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若瘋虎一般。“你在長安殺他國使節,如此膽大妄為,難道就不怕你們李唐的皇帝怪罪下來?”
傲雪冷冷地望著眼前的棒子,突然就愛你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後仰,連眼淚也要流出來了,他神色一冷。長刀指著棒子,“荒唐?你們這些棒子的腦袋莫非是進水了?”
“或者對你這個棒子來說很荒唐,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荒唐,拳頭大了自然就是有道理的,便是李淵老兒來了,老子我也要讓他半句話說不出來!”
“閣下說得很有道理,在下也無法反駁,不過今日我使節所遭遇的。他日家師必是百倍奉還!”
傲雪挑了挑眉頭,冷笑道:“你師父,我倒是要知道你師父有沒有這樣地能耐了!”
那棒子聽罷竟然是冷靜了下來,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閣下說得很有道理,今日我金日大便是領教閣下的高招了!”
他神色肅然,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鋸齒大刀,橫在自己的身前。“在下金日大,家師蓋蘇文,乃是高麗第一刀家!地位僅在奕劍大師傅採林之下!”棒子金日大說道:“就算閣下今日殺得了我,我師父也會為在下報仇雪恨!”
他說的義正詞嚴。倒是有幾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味道,只是傲雪分明看到他眼中的閃爍神色。顯然是害怕了。若真是不怕死。倒是不用將自己的師傅地名堂如此大張旗鼓到來,他分明是讓自己知道他師傅並不好惹。莫要得罪了他師傅。
“棒子就是棒子,明明怕得要死,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摸樣,虛偽得要命啊!”傲雪心中想到,“那我等著他來!”
“只要他一入中原,就是他的死期!”傲雪微微一笑,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準備好了嗎?”話音剛落,那棒子金日大心中一驚,他本是想要托出自己地師傅,好讓對方有所顧忌,沒想到對方竟然全然無所顧忌,而當他話音剛落下,他便是感到眼前一花,一陣涼風撲來。
他心中一驚,右手的鋸齒刀猛然斬出,那鋸齒刀乃是用精鋼打造,沉重無比,這一刀劈下來,登時猶若暴風驟雨一般,剛猛無比,而他身子猛然相投飛速退去,左手盾牌擋在自己的身前。
只是這一刀卻是落空了。
如同一道虛影一般,金日大全然看不到眼前男子是如何躲過自己的這一刀,自己地這一刀分明將自己身前的三尺方圓的空間盡數封鎖,這一招是蓋蘇文的得意絕技,名為“封天守地”變化而來,看似是攻擊招數,卻是守招。
一陣威風撲面而來,一個青色地身影已經撲到了眼前。
“好快!”他心中一驚,剛要反應,便是看到一道銀色的光華橫掃過來,如同一陣涼風拂過,他分明感到耳邊一涼,咽喉一亮,“怎麼會這樣?”那盾牌如同紙張一般被切開,而他整個腦袋一歪,整個滾落在地上。
從話音結束開始,到棒子金日大日頭落地,不過是眨眼間的時間,如此強烈地視覺震撼更是讓一邊地棒子嚇破了膽子,金日大是蓋蘇文地弟子,乃是真個使節團武功最強的人,如今被人如此輕易殺死,容易得並不比切菜來得困難,如何讓這些棒子不害怕?
這一夜,對於整個高麗使節團來說是一場噩夢,通天地火光幾乎將半邊的天空映紅,除了一些機警,早早地逃出了的棒子外,整個高麗使節幾乎死絕,其中包括高麗使節的正負使節,還有一些隨行的大小官員。
待到禁衛軍趕到的時候,大火已經燒了大半,而人也是死了大半,傲雪與美仙兩女很順手地解決了不少的禁衛軍,然後從大門從容離去,從大門而來,從大門而去,那些禁衛軍大隊人馬還沒有到來,哪裡是三人的對手,只能夠看著三人從容離去。
次日,高麗使節團被刺的訊息傳出,登時在長安掀起了軒然大波,長安百姓多了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其餘的使節團卻是惶惶不可終日,紛紛向著李唐皇帝李淵要求加強保護,高麗使節全被被殺盡,落腳的地方被一把火燒成灰燼,讓這些外族使節心寒,這次是高麗棒子,難保下一次便不會是自己了。
而剛剛死了逃生,身體依然虛弱的李淵聽聞這個訊息後,龍顏大怒,氣得暈了過去。
而長安城在數日後全城戒嚴,禁衛軍搜查著兇手,卻是絲毫沒有進展,讓李淵又是龍顏大怒,訓斥了禁衛軍一番,當然也是無可奈何,但是長安的治安明顯是嚴厲了很多,最明顯的顯示便是長安的大牢之中多了很多的房客。
只是,長安長安城之中依然是並不太平,距離高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