽得清晰,“傲兄,在下就在這裡等著傲雪了!”
傲雪哈哈一笑,聲音震得眾人而終嗡嗡作響,身上凜然刀氣爆發而出,彷彿是怒海裂岸一般,滾滾而來,讓人覺得分外地驚心,他說道:“在下就恭候胡兄大駕了!”
……
眾人隨著錢雲下得城牆,錢雲也只道傲雪乃是商秀珣手下猛將,嘆道:“場主手下有如此猛將,當真是可喜可賀,不知道這位兄臺適合姓名?”
眾人聽他誤以為傲雪是商秀珣手下,均是感到好笑,傲雪也只笑了笑,並不答話,商秀珣白了他一眼,方才向著錢雲解釋起來,他略略有些尷尬,說道:“不知道場主鳳駕光臨,當真是榮幸之極,當日聞得四大寇圍攻飛馬牧場,方莊主本想是出兵援助,卻是沒想到江淮軍大軍壓境,也是有心無力,方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眾人面面相覷,商秀珣說道:“不是你們派人來飛馬牧場求援的嗎?”
錢雲訝道:“並無此事,我們並沒有派人去求援!”眾人方才覺得此事蹊蹺,駱方說道:“恐怕這是杜伏威的詭計,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好來一個一箭雙鵰!”
行軍打仗,本是沒有常態,更是智謀百出,想來這是一個詭計也是很有可能,杜伏威成名已久,又是手中握有雄兵,想要奪取竟陵,順便打擊飛馬牧場,若是能夠將商秀珣等人一網打盡,這不正是一石二鳥?
傲雪看眾人臉色並不好,淡淡地說道:“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杜伏威也沒有什麼好怕的,而且我們也並非沒有勝算!”
錢雲聽他說得自信,登時神色一振,抱拳說道:“傲兄可是有良策?”
傲雪微微一笑,說道:“到時候自然知道!”
眾人再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