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的目光如何能夠發現?
託著腦袋,一身青袍的男子嘴角帶著笑意,目光邪邪地望著雲玉真,掃過雲玉真凹凸有致的身軀,如同火焰一樣的目光掃過了佳人的阿身軀,有如一雙手撫弄著佳人的嬌軀,讓雲玉真身子輕輕地顫抖,目光最後落在了雲玉真高聳的胸口之上,那裡淡湖色的武士服將雲玉真的雪女峰裝點得如同牡丹般,隨著呼吸輕輕地起伏著。
“很久不見了,小妞,你更讓人心動了!”男子邪笑著帶著調戲的語氣說道,卻是讓雲玉真感到一絲的羞澀,卻是沒有惱怒,當日被這個男子調戲的事情再次回想到腦海之中,男子看著雲玉真說道:“有沒有打算報答當日我的救命之恩?不如以身相許怎麼樣?”
幽幽地嘆了口氣,雲玉真說道:“你還是這樣地輕薄我!”雲玉真美目複雜地望著眼前的男子,曾經情竇初開的她每夜都想著這個男子,想著這個男子會可惡地走進自己的夢中,輕薄著自己,更是會作出羞人的事情,只是如今見到這個男子,卻是更多了一番心思,她不得不為巨鯨幫打算,這是她的爹爹的心血,她並不希望毀在自己的手中,而且她也並不希望將這個男子拉下手中,四方覬覦,若是拉下泥潭,他也會很危險吧。
“你……”雲玉真輕輕地吸了口氣,沒有讓坐在椅子之上的男子看到自己的緊張與激動,雲玉真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似乎並不想見到我!”男子說道,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失望地神色,說道:“沒想到我竟然如此討你的厭!也罷,那麼我便走了!”
“不是的……”雲玉真喚道,卻是看到男子根本就沒有動,託著腦袋笑嘻嘻地望著自己,雲玉真臉上一紅,有些羞怒,更多的卻是羞澀,男子戲謔地說道:“原來本少爺我還是有魅力的!”說罷似笑非笑地望著雲玉真。
雲玉真跺跺腳,臉上桃紅雲霞,煞是好看,男子身子一點便是來到了雲玉真面前,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雲玉真的秀髮,雲玉真身子一僵,倏然便是軟了下來,默默地感受到男子的一絲柔情,心中卻是有種想哭的感覺,想要不顧一切地撲進男子的懷中,很久了,沒有人讓雲玉真有這樣的感覺了。
男子輕輕一笑,臉上倏然變得嚴肅起來,說道:“我想與你談一筆生意!”雲玉真抬起頭來,看到男子眼中閃爍著火焰的光芒,一絲冷忙在男子的眼中出現……
夜色明淨如水,蟲鳴點點,庭院之中,任少名與林士宏已是談了半個晚上,兩人皆是對雙方的要求很是滿意,兩方便是達成了協議,結成了聯盟,在江南,無論是鐵騎會還是林士宏的勢力,若是能夠聯合起來,這樣在江南便是有著更大的勢力,到時候無論是瓦崗寨、江淮軍還是宋家都要三思而後行(精武會此時勢力不揚,這個槍打出頭鳥還是知道的,悶聲發大財才是硬道理!)。
此時群雄並起,如何能夠打拼出一片天地,甚至稱雄一方便是男兒在世上最大的理想,兩人結盟不正好是強強聯合?兩人心中皆是想著日後兩人的前景,不由得心頭喜悅,商議完成,便是待到過些時日公開結盟,林士宏早已是喚人準備好了酒餚,招呼任少名一行人。
觥籌交錯,兩人有這些許的醉意,惡僧與豔尼便是在兩人身旁陪坐著,林士宏長得頗為魁梧,身上有種強力的氣勢,這樣的人並不是甘於人下的人,早晚便是會有一分功業,這便是惡僧心中的定義。
“如今你我便是一家人,少名兄,你我便是乾了這一杯!”林士宏說道,任少名點點頭,一飲而盡,只是任少名臉上的神色驀然變化,目光陡然變寒:“有毒!”
腹中絞痛,彷彿是刀刃在生生地切割著臟腑之中,任少名望著林士宏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寒芒,這時候,惡僧法難與豔尼常真也同時發現自己的腹中也是一片絞痛,猛提真氣,方才堪堪地抵禦住了腹中絞痛,任少名喝道:“林士宏,你竟然下毒?”
林士宏聽罷,心中大驚,說道:“我並沒有下毒!”只是這些話如何讓任少名相信,此時任少名三人腹中絞痛,同是一桌子之上,林士宏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任少名腹中大痛,冷汗淋漓,惡僧一時大喝一聲,“好歹毒的心腸,吃老衲一杖!”
林士宏慌忙躲開惡僧的法杖,那金剛法杖帶著呼嘯的狂風將整個桌子擊碎,法難大聲吼道:“常真,帶保護幫主離去!”說罷便是向著林士宏攻去。
第二四節 青蛟之死③
惡僧法難身為鐵騎會的兩大護法之一,使得正是一根玄鐵禪杖,這禪杖重逾五十斤,此時被惡僧揮舞得虎虎生風,殺氣騰騰,這一路杖法名喚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