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用了三百萬將其買下,不知是否能進得了你的法眼呢?”
“可以!”
周遊淡淡地回道:“雖然三百萬是買貴了,但這點小錢也不值得我去計較。問題是區區的三百萬僅僅是賭注的一成而已,剩餘的九成不知從哪裡籌集呢?別告訴我就依靠這幾塊小毛料。”
說到最後,周遊指著被推過來的九塊中小型毛料。
雖然周遊不知道秦燕安是用什麼方法在那個戴著滿綠高冰種翡翠戒指的藏家求購到的,但這已無關緊要,現在最主要的問題還是秦燕安如何能湊得全所有的賭金。
秦燕安很是自信地回道:“別看這些毛料都不是很大,但都是我在倉庫裡精心挑選出來的,其中還有秦老他們幫我掌眼。按照秦老的估計,他說這些毛料都能開出好翡翠,有相當的價值。”
“原來是你的後備。”
周遊倒是想不到秦燕安如此小心,居然還準備了這麼多的後手。
“這個自然!”
秦燕安應完周遊之後,就詢問起張英武來:“張總,不知道可否馬上安排解石呢?我可不想讓久違的對賭流產啊!”
“可以!”
張英武對周遊有絕對的信心,自然不怕秦燕安。
黃健明饒有趣味地看著秦燕安解石,而馬胖子則擔憂著詢問開來:“小遊啊,這小子的毛料似乎比胡總那塊還要出色?你有沒信心戰勝?”
周遊點了點頭。
秦燕安所攜帶的翡翠毛料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分量恰恰好符合比賽標準。問題是他這塊毛料竟然是難得一見的石灰皮,表面有不少的白蟒和松花,這種高檔毛料上邊還出現蟒加松花的組合可是異常難得,基本上剛挖出來就會被收藏起來,連讓它流通的機會也沒有,秦燕安能得到這麼出色的毛料可以說是異數了。
有趣的是,也不知道是秦燕安把好運氣都花光了,還是這塊石灰皮毛料的表現太過搶眼,使得它內部的翡翠居然只是普通的飄花糯種而已。雖然那飄花糯種的份量還算很足,但與糯種菠菜綠相比還是小有差距的。
可以說,周遊不用耗費其他的心思,靠那塊糯種菠菜綠就可以穩壓一籌。這個就是周遊的信心來源。
“出綠了!”
“是蛋清種!估計能賣個三百來萬吧!”
“真不愧是秦氏珠寶,秦老當真是寶刀不老啊!”
在大家的讚歎聲中,九塊中小型毛料中那塊表現最普通的被切了開來,露出了讓人欣喜的蛋清種翡翠。
“也不知道秦老怎麼樣了?”
周遊本不想攙和進去的,但想到盈江公盤上的遭遇,特別是秦老這位地位崇高的賭石前輩晚節不保,將畢生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威望葬送在秦遠方這個無恥小人身上,不免有些唏噓。
不過現在看來,秦老並沒放棄,他出色的賭石技巧使得他的地位依然穩固,依然是秦氏珠寶的支柱之一。
緊接著,周遊等人目睹了秦氏四老的威力。
九塊翡翠毛料來了個九連漲,而且每一塊至少是中漲,其中甚至還有一塊開出了價值近五百萬的冰種,讓在場的每一位都感嘆秦氏四老的強悍。
“估個價格吧!”
秦燕安得意地看著周遊,叫黃健明、張英武等人對九塊翡翠估價。
張英武思緒了一下就說道:“一塊冰種,兩塊蛋清,兩塊糯種,剩餘的不是高綠豆種就是高綠幹青,全都有相當的價值。我給一千九百萬的總價,不知道大家覺得怎麼樣?”
秦燕安當即搖起頭來,似乎很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一位好心的老闆提醒道:“最近兩、三個月,翡翠的價格依然在增長。”
黃健明本不想說話的,但見周遊對他自信地點了點頭,也就說了句公道話:“最近幾年的翡翠只漲不跌,價格都扭曲了。若是這些翡翠拿出去銷售的話,賣個兩千萬不是問題。”
秦燕安也不想浪費時間了,喊道:“兩千兩百萬!剛剛好與那隻西周青銅爐,以及我之前所說的五百萬現金湊成三千萬。”
“好!”
周遊雖沒預料到秦燕安能以這樣的方式湊足賭金,但人家想送錢,周遊自然不會阻止,問道:“秦燕安,你是否確定就要這塊翡翠毛料與我對賭?”
“是的!”
秦燕安答得很堅定。
“成全你!”
周遊將那塊糯種菠菜綠毛料遞給張英武,說道:“我就用這塊臨時買來的毛料參加,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