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蓬!”的一聲巨震,那首艨艟已是狠狠地撞在了東溟號上,木屑紛飛,東溟號已是被撞壞了一變,只時候,傲雪看到一條條的飛繩向著東溟號飛來,飛繩的一段正式金屬爪子般的勾環,緊緊地要在東溟號的上,兩隻船竟是抓到了一起。
“媽的,怎麼那麼想是海盜大劫的樣子!”傲雪心中想到,懷中正是綰綰,還有貞貞,雖是溫香滿懷,可是傲雪卻是憂心忡忡的,天上的弓弩依舊還在滿天飛,傲雪狠狠地咒罵著:“怎麼沒完沒了大?”也不知道敵人是什麼人,綰綰抱著傲雪地腰,卻是絲毫沒有起身的意願,似是現在正是一段浪漫的事情而非性命難保的水戰,看著綰綰滿心歡喜地偎在自己的懷中,傲雪不由得哭笑不得。
這時候,從對方的艨艟之上,躍出許多的黑衣人,手中正是拿著寒芒四射的兵刃,向著傲雪等人砍去,傲雪身子一點,雖是抱著兩個女人,卻是狠輕盈地躲開了來人的攻擊,一腳揣在來人的小腹上,一聲慘叫,來人已是倒飛出去,落在莽莽的江水。
綰綰一聲嬌笑,手在傲雪的身上一撐,身子已是倒飛而出,身子在半空中如同蝴蝶般一個旋轉,讓過一個雪亮的刀刃,已是一掌印在來人的背上,傲雪落在地上,放下貞貞,貞貞已是抽出了腰間的軟劍,在真氣灌注下,軟劍“錚!”的一聲變得筆直,劍尖一抖,已是將一個攻來的黑衣人刺傷,傲雪補上了一腳,一腳將這個倒黴鬼揣飛。
此時江上暴風雨正盛,滿天的箭弩向著東溟號射來,原本高高的船桅已是折斷,倒在船上,東溟號上已是起火,火勢在暴風雨中並沒有蔓延,只是因為不斷飛來的火箭讓火勢不能熄滅,而船上不斷傳來慘叫聲,血紅的血液還有殘骸斷肢不斷地落在甲板之上,讓這個東溟號彷彿是成了一個修羅煉獄般可怕的地方。
此時的單琬晶正是護在自己的母親的身邊,單美仙此時臉色已是好了很多,蒼白的臉上已是紅暈起來,就是單美仙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綰綰的身份竟是對自己這麼大的刺激,單美仙道心中本已是有了隱隱的感覺,那個美麗得如同謫落凡間的精靈的女子,那個一臉幸福偎在情郎身上的女子,那個綰綰,讓單美仙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她也曾經很努力地修練過,天魔大法,功法給單美仙熟悉的感覺,從第一眼看見這個女子,單美仙已是知道這個女子便是陰癸派中人。
可是單美仙不願意去想,或許是逃避,可是女子終究是弱質的女流,總是多麼多堅強也會有疲倦的時候,當從傲雪的口中知道了綰綰便是自己的小師妹,那個被她所收養的孩子的時候,單美仙失控了,彷彿是發瘋般地發洩著,她不甘心,為什麼她要如此對待自己,讓自己一身清白卻是毀於那個禽獸的手上?那一刻單美仙感覺到了嫉恨的感覺,曾經的單美仙是如此的崇拜著她,那個堅強不息,總是受到了傷害依舊如同蒼松搬婷立的女子,可是就是這個女子將自己的一生都會在那個瘋狂的念頭上,便是自己的骨血也比不上振興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方才能夠振興的魔門嗎?
既然天魔大法不是不能夠動情嗎?那麼為何這個女子卻是可以偎在自己情郎身上?單美仙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血氣翻滾,喉間一甜,卻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將自己身前的衣裳都染紅,單琬晶一聲尖叫說道:“娘,你怎麼了?”說罷,一劍將攻來的黑衣人的喉嚨刺破,伸出手扶著單美仙,眼中滿是深深的擔憂,“娘,你的傷勢怎麼樣?很不舒服嗎?”
聽到單琬晶如此焦急的話語,單美仙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女兒總是貼心的,單美仙微微笑道:“沒什麼,琬晶不用擔心!小心!”說罷,一躍而起,一掌推開了單琬晶,這時候,正是一陣寒光向著單琬晶看來,單美仙玉手一翻,那狠狠地砍來的刀刃竟是貼著她的小手被粘住了,勁氣一吐,那個黑衣人已是被拋飛出去。
單琬晶一聲嬌斥,手中的長劍盪開一層層氤氳的光芒,她手中所拿的正是東溟派鑄造的兵器,雖非傳說中神兵,卻已是利器,那輕輕地顫抖著的劍尖不斷地劃出一道道德寒芒將一條條的生命收割,兩女並肩站著,背臀相靠,母女間彷彿是一對姐妹花一樣,一股安全而貼心的感覺在兩人的心間流轉著,相識一笑,千言皆在心中,兩人同時出手,闖進來的黑衣人都已是被兩女殺死。
東溟派的人此時已是向著這些黑衣人反攻過來,尚公此時的傷勢已是好了七八分,一人一掌,將那些攻來的黑衣人擊飛,“大膽賊人,吃老夫一掌!”一聲狂喝,卻是有著一股英雄氣慨傳來,鬚眉皆動讓人未戰心中已是生怯;而在他的身邊正是尚明還有東溟派的一些護法,此時的尚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