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吐舌頭,若不是細看,哪裡知道不是小貓呢?
綰綰楊著腦袋說道:“他的名字就叫小貓,我是在叫它的名字!”說罷,撫摸著小白虎的額頭還有尖尖的耳朵,輕輕地喚著小白虎,“小貓!”此時小白虎已是吃飽了,很舒服地窩在綰綰的懷中,眯著眼睛回應著綰綰,綰綰得意地挽著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冷冷地瞪了眼綰綰,說道:“隨便你!”
月色如霜,樹林間傳來聲聲的蟲鳴,月色灑在林間,顯得無比的靜謐。
月色灑在綰綰兩人的身上,跳躍的篝火讓兩人仿若是神仙中人,綰綰逗弄著小貓,輕聲地問道:“姑娘,奴家跟著姑娘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奴家?”
一陣清風送來絲絲的涼意,此時已是春夜時分,林間已是花開,鶯飛草長,陣陣幽香傳來,讓人心曠神怡,白衣女子身子微動,靠在一棵樹上,手中正是抱著她的長劍,綰綰看不到此時白衣女子的目光,白衣女子語氣冷冷地說道:“你為什麼要知道我的名字?”
綰綰撫著小貓的毛皮,小貓打了個哈欠,身子蜷縮在綰綰的懷中,已是睡去,“姑娘是羅剎女,奴家卻是漢家女子,而且奴家的夫君也是漢人,日後可能與姑娘兵刃相見,如此也好讓奴家夫君提防姑娘!”綰綰的理由讓白衣女子一愣,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理由,繼而卻是一陣憤怒,白衣女子怒聲說道:“你!”
綰綰卻是不理會白衣女子的怒氣,說道:“奴家的名為綰綰,不知道姑娘的芳名?”說罷卻是等著白衣女子說話,白衣女子冷冷地望著綰綰,終是嘴唇微動,想要說話。
“有人!”白衣女子還沒有說出話,卻是聽到綰綰一聲低斥,卻是看到綰綰的身形如同一道鬼魅般的幻影一樣動了起來,天魔身法,更是在天魔大法十七重點境界下,綰綰的身法運轉只是留下一道幻影已是消失在原地。
此時白衣女子方才發現已有敵人跟蹤,六識在功法的運轉下猛然提高,功聚雙耳,可以很清楚地聽到林間的聲音,蟲聲,鳥鳴,更遠處卻是低低的腳步聲,還有細微的呼吸聲,赫然是有人跟蹤自己,白衣女子不由得駭然,那個名為綰綰的女子竟是如斯的厲害,竟是可以感受數十丈外的人的蹤跡,而且這些人還是精通潛藏的人。
白衣女子翻身躍起,已是聽到一陣陣地慘叫聲在夜色中響起,林間夜憩的歸鳥此時已是被這一陣陣的慘叫聲驚飛,白衣女子展開身法向著慘叫道方向射去,不多時候已是到了,卻是看到讓綰綰此時正亭亭玉立在月色下,而她的身邊正躺著十多個一身黑衣的屍體,綰綰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奇異,看到白衣女子,綰綰微微笑著,臉上滿是靈動的神色,說道:“奴家已是將這些不長眼的料理完了。”
說罷,綰綰慢慢地走開了,白衣女子卻是檢查了這些黑衣人的屍體,這些屍體正是日間追殺自己的一夥人的同伴,這些人都是被一招斃命,傷口正是咽喉上的一道紅印,而且場面並不凌亂,很顯然這些人甫一動手已是被殺,可見這個女子的武功有多高,白衣女子不由得心驚,心中暗道:“這個女子究竟是什麼人?師尊說過中原如此的高手並不多,究竟是魔門還是慈航靜齋的人?”
回到篝火邊,此時的綰綰已是坐在篝火邊,微笑著看著白衣女子,說道:“姑娘的芳名是否可以告訴奴家?”白衣女子坐在綰綰的對面,冷冷地打量著綰綰,良久方才說道:“我聽聞中土有魔門還有慈航靜齋,你是魔門中人還是慈航靜齋的傳人?”
“奴家的師尊正是聖門陰癸宗主祝玉妍!”綰綰說道,白衣女子也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奴家已是回到了姑娘的問題,姑娘的芳名還沒有告訴奴家!”
“傅君綽!”白衣女子說道,“吾師正是傅採林!”綰綰此時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原來是三大宗師之一的弈劍大師的高足,奴家倒是失敬了!”當時三大宗師分別為中土“散人”寧道奇,西域的“武尊”畢玄,還有高麗的傅採林,此三人皆是武功通玄之輩,更是已是窺得天道門檻,只是綰綰卻是對三大宗師並不感冒,此時綰綰已是修練得天魔大法十七重點境界,只要再上一層樓,有何懼三大宗師?
看到綰綰臉上並沒有什麼驚訝的神色,彷彿是很平常的事情,白衣女子卻是心頭百感交集,有些憤怒,還有些無奈,而更多的卻是不甘,思緒也不由得回到了今天早上的那個時候,自己就是那時候遇上這個女子的。
那是個日光明媚的日間……
第三節 路遇②
離開了李家莊,此時的綰綰並不知道李春的心情如何,此時的綰綰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