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一個小洞,正汩汩地流出血來,眼中滿是猙獰而不敢置信的表情,這個漢子至死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殺死自己。
“平心靜氣!你平時所練的武功都練到了狗的身上了?”貞貞的耳邊驀然間響起一陣嚴厲的聲音卻是傲雪的聲音,貞貞不由得感到一陣暖意,心中想到自己的少爺還是對自己很好的,當下收拾心情,心神浸入少爺所說的無悲無喜的境地中,腳下踏著天魔迷蹤的步法,手中的長劍猛然一抖,一陣劍鳴傳來,劍勢猛然展開。
此時的貞貞一臉肅靜,長生真氣在身體中飛速地運轉著,經過與傲雪的合體,貞貞的真氣已是不同,更是精純,而貞貞也沉浸在柔水劍的劍法中,傲雪曾經很多次地與貞貞說過這心境,在魔神殿中,傲雪經過六道輪迴,這精神上的修為已是不俗,無悲無喜如同虛空夜月般映照眾生,正是傲雪當時所領悟,眾生輪迴萬千載,唯有那一輪孤月獨照蒼穹,只是貞貞卻是一直無法領悟此刻的貞貞卻是因為心中害怕,心神沉浸到了那柔水劍的劍勢中。
劍者,心也,心神沉浸在劍勢中的貞貞只是隨著自己的心意出劍,每一劍都不過是心中靈光一閃而已,只是貞貞卻是契合了傲雪所言的心驚,此刻無悲無喜,那柔水劍的精妙之處便展現出來。
劍勢如同萬千重重波浪般湧來,競彷彿有著怒海狂濤的咆哮聲傳來,配合著長生真氣,竟是在真氣的帶動下,周圍的的空氣形成重重波浪湧至,一浪接著一浪,綿延不絕,其中更是有著森寒劍氣刺來,以奇異的角度向著這些大漢攻來,只見漫漫劍光,赫然是重重巨浪。
一聲聲的慘叫傳來,不知不覺,柔水劍勢竟是從守勢變成了攻勢,劍招更是凌厲,而貞貞此時卻是無悲無喜,竟是不知道旁人的慘叫,彷彿是在獨自練劍一樣,一劍劍地刺出,一朵朵的血花湧現,竟是將一條條的生命收割,那些漢子心中已是嚇破了膽,竟是紛紛走避。
這讓傲雪看得捧腹不已,沒有想到貞貞竟是又有所突破,心中暗歎:“看來貞貞的領悟力還是很好的!”
而此時貞貞已是醒過來,看到自己周圍滿是屍體,不由得嚇得臉色煞白,只是在傲雪的安慰下才恢復過來,而此時徐子陵與寇仲已是支撐不住,想來他們的內功微弱,不過是會幾招二流的刀招,支撐到現在已是不已,但見一刀向著寇仲看來,寇仲此時身上已是鮮血淋漓,竟是無禮抵擋,眼見就要斃命,不想卻是一道劍光將那個漢子手中的大刀挑飛,寇仲只感到身上一陣力道傳來,竟是身不由己地被拋飛出去,落在一個角落中。
此時寇仲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寇仲此時看到一個白衣女子,臉上蒙著一層面紗,竟似是踏著舞步的凌波仙子般,讓寇仲不由得心魂俱醉,心中想到:“這個婆娘莫不是觀音大士不成?”想來寇仲此時不過是隔小混混,語氣中自然粗鄙,心中一動卻是醒悟過來,暗罵自己,現在徐子陵還是在危險中,不由得焦急地大喊道:“觀音大士,求求你救救子陵!”說罷竟是跪了下來。
貞貞劍尖一抖,將子陵也是挑飛,落在寇仲的身邊,徐子陵痛呼一聲,看到寇仲,兩人靠在一起,看著白衣的貞貞卻是不由得想到:“若不是觀音大士救助,我們小命可是不保!”一時間唏噓不已。
而此時的傲雪卻是為著兩人的好運道感嘆不已,“還真是命大啊!”想罷,看了看夜色,不由得皺眉道:“應是這個時候了吧!”隨著傲雪的六識運轉來去,傲雪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此時,孟良崮與馬大良兩人已是在法難的禪杖下苦苦支撐,似是下一刻就會被擊殺,就在這時候,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孟良崮臉上不由得一喜,奮力地將身上的真氣貫注在刀身中,驀然發出一股熾熱的炎勁,將發難逼退,帶著馬大良後退到,早有手下為著自己的面前。
調息著,孟良崮的臉上服現出一絲得以的笑容,而法難的臉上卻是如同天上的烏雲一樣陰沉,此時的法難在六識的感應下已是聽到有著腳步聲傳來,而看到孟良崮的表情,赫然不是自己的援兵,“可是在豔尼他們?我想你不用再等他們了!”孟良崮說道,而法難的臉上卻是變得很難看,此時的他沉聲問道:“你對他們怎樣了?”
此時一聲慘叫,卻是趙之被一箭射在小腿上,此時莊園的屋頂上竟然冒出數十個手持硬弩的弓箭手,對著趙之眾人,這些人都是從官府中著來的人,也是孟良崮的秘密武器。
孟良崮卻是不答,卻是說道:“你們還是投降吧,我的人很快就會到來,或者我會留你們一條性命!”此時的趙之一臉陰沉,粗暴地說道:“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