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上面也寫著讓我那麼做。”
“那上面寫著讓你看完後燒掉?”
“對。”
“可你剛才沒說。”
“是啊,”陽濁有些急躁,“我說的只是主要部分。怎麼,你難道不相信我?我幹嗎要對你撒謊?”
短暫的沉默後,亦水岑開口問:“你認為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上面只提到什麼謀殺演繹法,沒有說其他任何內容,可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人不寒而慄。我不知道那究竟代表什麼,老天,真要命!”
“你是律師,也許得罪了某些人。”
“也許。可他想要幹什麼?”
“也許是個惡作劇。”
“我也想過,說不定是哪個孩子乾的。可我就是無法安心,因為那文字不帶絲毫感*彩,既不像威脅也不像惡作劇。”
“那就表明是高階的威脅或高階的惡作劇。”
“我擔心是前者。我真的很擔心。這個城市,每年不知發生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我怕我是下一個被寫進報紙的人。”
“如果你真這麼苦惱,可以報警。”
“不能那樣,上面說報警就殺了我。”
“你真相信這個人能殺了你?”
“至少我不想做這個試驗。再說我報警又能怎麼樣,警察根本不會把這當做恐嚇案來處理,我很清楚這一點。我能讓他們做什麼?讓他們派兩個大個子整天保護著我?”
“你不笨,但你找我也沒有用。你忘了紙條上說你也不能把事情告訴別人嗎?”
“沒有那樣說,只說不要四處喧譁,我想那指的是不要四處宣揚這件事。”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
“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謀殺演繹法,不知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不知道這張牌上的數字為什麼是6,我想你可以為我尋找答案。”陽濁仰起頭來,“我會付錢的,按時間付錢。”
亦水岑一仰頭,將瓶裡的酒喝乾,“你想沒想過,既然牌上的數字是6,證明還有另外的牌。”
“什麼意思?”
“一副撲克牌的每種花色都有十三張牌,那麼,你得到的只是其中一張。可能還有另外十二張牌分發到了其他十二個人手裡。”
“你是說還有其他人跟我一樣?也許吧。但這對我有什麼幫助?我需要知道的是這個發牌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亦水岑將頭靠在沙發背上,望著天花板,“你的案子我接了,但你先不要太樂觀。”
“謝謝。他們都說你是個神奇的人。”
“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