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現在是中午,再加上緬甸的天氣有點炎熱,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車輛更是寥寥無幾。大志的車技果然夠厲害,在眼鏡男的指引下居然只花了10來分鐘的時間就開到了醫院。
而周遊也顧不得失禮什麼的,捧著小孩子拼命朝裡邊跑,而其母親則是緊緊跟隨。
被驚動的醫院也迅速做出處理,一切都朝好的方向發展。
周遊見這對母子的衣著很是樸素,就知道他們不是有錢的主,於是先給他們墊付了大筆的手術費,可謂是送佛送到西了。
大志看著渾身血跡的周遊,問道:“老闆,我們是不是先回酒店換衣服?”
“也好。”
周遊點了點頭。
“先生!”
那眼鏡男也出來了,詢問道:“先生,不知道你可以留下姓名和聯絡地址嗎?現在家屬急得一團轉,估計是忘記了你的恩情。不過我可以代表國際慈善基金對於先生的善舉道謝。”
周遊疑問道:“國際慈善基金?”
眼鏡男連忙自我介紹道:“鄙人姓陳名越,緬甸華裔,現任國際慈善基金駐緬甸的代表,負責資格稽核的。不想下班之後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實在叫人心痛又心寒。”
“中國還有撞到人直接碾死的呢。”
周遊嘀咕了一句,點頭道:“原來是陳代表,幸會。”
周遊表面雖然客氣,但實際上卻有點抗拒。
陳越知道周遊不是普通人,從他開的車,從他的保鏢就可以看出其中的一、二。最可怕的是他發覺暗中還有一群人在監視著自己,只要自己有什麼個異常,肯定是第一時間將其擊殺。
原本陳越有點不滿的,但是看到周遊滿身的血汙,特別是還替車禍家屬墊付了數額誇張的手術費用,他就怎麼生氣不起來。像周遊這樣的大人物,能做到打個電話借個車就是極限了,做到這樣地步的幾乎沒有。
突然間,陳越真的很想認識周遊,順便為他廣告一下。
所以隨後的交流基本都是陳越做主動,而周遊也沒過度遮掩,該說的都說了。而認識到周遊真正身份後,陳越對周遊越發佩服。
原本他還想繼續追問下去的,不過警察來了,不得不讓他轉移工作,特別還得為車禍家族做一份身份證明,以方便一些後續的手續得以順利進行。
而當陳越回來,才發覺周遊已經離開,讓他惋惜不已。不過他已知道周遊在賭石界的名號,也知道周遊在緬甸做了不少的投資,覺得他們以後有的是相逢的機會。
另一個角度。
坐在車裡的周遊沒有去整理滿是血汙的衣裳,而是一臉的沉思,不由自主地呢喃道:“奇怪了,陳越身為陳家的人,怎麼會跑去做這樣的工作。難道他真的是愛心氾濫,不幫助別人當成畢生事業嗎?”
不想大志卻說道:“老闆,我覺得是,因為他的眼神很是純粹,這是到這個年紀很難達到的。”
周遊相信大志的判斷。
不過他還是打了個電話,確定了最後的訊息,才跟大志交流道:“陳越是陳海的侄子,跟是表兄弟關係,關係有點混亂,但總之就是陳家的人。不過形容陳越為異類,貶斥他拿著家族的資金在美國留學,但回來一點也不為家族著想,居然跑去做什麼慈善代表了。”
大志回道:“既然連都這樣說,那陳越真的就是那種活雷鋒。”
周遊點頭笑道:“我對這個陳越很感興趣,已讓莫甘幫忙蒐集他的資料,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如果他真的是那種現代雷鋒,我倒是願意幫他一把,畢竟千均基金的本意就是以慈善為主,只是被思思弄成金融集團罷了。”
大志也知道其中的機密,但不覺得李思思有做錯什麼,只能笑著回應。
車停,人下車。
周遊的出現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特別是酒店的保安。只不過經理們都認識周遊,知道周遊的來頭可怕,帶著一絲惶恐前來問候,但都被周遊打發走了。
周遊回總統套房洗澡,換衣服。這件事前後折騰了他兩個半小時,使得他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不過毛料可以慢點看,但人卻不可以慢點救,周遊到現在一點後悔也沒有。
只可惜從浴室出來的周遊也沒清閒下來,因為大志拿著手機走過來,面容古怪,也不知道是喜還有憂。
周遊看了一下,當即嚇了一跳,居然有34個未接電話那麼多。
周遊問:“你沒接電話?”
大志連忙搖頭:“我不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