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語卻是大悖禮法,只是宋師道想想,卻是很有道理,若是得不到男人的喜愛,便是有正室的名分有如何?還不如一個貼身的侍女。宋師道此時方才想起當日問起貞貞時候,貞貞的回答,“奴家只是想作少爺的侍女!”
而宋師道已是發出信件,告知家中傲雪想要合作的想法,想來很快便是有訊息回來,而傲雪在船上數日,卻是並沒有見過宋玉致,或者並不在船上吧,傲雪想到。
艨艟的速度很慢,這時候離巨鯨幫開始比武招親猶有半個月,兩人倒是並不急,艨艟在揚子江上慢慢地行使,有時候更是停下來,欣賞著沿途美景,或是聽著貞貞唱著曲子或是彈著古箏,有時候傲雪也會吹奏一曲,這樣的生活不由得讓人感到舒適萬分。
每當月色瀰漫的時候,傲雪便是會抱著貞貞坐在窗前,輕輕地哄著貞貞,有時候會吹著舒緩輕快的曲子讓貞貞聽,美其名曰:胎教,而貞貞只是滿臉幸福地窩在傲雪的懷中,感受到抱著自己的男子寬闊的胸膛,感到世間是如此的美好,而她更是感受到了這個男子的憐惜之情,還有肚子中小小的生命正在孕育,這正是兩人心血的結晶,無限的幸福包圍著貞貞,感到今生若是能夠一直如此,此生已是無憾。
而傲雪總是會褪去貞貞的衣裳,抱著赤裸裸的貞貞,每天都會將腦袋貼在貞貞還是平坦的小腹之上,雖然還是不能感覺到貞貞肚子中的孩子,可是傲雪卻是被一股初為人父的喜悅淹沒,在貞貞溫柔神情的目光中,傲雪便是知道懷中的女子一顆心便是落在自己的身上,能夠得到一個女子的神情,那麼男子又有什麼不能滿足的呢?更何況這個美麗的女子願意為你作任何事情,便是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房中之事也是如此。
這日,丹陽已是盡在眼前,傲雪正是抱著貞貞,坐在船舷之上,這些天,貞貞更加地依戀傲雪,總是不肯離開傲雪,這或許是女人懷孕之時的依戀吧,傲雪倒是很溫柔地抱著貞貞,與宋師道討論著武道之上的見解。
貞貞對這些並沒有多少興趣,很快已是睡去了,貞貞此時很嗜睡,或許這便是貞貞的害喜症狀吧,而傲雪只是與宋師道小聲地討論著,兩人的見識皆是不凡,更何況宋師道的父親正是赫赫有名的天刀宋缺,號稱宇內第一用刀高手,高手見得多了,眼界也大有不同,兩人倒是皆覺得大有所獲。
正是此時一聲長笑遠遠地傳來,傲雪與宋師道循聲望去,正是看到一葉扁舟向著他們飄來,船上正是站著一名一身錦袍的中年男子,男子身材高大挺拔,臉容精瘦,一雙眼睛更是精芒一閃而過,便是收斂了下來,很顯然已是精氣內斂的高手。
那個男子一聲長笑,聲音轟隆隆地在揚子江上盪漾開來,足尖一點,雙足在江面之上輕踩著,彷彿是走在江上一般,“蓬蓬——”爆炸聲不斷的響起,江面之上驀然升起一道道德水龍,待到水珠落盡,男子已是落在傲雪兩人的身前。
此時貞貞已是被吵醒來,小手抓著傲雪的衣襟,雙眼疑惑地望著那個男子,傲雪皺了皺眉頭,對這個男子吵醒了貞貞,心中不快,心中想到:“老鬼一把年紀了,還是真麼拽,也不怕閃到腰啊!”
拍了拍貞貞的玉背,輕聲說道:“別擔心,繼續睡吧!”貞貞睡眼朦朧,雙手抱緊傲雪,便是敵不過睡意,有時沉沉地睡去,傲雪愛憐的望著懷中的女子,方才將目光放在了那個錦袍男子身上,精氣內斂,很顯然是一個高手,手中拿著的是樣式古樸的寶劍,身上有著一種與慕容席相似的氣勢,很顯然對方是一個劍道高手,傲雪不由得將此人與慕容席相比,“比慕容席強上半籌!”
看著傲雪目光炯炯地望著自己,男子不由得心中驚訝,沒想到竟然見到如此出色的青年才俊,宋師道此時已是恭敬地向著男子行禮,說道:“二叔安好!”男子點點頭,看著宋師道,看見宋師道精氣神有了不少的提高,點點頭,說道:“師道進步不少,若是大兄知道定然很安慰!”
宋師道當下為兩人相互介紹,“雪大少,這位是我二叔宋智!在江湖上有地劍的稱號,正是我們宋家第二高手!”
來人正是宋智,嶺南宋閥第二高手,有地劍之稱的宋智,傲雪淡淡地望著宋智,只是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宋二叔安好!”如此便是算是打過招呼了,宋智武功無論如何都是一流高手之列,只是傲雪見過的變態高手太多了,不說傲雪師尊,便是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劍嘯便是天道高手,一是突破虛空的高手,後世傳鷹修煉戰神圖錄,便是有一挑數萬軍士的變態武力,而傳鷹之後便是破碎虛空,可想而知,天道高手並非紅塵人力可敵,而傲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