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恐怕行之猶是忘記了兩個勢力,此兩個勢力比起這些豪強不遑多讓!”虛行之臉上一愣,想了想說道:“是正道慈航靜齋與魔門?”傲雪點點頭,說道:“慈航靜齋執白道之牛耳,更有佛門響應,影響力不凡,等到她的支援,至少也有聲勢上的力度,更何況有些勢力會本這白道牛耳的名聲而來吧!”
虛行之點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只是魔門分裂,恐怕難以與慈航靜齋對抗吧!”傲雪目光陡然一絲寒芒閃過,冷寂的目光彷彿是刀刃一般刺來,讓虛行之心中一陣狂跳,身上的衣裳無風自動,只是轉眼間已是恢復正常,讓人彷彿眼花了一般,卻是聽到傲雪淡淡地道來:“若是有人能夠一統魔門呢?”
雖是平淡的話語,只是聽在虛行之的耳中卻是一陣血雨腥風一般的驚心。
夜色明嵐如水。
房間裡的人此時卻是正在沉睡著。在黑夜中,黑暗瀰漫著整個房間中,此時正在熟睡的女子正是沉沉地睡著,穿著白色小褻衣緊緊地貼在身上,曼妙的曲線依稀顯露出來,在被子依稀可以看到胸前的嫣紅仿如一簇妖嬈的牡丹,被子的一角被撩起,可以看到褻衣的下襬被拉起到了大腿的中部,一雙白錫修長的美腿白晃晃的刺眼,這個女子絕對是個尤物。
均勻的呼吸聲靜靜的在這個房間中響起,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異樣的聲音在這個精密的房中響起,眼珠動了動,然後便是輕輕地睜開了眼睛,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茫然地望著床上雪白的慢紗,“這是什麼地方?”
“哎~”一聲幽幽的嘆息,如怨如訴,女子眨了眨眼睛,輕輕地落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僵硬,有些奇怪地動了動,臉上不由得一紅,她是發現自己竟是隻是身穿著一件不白色如雪的小肚兜,胸部上正是一朵殷紅的牡丹,隨著她的呼吸輕輕地起伏著,讓人忍不住的心動。
床頭之上是一套白色的衣裳,輕輕地披上衣裳,開啟窗戶,一陣微風不由得傳來,拂動著她烏黑的三千青絲,絡了絡額前有些凌亂的秀髮,窗外正是精密的夜色,月色迷濛,庭前景緻盡收眼底。
“很久沒有如此的舒服了!”女子心中想到,只是在陌生的環境之中,讓她一顆心保持著警覺,提氣便是要展開身法離去,驀然女子臉上神色一變,倏然發白,她赫然發現自己的功力竟然是提不起來,丹田之上空空如也,她苦修多年的真氣竟是不知道所蹤。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慢慢地從門外傳來,女子很輕易地從腳步聲中聽出這是一個少女地腳步聲,當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走進來地正是一個身穿淡紅衣裳的丫頭,手中正式端著一盆水,一塊白皙的毛巾正浸在手中,丫頭方踏進房門,冷不防已是被一隻手扣住了咽喉,丫頭手中的臉盆調落在地上,剛剛想要尖叫,卻是被一隻柔嫩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時候,丫頭方才適應房中沒有燭光的黑暗,窗戶不知道何時已是被開啟,幾許冷月已是投了進來,順著月光,丫頭可以看到扣住自己的正式一個美麗的女子,看上去不過是二十多的女子,正是原本躺在床上自己照顧著女子,美麗的臉龐此時卻是沉著如霜,此時女子臉上依稀有些蒼白,最動人之處乃是嘴角之上的一點每人痣,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卻是精光閃閃,閃爍著動人的神韻。
“這裡是什麼地方?”女子冷冷地問道,心中已是想好了一言不合殺人滅口的行動。
“這裡是我家主人的院子!”丫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女子問道,這個問題很奇怪,丫頭有些疑惑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子,只是很快地釋然了,這個女子剛醒來,想來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了,丫頭曾經聽精武會的弟子說過很多的江湖上的事情,所謂江湖不過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地方,所謂恩怨很多時候便是數言間產生的,丫頭本是將信將疑,只是此時喉間那一隻玉手上的力度讓丫頭知道這些話都是真實的。
“你在揚子江上落水,是我們少爺救了你們回來的!”丫頭說道,“你家少爺是什麼人?”女子皺著眉頭說道,丫鬟結結巴巴地說著,看著這個女子神色不對,丫頭心頭一跳,聲音已是帶著哭腔說道:“女俠不要殺我,我說的都是真話,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別人!”
“你來這裡幹什麼?”不理會丫頭的楚楚的表情,女子問道,只是她的眼角掃過落在地上的臉盆,心中已是猜到了七八分,說道:“這些日子是你在照顧我的?”
“小婢只是……只是來照料小姐你!”丫鬟小心翼翼地說道,女子臉色緩了緩,沉聲說道:“我的武功是你家少爺禁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