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開始慈善拍賣了,”晉婉婷笑道,“等會跟我坐在一起吧。”
陶鑄鈞看於駿臉上有疑惑之色,說道:“拿了些支助的非洲兒童的手工作品,用來做拍賣品,得到的錢全都用在他們的身上。”
“要有瞧上的我也能盡些綿薄之力。”於駿笑道。
出於西方媒體的宣傳,全世界倒有八成的慈善機構都在往非洲跑,卻不知非洲變成現在這樣全是西方殖民留下的惡果,現在又成為他們宣揚良心的廣告牌,真不知是在幫祖宗贖罪,還是別有所圖。
香港被殖民多年,西化得極為嚴重,學習西方人一樣的慈善作法就能理解了。但在非洲做慈善那樣多年,那裡依然攻伐不停,戰爭和疾病沒有絲毫的消減,每年都依靠著西方國家的援助過活,這樣的慈善其實與於駿心頭想象的相差甚遠。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若一個民族數百年還無法直著腰站立的話,那給予什麼樣的援助,只會讓他們產生依賴之心,並不是真正的為善之道。
這些話於駿不願開口再說了,他不想跟陶鑄鈞和晉婉婷起什麼隔閡。
畢竟晉婉婷做了好幾年的非洲慈善活動,真要被於駿一兩句話就摧毀了夢想的話,那實在有點過於殘忍。
慈善拍賣是在別墅裡的一處影音娛樂廳裡舉行,整個半山別墅擁有超過三千平米的空間,這處地方都超過了三百平米,平常是讓陶鑄鈞夫婦的孩子做些表演玩樂的地方。
現在臨時搭成的小*平臺上拉上了幕布,立起了拍賣臺,請來的義務拍賣師站在了臺前,下面擺著三排座椅,後頭的投影儀早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