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前停下車,他想起安麗最喜歡花,他想買幾束花送給她!
當張文走進五彩繽紛的喬記花店時,陣陣花香味從空中向他撲來,只見花店裡擺滿各式各樣的名花,有火紅火紅的玫瑰,楚楚動人的櫻花、康乃馨、、、、等等!真是數之不盡!
花店的老闆是一個肥胖的光禿男子,佛耳大鼻,雙眼有神,他正是此店的老闆喬莫山,張文和安麗是他的常客,他當不不敢怠慢,連忙走上前。
“張沙展,怎麼樣?今天想要什麼花?”
“喬老闆,給我一束玫瑰吧,包紮的絲帶打結要漂亮點!”
“沒問題!我還會打個八折給你!”喬老闆講完連忙去包紮玫瑰花。
這時,有另外一個四十來歲,戴著一頂殘舊草帽的中年男子正在花店另一頭挑花,他無意中看了一下張文的臉,竟剎間面上露出一副驚恐的神情,他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副八卦鏡,放在手中照了一下張文的臉,剎間驚恐的神情變得更大,他收回鏡子,莫名的笑了一笑,呆呆地看著張文,神情甚是怪異!
喬老闆很快包完玫瑰花,張文接過後迅速付錢離開了。
當張文來到車前正要開車門時,突然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先生,你不介意和我談談吧!”
張文轉過身,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身後已無聲無息地站著一個四十來歲,戴著草帽穿著一件舊白襯衫的中年男子,不知為何,張文發覺這男子通紅的臉上雙眼有種怪異之色,彷彿有一種可以看穿人的靈魂深處的銳利眼神閃爍其中,張文對此人有一種非池中物的感覺。
“什麼事?”
“你臉上氣色不好,會有大難,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一聽到這話,張文立時興趣大減,他沒好氣地打斷這草帽男子“對不起,我沒時間看相,”講完迅速上車驅車離開了。顯然,他以為這草帽男子是看相佬!
看著張文遠去的車影,這草帽男子顯得並不焦急。他面無表情地嘆了口氣,回到花店中,喬老闆正在門口剪花。
“老闆,請問剛才位先生是誰?”
“這你都不知?他是我們這一區大名鼎鼎的重案組神探張文,他可厲害了!破過不少大案,兄弟,他這個人不相信看相的,你別白費心機了!”喬老闆笑著講,他顯然也聽到了剛才的對話。
“我不是算命的,”草帽男子定定地說“但這位張先生現在正處於一場劫難中!”
“什麼劫難?”
“他臉上印堂發黑,白虎衝煞,頭上更是有一團黑色死氣,七天之內,必有血光之災!”
“你是不是太誇張了!他有什麼血光之災?”
草帽男子笑了笑“我都希望這個世界是沒有妖魔的!”轉回頭認真對喬老闆說‘可以告訴我他住在哪裡嗎?”
“這個、、這個、、”喬老闆不知為何感到此人所言非虛。
“如果你不告訴我,他無法逃過這一劫的,他會死的,我是說真的!”草帽男子認真道、、、、、
這天的早晨,七龍區修道院內,莫特神父也來到了院長辦公室,他把昨天去新康利醫院發生一系列怪事,及對張信言、張珊靈的突然死亡懷疑及昨天下午那個可怕魔鬼電話一五一十對賈仁龍說了。
聽完莫特神父的敘述後,賈院長望著莫特神父的臉孔,足足沉默了幾分鐘,然後開聲“按你這麼說,昨天中午那瘋狂鐘聲,張信言可怕暴死,張珊靈的交通意外,全是因你去新康利醫院引起的。”
“是的,院長,我認為,那醫院裡可能存在著一股可怕的邪惡妖魔力量,昨晚那裡還發生了醫生殺人的重大命案!”
“我也看過那新聞,的確太可怕了,不過,那只是個精神錯亂的醫生髮瘋造成的。”
“不,我懷疑是入魔或者是邪魔附體造成的,根據我學的皮毛魔鬼學知識,有些力量可怕的邪魔是可以用可怕的魔法控制常人的,使其完全失去理智意識,進行可怕瘋狂的殺人行為,”莫特神父神情嚴肅地說“院長,我認為我們應該請個懂驅魔術的神父對這醫院舉行一場驅魔儀式。”
“哈哈哈”賈仁龍無法控制自己,笑了起來“莫特神父,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我個人認為,這只不過是一系列的巧合令你產生心理錯覺,要不是你的平時工作態度,我會認為你精神失常的!”
“我失常?院長,你可別忘了,昨天那自動狂響的鐘聲到現在我們還抓不到人?”
“我也學過魔鬼學!莫特神父!“賈仁龍說“如果有一個地方真的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