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位之後,本宮便是繼位大寶,何須如此行不忠不孝
他臉色陰沉,“只是此時若是處理不好,父皇心中縱然明白也是不好受,到頭來,白白便宜了我地好弟弟!”
他臉上露出了一陣的冷笑,隨即變色,沉聲說道:“魏卿,此事是否有可能是我四弟所為?”
魏徵臉色也是一變,微微沉吟,此事若不好便是中宮奪嫡了,魏徵嘆了口氣說道:“齊王大病初癒,便是傳來這等訊息,確實是有可能!”
李建成微微冷笑,臉色陰沉無比,說道:“本宮那個短命的二弟還在地時候,四弟與本宮何等親密,曾經講過甘心輔佐本宮,不過如今看來,四弟也非是甘於現狀之人,看來本宮也需要多多關照四弟了!”
魏徵看到李建成滿目陰沉,心中明白李建成與李元吉兩兄弟只怕會因為自己地一句話而關係弄僵,不過帝皇家事本來就是如此,魏徵飽讀史書,自然是知道此事本來就難免。
頭上傳來一陣疼痛,他抬手一摸,便是感到一陣溫熱地液體,“魏卿還是先去包紮傷口吧!”李建成說道,“本宮去看望父皇如何!”
說罷,走出了東宮。
且不提李建成覲見李淵,西苑乃是李元吉的住處。
李元吉心情頗好,四天前,白清兒到來,送來了解藥,此時他身體之中毒藥盡除,身上地浮腫已經消除,只是大病初癒,身體有些虛弱,身體更是削瘦了不少,蒼白的臉色少有血色,需要調理一番。
“都說偷得浮生半日閒,古人誠不欺我!”李元吉坐在窗邊,一身錦袍,手中兩指託著酒杯,乃是精緻的夜光杯,杯中盪漾著血色的液體,他輕啜一口,感到無比的愜意。
“清兒,你覺得這西域的葡萄酒如何?”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這夜光杯精緻華貴,配上血色一般的葡萄酒,別有一番風味。
“殿下心情大好,想來非是杯中美酒的關係!”一身白衣,白清兒坐在了李元吉對面,微微一笑,宛若百花齊王。
李元吉色迷迷地打量著白清兒,更是在女兒家羞澀的部位逡巡著目光,良久才道:“哈哈,知本王者清兒是也!”
“不知道本王的大哥如今是怎麼樣的表情,本王真的很想知道!”他哈哈大笑,“無論如何,父皇心中對於太子大哥都會心生芥蒂,如今大哥必然是心中惱怒吧!”
想到李建成惱怒的摸樣,李元吉心中大為暢快,之前自己身重劇毒,太醫束手無策,解藥只有傲雪有,而通緝文榜下去,太子殿下插手其中,李元吉如何不知道,他心中已經認為自己的太子大哥已經對自己看不順眼了,巴不得自己步自己死鬼二哥的後塵。
他冷哼了一聲,不像那些晦氣的事情,看了眼白清兒,只看到他白衣如雪,氣質動人,竟然是越看越迷人,“好一個尤物,不知道在床上滋味如何?”李元吉心中想到,復又說道:“清兒是什麼時候將身子給了本王?”
白清兒媚眼如絲,臉龐之上升起了量多嬌豔的紅雲,羞澀道:“殿下何必如此心急,清兒既然將自己託付給殿下,自然是不會食言!”
“只要殿下登記成為大唐皇帝,清兒自然是殿下房中人!”
李元吉眯著眼睛望著白清兒,哈哈一笑,說道:“如此,本王就等著清兒獻身了!”
復又說道:“那楊公寶庫確實是在躍馬橋下,只是機關圖樣你何時給本王?”
白清兒幽幽說道:“圖樣在師兄手中,師兄這些天便是會開啟寶庫,到時候,殿下只需要順著奴家留下的標記便是能夠進入寶庫之中!”
李元吉點點頭,也不多問,既然查清楚楊公寶庫的位置屬實,他便是相信了白清兒的誠意,只是還有些戒心而已。
“如此甚好,本王也要去看望父皇了,或者可以碰到本王的太子大哥吧,不知道他的臉色如何?”說罷哈哈大笑。
而此時,長安城門之處,日光明媚,一輪馬車正是緩緩地駛入了城中。
窗簾被掀起,露出了一直欺霜賽雪的玉手,周圍的光線彷彿為之而暗淡。
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一種完美的玉手所吸引住,移不開目光,那是怎麼樣的鐘靈神秀?
“這就是長安了,一別多年,早已經物是人非了!”幽幽嘆息,帶著無限的感嘆,“這麼多人要搶他的東西,不知道他會不會出現呢?”
復又自嘲一笑,“我倒是忘了他已經‘走火入魔’了!”
那玉手放下了窗簾,馬車骨碌碌地響起,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