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轟隆隆的聲音如同落雷一般,震得人耳朵發麻,雖然是百餘騎,但是這威勢卻是讓人心驚,不多時候,那百餘騎已是來到了車隊前,竇威身旁的卻是一個獨眼大漢,目光炯炯,攝人心魄,乃是飛馬牧場的二執事柳宗道。
在柳宗道的引領下,車隊向著飛馬牧場走去,李秀寧這時候說道:“柳先生,聽聞近段時候,竟陵一帶出現馬賊,飛馬牧場的許多戰馬皆是在原野一代被搶去,不知道是否有這樣的事情?”柳宗道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殺意,轉瞬即逝,說道:“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三小姐請放心!”
聽到柳宗道話,李秀寧知道此人不過是口硬而已,便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四周,車隊慢慢地走上了一條碎石鋪砌而成的小道之上,這時候,方才可以看到飛馬牧場的雄偉,依山而建的碉堡,氣勢如同怪獸一般,很是駭人,吊橋放下在護城河上,眾人赫然看到橋內兩隊騎士分列兩側,這些騎兵頗為彪悍,手中舉著火炬,火光下李秀寧看到一騎白馬正是寧立在中央,上面正是一個英姿勃勃的女騎士,看到李秀寧,女子低呼一聲:“秀寧!”
來的正是牧場場主商秀珣,她自幼孤苦,性格頗為孤僻,商家與李家交好,兩女自幼相識,方才成為手帕之交,只是這些年來天下不靖,道路上盜賊四起,兩女已是好些時候沒有見面了,如今一見,不由得唏噓不已。
商秀珣笑了笑,看著李秀寧身旁的一個男子,一身錦袍,樣子頗為俊俏,說道:“秀寧,這位是?”李秀寧笑了笑說道:“這位是臨汾柴紹!”
商秀珣笑道:“莫非這位公子是秀寧的夫婿?”李秀寧臉上一紅,卻是承認下來,商秀珣不想一句玩笑竟然是真有其事,只是笑了笑,請李秀寧等人進入牧場之內。
商秀珣設宴宴請了李秀寧等人,宴會倒是很融洽,何況商秀珣與李秀寧乃是閨中密友,許久不見,自然是有說有笑,商秀珣笑著對李秀寧說道:“秀寧,我等下介紹一位姑娘給你認識?”李秀寧頗為奇怪,她知道商秀珣性情孤僻,能夠與之交上朋友的也不過是幾個而已,李秀寧好奇地說道:“不知道是那位人家的姑娘?”
商秀珣輕輕地絡了絡鬢角的秀髮,說道:“恐怕秀寧等一下會呆住了!”這動作說不出的撫媚,就是李秀寧也不由得為之而伸動,更是遑論一旁的柴紹,柴紹心中想到:“好一個絕色佳人!”心中想著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得到這樣的佳人的青睞,自己如此文采風流,一表人才……
李秀寧方是想要說話,這時候,大廳中一陣沉靜,李秀寧有些疑惑,看到柴紹呆呆的樣子,一副豬哥的樣子,心頭不喜,只是順著柴紹的目光望去,卻是不不由得一怔,心中驚呼道:“沒想到世間竟然有如此的佳人!”李秀寧望去,只見一個白衣女子真是款款走來,白衣如雪,女子如同天上精靈一般,讓人目光難以移開,女子盈盈一福,向著大家問好,商秀珣此時方才對著李秀寧說道:“這位是婠婠姑娘,因為戰亂而避禍此處!”復又向著婠婠介紹李秀寧,眾人坐了下來。
菜餚端了上來,李秀寧說道:“這些菜餚是何人作的,倒是美味非常!”商秀珣掩齒一笑,她本身就是饕餮一個,最是喜好美食,聽到李秀寧稱讚,笑道:“這些都是牧場的廚子所作的!”李秀寧說道:“哦,看來秀珣可是找到了好廚子了!”商秀珣笑道:“這些都是婠婠姑娘告知作法,方才能夠作出來的!”李秀寧詫異地望著婠婠,說道:“沒想到婠婠姑娘廚藝如此了得!”
婠婠臉上一紅,霞飛雙頰,豔若桃李,看得李秀寧心馳神往,心中想到:“如此佳人真是傾國傾城!不知道什麼人可以得到這樣的女子?”其實婠婠不過是與李秀寧、商秀珣在伯仲之間,只是她武功有成,已是精深,魔門武功最是奇特,君不見祝玉妍多少歲的老太婆依然如同少婦一般?
一旁的柴紹更是目瞪口呆,心中想到:“若是得到這樣的女子,也不枉這一生了!”婠婠淡淡地望了眼柴紹,低聲說道:“奴家的廚藝倒是見不得人,只是奴家的夫君廚藝高超而已,奴家不過是見過夫君作過幾道菜餚而已!”羞澀的聲音,讓人生出憐惜的感覺,一旁的李秀寧與柴紹卻是吃了一驚,柴紹想到:“如此絕色竟然是一個廚子的妻子!”李秀寧卻是想到:“看她對她夫君頗為情深義重,她家夫君也不是尋常人!”
商秀珣一旁解釋,方才知道婠婠與夫君新婚不久,便是因為盜賊失散了,李秀寧安慰了婠婠,柴紹卻是說道:“你家夫君竟然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真是枉為男人!”商秀峋聽得眉頭一皺,只是卻是實話,並不說話,婠婠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