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岑又回味了一遍故人的話。“謀殺的演繹開始了,”他自言自語道,“你為什麼不直接說謀殺開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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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庶尼從總部大樓出來,走進街角的酒吧。亦水岑又是坐在靠窗的角落。
“你越來越離譜了,老兄。”南宮庶尼搖著頭,“我正在工作,總是這樣擅自離開是很難做的。”
“怎麼,你怕被開除?”
“上班總要遵守基本的規矩。”
“正因為你在上班,所以才不能在電話裡談,不然你的同事們會知道我們談了些什麼。”
“怎麼?你那件事情有眉目了?”南宮坐下來。
“別用‘眉目’這個詞,”亦水岑沉重地說,“但的確是有事情發生了。” 。 想看書來
第四章 乞丐與妓女(2)
“發生了什麼事?”
“你應該知道。”
“我應該知道?我知道什麼?”
“我是說昨晚那起兇案。”
“昨晚的兇案?”南宮想了一下,“你是說那個被殺的鐵匠?”
“好像是工匠吧,我看報道上這麼說的。怎麼,你不瞭解?”
“哦,那是刑偵一科今天早晨才接手的。怎麼,你感興趣?”
“不是我感興趣,是此事和我碰到的事情好像有關。”
“你是說你那位崇拜者的演繹法?”
“我昨晚又接到電話……”亦水岑把事情的經過向南宮說了,但他自始至終沒有提到撲克牌和“謀殺”二字。
南宮聽完後摸著下巴:“這真是有點可疑。他說那個什麼演繹開始了,然後有一個人被殺……”
“應該是人被殺後,我才接到電話的,”亦水岑提醒道,“但時間上相差不遠。”
“唔,然後,那個占星師就在電視上大放厥詞說今晚東南角有兇案發生,這是巧合嗎?”
“我不知道,可能是巧合。先不談那占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