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與你關係最大的是等待死刑判決方面的改革。自由黨人一直指責等待十年或更久才執行死刑是不人道的,極右派長期以來一直大聲抗議養活這些‘死人’花費太大。所以,現在大家都滿意了。僅從兩年前新法律頒佈以來,等待時間最長的是三十七天。這就是麥蘭勞法官的作風。快速、令人滿意、全國一致、人民很喜歡。”邁爾斯停了一會兒,渾濁的眼睛再次看著她。
“除非你肯合作,否則的話你在兩個月之內就會死去。只要你告訴他們你為誰工作,我就可以與他們做個交易,保你活命。”
瑪利亞皺起了眉頭。她不會向這些不信上帝的人出賣兄弟會。無論伊齊基爾如何軟弱,兄弟會是她曾擁有的惟一的家。它現在仍然代表著維護正義與尋找新救世主的惟一希望。供出他們對結果卡特博士毫無幫助。她默默地祈禱上帝給她指引方向。
“假如我不服罪呢?”她問道,欣賞著這個問題在焦急的律師身上產生的效果。
律師的眼珠轉了轉,薄薄的唇間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你無罪嗎?儘管有這麼多證據?”
“無罪!我完全清白。”
“如果明天你的基因掃描結果是肯定的話,你在馬薩諸塞州當局的眼裡可不是清白的。”
“我以為你是來為我辯護,而不只是解釋可能會發生什麼。當然,如果你不想接這個引人注目的案子,我隨時可以找別人。”
銀灰色的肩膀無可奈何地聳了聳,“無罪,嗯?”
“有罪的從來都不是我。當然絕對沒有那些我被控殺死的人罪惡大。無論如何,陪審團如何裁定我並不很在乎。”
“那好吧,”雨果·邁爾斯說話的聲音像乾柴一樣毫無感情,“如果你不認罪,你逃脫懲罰的可能性與你當選美國總統的可能性正相等。”
一週以後 波士頓 天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