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就沒地方擱了。
他覺著桌下就挺好,坐在這裡看著外頭的夜幕,總也是別有一番情調,當然,沒齊佑國和侯衝這倆銼子就更好了,最好連帶著林嫵也消失。
“聽口音吳小姐是南方人?”
這話讓吳妤哧地就笑出來了,她壓根打進門就沒說過話,她這一笑,不說傾國傾城,那也是滿堂失色,看得侯衝都呆住了。
於駿瞟了眼這被精蟲衝破腦的傢伙,懶洋洋的託過吳妤的小臉,在那粉白細嫩的臉蛋上狠親了口,啵的一聲,將侯衝等人的美夢敲破。
不少人在心裡扼腕興嘆,暗暗詛咒。
其實於駿長得不說玉樹臨風,那也是清俊爽朗,跟吳妤站在一起,如同金童玉女一般。
只是這些紈絝們家裡要不有錢要不有權,哪能瞧得起個金領階層的普通人,這想要橫刀奪愛的不在少數。
但一來到馨蘭來的,大都有女伴,二來要端著架子,就算是要奪,那也得要有技術含量的奪,得讓女人心悅誠服的跟著,那才叫手段,要不然還不如到天上人間**呢。
侯衝妒忌得眼裡都要冒火了,這心裡那個恨,嗓子眼都發幹,不怎的能按捺得住。
吳妤倒是對於駿這種宣示主權的做法很滿意,身子一軟都快膩到他懷裡去了。
“矜持些啊。”於駿還促狹的擰了擰她的鼻頭,含笑揉了揉她那羊脂般的玉頸。
吳妤咯咯一笑,緊緊的將他的手拉在手掌心裡,輕輕摩挲著。
齊佑國有林嫵在身旁,這還能壓著些腹下三寸的火,侯衝現在都已說不出話了。
於駿挑釁的抬了抬眼角,盪漾著少許的笑意。
侯衝還能壓得住不亂來,他這情場殺手的稱號不是白來的,這種事不光要有錢有權就能做到的,不稀罕錢權的才有挑戰性,越是高難度越要發起衝鋒。
這是他十七歲就明白過來的道理,雖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