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模式來辦。”
吳妤點點頭,拿筆在本子上記上。
孫雨朦和秦雪見他有正事要談,兩人就出了房間。
於駿坐在沙發上,一拍大腿,壞笑道:“坐著辦公怎麼樣?”
吳妤小心的往外瞧了眼,才側坐在他的大腿上,立時感覺到他那不安份的躁動,登時白了他一眼,輕聲道:“你小心被雨朦發現。”
“趕早不趕晚,她早晚都會發現。”於駿託著她的小蠻腰,讓她那被短裙箍得微微翹起的臀部緊貼著自己的大腿根部。
“我進門之前,你們在聊什麼?”吳妤雙腿交叉疊著抵抗著於駿想要探入到裙底的手,微咬著嘴唇,小聲的問道。
“說要去香港的事,昨天子軒哥不是說要讓我過去一趟,還在電話裡笑我這觀察期過了,還不肯出院,是不是流戀上哪個小護士了。”於駿說著伸手在吳妤的俏*上微微捏了下,惹得本來就心情緊張的吳妤,現在更是渾身發燙。
“你別胡來。”吳妤生氣的推開於駿的手,問道,“那你是答應去了?”
“嗯,他說香港的晉家想見見我。”
於駿聽到擰門聲,就看吳妤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彈起,一拉衣襬,正經的站在旁邊,還扶了把眼鏡,以掩飾心裡的慌張。
進門的是護士,於駿現在住在這裡算是安養,她進來是來做些記錄,瞧見於駿和吳妤在談正事,忙不迭的抱歉走了出去。
在仁家醫院的繁華病房裡住了十餘天,又有連秦等人接二連三的過來拜訪,連洛媛都來過來,像衛菁、洛媛都算是公眾人物,名氣極響,不禁讓於駿的來歷在這層樓裡傳得玄乎其玄。
大多都是猜測於駿是京城裡下來的紅色家族子弟,甚至有人推測於駿這個名字都應該是化名,傳到於駿耳中,他也不由得啞然失笑。
那入內做記錄的小護士走出門外還兀自覺著心跳得厲害,她是才畢業不久,走了些後門才來這層樓裡,原是護士長親自負責繁華病房裡的事務,但於駿一句話說不喜歡年紀太大的護士,周院長才安排了她跟另外三個才畢業的小護士來負責。
每日裡瞧著孫雨朦、吳妤這般的絕美的女孩在房間裡進進出出,更昭示著於駿的身份絕不一般,讓她每日進去的時候都是心裡忐忑不安。
隔了會兒,瞧見那總穿著套裝的吳小姐出來,忙想要再回房裡做記錄,就看那位吳小姐向護士站走來:“請周院長來一下,我們要辦出院手續。”
小護士吃了驚,但還是跟護士長通報了聲,由護士長去請周院長。
想著人家連出院都能讓院長親自過來,不由得驚訝得嘴張得大大的,可一想到那個京城的紅色家族子弟就要出院了,心裡又有點空蕩蕩的。
半小時後,連秦和周院長一同來到繁華病房,連秘書長自是得到周院長的訊息後,從市委趕過來的。
於駿向兩位表達了感謝之情後,捐了五十萬給仁愛醫院,當天下午就離開了醫院,住進了杭州香格里拉大酒店的總統套房。
“去香港的機票訂好了。”吳妤握著無繩電話,從落地窗那頭走過來,瞧著於駿靠著大床坐在地上,衣襟敞開,空調打到了二十度,她抽了抽鼻子。
“要怕感冒的話就把空調打高一些,秦雪那小妮子怕熱,等她和雨朦上來,這空調就又要打低下去了。”於駿瞧著電視裡的新聞說道。
吳妤依著他坐下,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說:“我不怕冷,但你要抱著我。”
於駿伸手將吳妤摟在懷中,扭頭過去在她的嘴唇上深深一吻,快讓她迷醉得喘不過氣來才鬆開:“機票是幾點的?”
“夜裡七點。”吳妤見他又要伸手過來不正經的想要摸,就起身道:“在醫院裡就把我嚇了一跳,你還想嚇死我嗎?”
“我可不忍心。”於駿拍打了下她的俏臀,笑道。
吳妤臉帶微紅的拋了個白眼,徑直走出臥室出去外面安排香港方面住宿的事宜了。
夜裡六點半登上飛往香港的飛機,將整架飛機的頭等艙包下來不過十個座位,剩下的保鏢就坐在了商務艙。
王冰聽聞了訊息,就帶著唐可馨要跟著去香港走一圈,阿里的事他交給易明耀到是放心得很。
“易明耀不像你說的一樣那樣不老實吧。”王冰問著隔著走道的於駿,他想起於駿兩月前讓他來上海時說的話。
“並不是說他不老實,只是怕他任意為之,讓你看著點他,只能說他是不安份吧。”於駿微笑接過空姐遞來的威士忌,問道,“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