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喝一杯。”臭豆腐示意酒保給亦水岑一杯酒。亦水岑一飲而盡。
“你不是讓我留意可疑的生面孔嗎?我的發現會讓你吃驚,有個傢伙在跟蹤你。”
“哦,你認識他嗎?”
“我要是認識就好了,這傢伙很謹慎,我連他的長相都沒看清楚。”
“那你怎麼知道他在跟蹤我?”
“我看到的。他在你公寓外鬼鬼祟祟,你出門後,他就一直跟著你。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沒想到還有我跟著他。”
“你得把這人的特徵告訴我。”
“喂,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我沒什麼功勞。”
“當然有功勞,今晚的酒記在我賬上。”
“你有賬嗎?其實我主要是想提醒你小心點。不管你在查什麼,這傢伙顯然想對付你,你得時刻戒備。”
“我會的,我猜他不會那麼容易得手。”
酒吧的小電視又在播放著那場馬戲晚會的預告,馮嘉的特寫出現在螢幕上。
“我真搞不懂,一場馬戲表演值得這樣大做文章?”臭豆腐說,“就因為那幾個演員要上臺亮相?真是狗屁!”
亦水岑指著螢幕上的馮嘉:“聽說這個馴獸師很厲害?”
“就他這樣能馴服獅子?”
“誰知道。不過我倒親眼見過他,還聊過。”
“但願你和那幾個所謂的大腕聊過,”臭豆腐說,“聽說他們明天就到萊辛城了。”
25
第二天一早,亦水岑早早起床,用筆記下電話上的幾個來電號碼,這幾個號碼都是故人打給他的。然後他打電話到電話公司查詢了這幾個磁卡電話的具體位置。
隨後,他披上外套,到街上買了幾份報紙,攔下一輛車,徑直向西區駛去。
在車上,亦水岑快速翻看著報紙,他想知道在過去的十二小時裡有沒有別的大事發生。《萊辛城新報》用整版篇幅報道了那個即將到來的劇組和門票昂貴的馬戲表演,那似乎是今天最重要的事件。
幾乎翻完了所有版面,他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到訊息:叫楊能的農夫已經被人發現了。他的死似乎沒引起什麼風波,目前由當地的警察調查,警方初步的結論是遇上歹徒謀財害命。
亦水岑把報紙丟到一邊,點上一支菸,和司機閒聊起來。
“今天有幾個明星要來。”司機說。
“這算什麼事。”亦水岑漫不經心地說,“為什麼人們反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