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騎黑色的駿馬,渾身通黑如墨,馬上是一個年約三十的中年漢子,白衣如雪,一雙藍色的眼睛如同藍寶石一般,閃爍著絲絲的精芒,他長得並非很英俊,只是臉上的線條很堅韌,平添了許多的堅韌神色,最讓人驚奇的是他寬闊的背後正是揹著兩面奇怪的盾牌,那盾牌約莫兩尺來長,上尖下闊,金光閃閃。
男子身旁乃是一男一女兩個青年男女,那個男的長得頗為英武,身上穿著一身胡服,身後揹著一口秋水般的長劍,腰間卻是掛著一柄彎刀,他身材高大,藍色的目光如同野獸般,目光炯炯地望著可兒與美仙,兩女心中不喜,狠狠地等著這個胡人,而他身旁的女子一身紅衣如火,露出了粉嫩的藕臂,雪白的臂膀如同豆腐一般似乎可以涔出水來,平坦的腹部之上露出了圓潤肚臍眼,那個女子生得頗為甜美,腰間卻是掛著兩柄吹毛斷髮的匕首。
而男子身後卻是兩個彪悍的大漢,其中一人背兩口月牙般的斧頭,而另一人腰間掛著一口長刀,三人勒住了馬匹,正是居高臨下地望著傲雪等人,傲雪皺了皺眉頭,並不知道這幾個胡人是什麼來頭,傲雪皺眉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那為首的男子細細地打量著傲雪等人,那個揹著長劍的胡人卻是目光炯炯地望著可兒與美仙,一雙眼睛如同野獸般發出駭人的光芒,兩女心中不喜,皺著眉頭,可兒冷聲喝道:“看什麼看,再看將你的眼睛挖了下來!”
那個胡人咧嘴一笑,說道:“好辣的小姑娘,你們中原的女人都是水作的一樣,沒想到也有這麼有味道的!”可兒聽候皺了皺眉頭,這個胡人的話很明顯是讓可兒厭惡,可兒厭惡地看著這個胡人,冷聲說道:“閉上你的臭嘴!”那個胡人也不以為許,說道:“在下名字是庚哥呼兒,你以後就是我的婆娘了!”
那佔有的語氣讓傲雪等人皺起了眉頭,傲雪心中想到:“正是大口氣,難道那些胡人都是如此囂張的嗎?”心頭一陣殺機湧起,還沒有等傲雪出手,可兒已經怒道:“放你的狗……”最後那個不雅的詞語還是沒有說出來。
可兒心頭惱怒,身子倏然如同鬼魅般向著那個胡人欺身搶來,手中一柄匕首已經出現在手中,刀鋒之上閃爍著寒芒,那個胡人眼中精芒一閃,一個凌空翻身而起,躲過了可兒的這一招,落到地上還沒有站穩,可兒已經撲上來,手中已是直刺面門,那個胡人心中一驚,暗道:“中原的女人也是這麼潑辣的嗎?”
他一抽腰間的彎刀,一泓刀光如霜般封死了可兒的攻擊,可兒身形一滯,身形倏然橫移,一聲嬌叱,匕首劃出一泓銀光,直刺他的咽喉,那個胡人一柄彎刀劃出重重刀芒將可兒整個身軀籠罩起來,可兒腳尖一點,身子飄飄如同一葉羽毛一般飄起,左手從衣袖中伸出,雪白的小手欺寒賽雪,閃電般地想著三胡人的胸口要穴拂去,那個胡人後退一步,身子橫移,一刀劈下,氣勢如虹。
“鏘!”的一聲,兵器相交,金鳴玉振的聲音傳來,兩人此時方才兵器初次接觸,那胡人立定,笑吟吟地望著可兒,可兒卻是後退了三步,胸口血氣翻滾,小手發麻,看到那個胡人的神色,可兒臉色很是難看,一聲嬌叱,再次欺身搶進去。
“母夜叉,我來幫你!”美仙一聲嬌叱,手中一柄長劍在手,劍尖顫抖遙指,直取那個胡人的後心,那個胡人轉身一刀劈下,“鏘!”勁氣相交,胡人與美仙各是推了一步。
破空之聲傳來,可兒手中匕首揮手擲出,直取胡人的咽喉,胡人措手不及,慌忙中一掌拍出,正是掃中了匕首,鮮血長流而出,“
有毒?”那胡人冷聲喝道,可兒身子飄然後退,笑吟吟地望著那個臉色發黑的胡人,說道:“不過是淬了麻藥而已,下次就不是難麼的幸運了,我的匕首會破開你的喉嚨!”
說吧,很自一點,便是一雙小手直取那個胡人的胸口,那個胡人只感到左手一陣發麻,竟是毫無感覺,身後美仙一柄長劍刺來,正是被那個紅衣女子蘭起來,那個紅衣女子格格笑道:“庚哥呼兒,沒想到你也會在女人面前這麼狼狽啊!”抽出腰間一雙匕首,與美仙打了起來。
可兒身法如同鬼魅般,遊鬥著庚哥呼兒,她武功直走偏鋒,所走的乃是狠辣的速度路子,公里比起庚哥呼兒猶有欠缺,奈何她身法精妙,庚哥呼兒的刀鋒一直沒有碰到可兒,身上氣力越來越弱,那麻藥的效力就是一頭牛也是一盞茶的時候就會迷倒。
可兒嬌笑起來,臉色倏然一愣,冷聲說道:“登徒子,吃我一劍!”雙袖拂出,手中倏然一柄血紅色的匕首病藍色的匕首刺去,直取他手腕,可兒兵器乃是秋水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