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鐵門開啟,走出來的是穿著深藍色警服的男警官,他在檢查過吳妤遞上來的特殊檔案後,打量了於駿兩眼,用生硬的普通話說:“請!犯人在裡面。”
現在香港檢署還在收集證據,影響還是控制在能控制的範圍內,新聞媒體一潭死水,並沒得到任何的訊息,而晉嘉嚴現在雖已在上下活動,可也不想自家的醜事外揚。
晉凱麒和師未明只被限制出境,行動還沒被限制太多,也沒采取關押的措施。
畢竟現在還只是保仔和光洋的單方面的證詞,還需要去進一步的核實。在這整個過程中,嶺西公安廳都在大力“幫助”香港警方。
實在是文靜瞧不起他們,簡直就把他們看成了扶不上牆的阿斗。
而警務處也因為青蛇的事,而找不到藉口去拒絕嶺西省公安廳的“好意”。
現在荔枝角拘留所雖說是由警務處在負責,而裡頭足足有八名嶺西省公安廳的刑警總隊的便衣在,出動這樣大的警力,光憑文靜一人還不夠的。
是寧泊遠親自下的指示,他自也想要未過門的兒媳婦再立個大功,而也同樣是給於駿送一個人情。
別人不清楚,青蛇、晉家的事,寧泊遠有得是渠道能夠了解得到,就是親口去問文靜,她也不會藏著掖著,畢竟這件事上,於駿並沒有任何的虧欠在。
做錯事的是晉凱麒和師未明,難道還要怪於駿為自己的員工出頭嗎?
男警官不時拿餘光打量著於駿和吳妤,他自是想不到為什麼晉嘉嚴都求不來的特殊檔案,這位少年和那美豔的少女能求來。
而他更想不到趕來看光洋的會是兩個大陸人。
大陸這兩個字原是中性,香港、澳門都是半島城市,而**懸居海外,但自打香港電影不斷的抹黑內地,大陸仔、大陸妹這種詞就成了素質低下,違反亂紀者的代名詞。
而香港人說大陸的時候往往帶著不屑和高傲。
這些香港人也不想想憑什麼高傲,做為被殖民者好像還是極光榮的一件事,在詆譭內地十年**傳統文化流失殆盡的同時,卻連國人傳統文化中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顧。
倒不知誰才是素質低下的人了。
男警官自不敢用大陸仔的稱呼來對於駿說,能拿到這種特殊檔案的人背景深厚無比,他眼力勁還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
但客氣中帶著疏遠也是肯定的,香港人就像是個**送給別人的養的孩子,百多年回到親媽的身邊,生疏感一定會有。
而這種生疏感直到於駿讀檔前都沒能完全的消失,香港,還是一個在自己的國家都需要海關和蓋戳的地方。
“你想問光洋什麼?”吳妤側著好看的臉蛋去瞧於駿,她將長髮挽在了腦後做了個髮型,看著成熟了些。
“我想問問他虧心不虧心。”於駿微笑道。
吳妤撇嘴,於駿自不是這種閒得蛋疼來消遣人的傢伙,可他要不說,她還真問不出來。
“謝謝你。”
於駿看著男警官把門開啟,他走到裡面單獨的會客室中,吳妤和男警官都站在外面,而裡頭自然有別的警官在,還有攝像裝置,以及豎著一條條的鐵窗,唯一和別的會室客不同的是不需要打電話。
光洋愣愣的瞧著這個少年,他想不到這是誰派來的人,晉嘉嚴嗎?他不敢肯定。
“我知道你還有隱瞞。”於駿開口直奔主題,他的時間不多,明天埃裡森就要飛到雲廣在香港停留的時間,最多隻能到晚上七點。
還有陶鑄鈞和晉婉婷的邀請,一切都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光洋微微一震,抬頭凝視著於駿,他的目光閃爍不定。
“你是律師嗎?”光洋喉嚨咕嚕了兩下說。
“我不是。”於駿搖頭,“但我知道很多。現在香港警方還在找證據,包括保仔去買藥的地方,當時的攝像拍攝到的場景。但這些都不足以告到晉凱麒和師未明……”
光洋眼神一凝,開始專注的聽了下去。
香港警方說要是他肯交代出所有的事,就想辦法幫他跟法官求情,但他還是沒把所有的事都交代出來,包括師未明怎樣給他錢讓他去找保仔滅口的。
光洋是想等著師未明來救他,但是師未明遲遲未至,連晉家的人也招呼沒打一聲,從藍江轉押到香港,還是死水一灘,不禁讓他這根老油條也起油渣子了。
幫著師未明做髒活自是瞧中師未明在晉家的地位,古惑仔混再好能怎樣?做扛把子能怎樣?錢比起那些大家族來說自然是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