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這個小子還是不錯的,為了那個小姑娘竟然這麼玩命啊!”說著饒有興趣地望著傲雪,一臉讚賞的樣子,“不錯不錯,真是沒有對我等男兒的臉面,男兒就當如此!”
“你怎麼知道的?”沒有理會劍嘯的稱讚,傲雪卻是對這個神棍一樣的傢伙知道自己的事情吃驚不已,想到自己與綰綰的事情都被這個傢伙知道,臉上不由得一紅。
“這有什麼的?你還沒有來到這裡,老子我就呆在這裡了,你那點破事知道有什麼大不了的?”劍嘯撇撇嘴說道,只是傲雪卻是覺得這傢伙怎麼有點像土匪的,不過他還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這檔子事吧,不過想來難不成他還真的是土匪?
且不論傲雪在心中如何想著,劍嘯卻是灌了口酒,說道:“開始的時候,我還真是看不起你這個小子,就那麼點事情,還猶豫了那麼久,不像個男人,不過後來還是有點氣概的!”傲雪撇撇嘴,剛才不是還稱讚自己嗎,“真是個男兒!”怎麼現在就“有點氣概”了?
“口是心非!”傲雪心裡想到。
“不過後來看到你這麼玩命地練功,心中還倒也有點佩服你了,能夠為心愛的人如此也不枉那個姑娘家等你,那時候老人家我才看你是個男兒,有我輩的風采,不過你這個傢伙這麼修煉也不是一回事吧,精神上的修為再高也要有武功打底啊,要不你還沒有出手,人家已經把你給劈了!”
說得真難聽,不過倒是傲雪現在的情況,傲雪現在的武功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手中的一把木刀用得虎虎生風,更重要的是傲雪似乎可以感受到刀的靈魂,彷彿是身體的延伸一樣,這段時間裡的劈水行為讓傲雪體會到了柔性,或者說是柔勁的應用。不過傲雪還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不要說是三大宗師那樣的強人了,就是慈航的那班尼姑隨便出來一個二流的,就能讓傲雪抱頭鼠竄的了。
“誰說我的武功不行的?”傲雪氣呼呼地說道,雖然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料了,不過傲雪卻是冬天的臘鴨——死撐。
“嘿嘿,不服氣啊?”劍嘯灌了口酒,微微一笑,似乎是看穿了傲雪現在的心情,反手從身後抽出他的木劍,手腕一抖,挽了個劍花,說道:“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說著挑釁地望著傲雪。
傲雪一咬牙,狠狠地點著頭,拿起手中的木刀,一刀向著劍嘯劈去。
“哎~”劍嘯嘆了口氣,搖搖頭,也不見他怎麼動作,卻是將傲雪的攻擊完全閃過了,說道:“刀者,兵之霸者也,怎麼在你手上卻是成了這個德性的?你以為你是在玩過家家啊,還是你以為你在殺雞啊,純粹是胡劈亂砍的!”說罷,劍尖一點,點在傲雪的刀背上,一陣大力傳來,傲雪整個人倒飛出去,卻是沒有受傷,手上的木刀卻是脫手飛出。
搖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看著劍嘯的樣子,傲雪卻是臉上一紅,口裡卻是說道:“我這是無招勝有招!”
“放屁!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這純粹是亂砍,武學招式哪些不是千錘百煉的,雖然說自己領悟的才是最適合自己的,不過你怎麼也要有基礎啊,我看你還真的沒有練過刀法吧!“
這還真是現實,紅著臉,傲雪道:“那你倒是教我啊!”
“刀法我可不會!”劍嘯說道,看到傲雪的臉色變黑,灌了口酒才悠悠地說道:“不過我倒可以教你劍法,你可以自己琢磨著改成刀法吧。”
說罷,手腕一抖,劍尖不斷地顫抖著,一套劍法從劍嘯的手中使了出來,也沒有什麼小說中寒光閃閃的東西,純粹是將劍法舞了出來,劍法也並不複雜,傲雪也會快的就記住了。
只是傲雪卻是有些失望,劍嘯看到他的樣子,不由得氣道:“還看不起我的劍法啊?”說罷,劍勢一開,如同大浪淘沙,一浪接著一浪湧來,傲雪只看見一片雪白的劍光,彷彿潮浪。
也不管傲雪的臉色了,劍嘯自顧自地說道:“這套劍法名為‘柔水’,取自‘上善若水’之意,這是我從水中悟劍悟出來的,我看你每天劈水的,這套劍法倒也適合你。”說罷隨便在地上做了下來,不理會還在發呆的傲雪,喝了口酒,說道:“武學一途,需要苦練,更需要領悟,你就好好的領悟下這個劍法了。”
“多謝了!”傲雪向著劍嘯一鞠躬,倒是劍嘯揮了揮手,說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你我還是在這月色大醉一場吧!”
第二天,當劍嘯被柔柔的陽光弄醒的時候,傲雪已經開始了他的修煉旅途,滿山谷地奔跑,而後便是一遍遍地修煉“柔水劍法”,傲雪自問是沒有那麼好的悟性可以將劍法改成刀法,不過傲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