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要,那舉報西嶺的檢舉信怕是都會寄到中紀委去了。”
葉霆大笑道:“你還會怕檢舉信?”
“眾口爍金,積毀銷骨,總是要小心些好的,再說,就為了湄公港和臨港市著想,有些不是西嶺系的能力能做到的工程,還是不要去做的事。”於駿前傾著身子,眸子閃動的說,“但要跟王明生、戴軍儒說說對整個臨港的城市規劃,我還是有興趣的。”
“這件事將由臨港市委市府和省規劃廳、建設廳等機構一起做方案,你想去提提建議,他們怕是想聽得很。”葉霆抿著酒說。
於駿身份早沒人敢輕視了,他要說話,那些正在拿著方案卻是拿不定主意的廳級官員,到是多半都會肯他一言,出了事也能說是他的建議。
“等他們來找我吧,”於駿靠在沙發上說,“沒必要主動的貼上去,那還讓人瞧不起了,或是說有什麼陰謀。”
於駿要參與整個臨港的規劃,那對於新鼎泰拿市區的地的事,絕對是件好事。
正說著話,就看杜靖、晉嘉嚴帶著秘書走入酒吧,瞧了一眼,李在禪身旁的人起身給兩人打了個招呼,兩人就朝這裡走了過來。
於駿把身子側靠在沙發上,沒讓兩人看見自己。
聽著隔壁在做著介紹,說的是英文,由於音樂太響,卻是聽不太清。
“杜靖、晉嘉嚴來這裡做什麼?”趙晉一皺眉小聲問道。
“和平在晉老的時代裡就走出了香港,內地的事業做得大不說,就是全亞洲都跟著各類的財閥財團有著合作,晉嘉嚴認識李在禪不出奇,”於駿抿了抿嘴說,“算來晉嘉嚴要比李在禪還要大一輩,何況,和平本身就是有造船廠,說不定會在這方面合作。”
說起三星集團跟政府的關係,倒是比不了和記平原,說不定公共的時候,能相互合作。
但晉嘉嚴、杜靖兩人都不是輕易會聽命於人的人,李在禪能負責被李健熙極為看重的中國市場,也不是泛泛之輩,這三人湊在一起,好一臺戲。
“我去跟二叔打聲招呼。”陶眉想要起身,被於駿一手按在她的手腕上。
“晉嘉嚴當年還沒把你爸媽害慘嗎?你還認他這個二叔?”於駿嗤笑道,“陶炬現在都學乖了,那晉凱麒又是個什麼玩意?他做的事,你不知道嗎?就跟那江晉榮的兒子一個德性。”
陶眉咬牙瞪了於駿一眼,用力一甩開他的手,賭氣的坐在沙發上,抱著雙臂。
“上次你說起在貴北金貴礦業發生的事,你削減了不少對三星重工的重稀土供應?”葉霆斜瞥了眼起身走過的一個韓國中年男子。
“嗯,今年供應到市場裡的重稀土比去年從整體來說減少了三分之一。”於駿笑道。
這件事已快要變成軒然大波了,減少供應不要緊,問題是在柳水稀土的支助下,那些地方政府開始加大對私礦的打擊,由市府縣府直接出動警力,那些鄉鎮裡還想包庇私礦主的官員也不得不撇清,不然就得等著掉帽子。
商業調查部配合著柳水稀土可是掌握了不少這些人的證據,別人不敢舉報,已形如帝國一般的西嶺控股才不會怕。
加上柳水稀土還在現貨市場上收購著重稀土,實際上能到三重、三井等企業手裡的重稀土不過就是三分之一左右,而不是才削減三分之一那樣。
不單是這兩大財閥,就是美歐的財團都在收集資料準備要狀告柳水稀土。
而芝加哥國際期貨交易所裡的稀土原礦石價格正在一路高漲,早就埋伏在裡面的褚浩偉,自是有著一次剪小羊毛的機會,而又掌握著大半的國內的重稀土供應的柳水稀土,在現貨市場上的利潤也會跟著節節高漲。
這就是金融加實業的威力。
先要在實業上有著發言權,才能在金融市場的操縱上能施展開。
“倒是不少了,三星重工都快要跳腳了吧?”葉霆笑道。
“他跳他的腳,跟我沒什麼關係。”於駿不屑的一笑,要是連自家的戰略資源都控制不住,談什麼跟這些國際大財閥交鋒。
這些話題陶眉自是不感興趣,再度站起身,於駿瞟了她眼:“剛才我說的話沒聽見嗎?”
“我要去洗手間。”陶眉咬牙道。
於駿聳聳肩,看著她朝樓下走去。
還在跟李在禪聊得熱火的晉嘉嚴沒留意到陶眉走過去,杜靖跟她不熟,在昏暗的酒吧裡自是更是一點都沒注意。
於駿繼續隨意的跟葉霆和趙晉一聊著天,吳妤夜裡要跟季維搭床,想來晚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