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的方式生活,”他接著說,“而且如果在美國的話,對於我應該採用的生活方式而言,我又太不成熟,比如去擁有妻兒和真正的愛情關係——我已經在這裡這個瘋狂的世界生活了太久,很多東西對我都不管用了,而我在美國又無法複製在這裡的生活。”
我又回想起到機場接我的豪華汽車和演唱會的經歷。在日本達到了布朗森和馬爾科姆這種級別的外國銀行家過的是搖滾歌星一般的生活。他們住的是東京最好地區裡四千平方英尺的豪華公寓,有多得數不清的女朋友,參加通宵達旦的派對。他們不像在歐洲國家的美國人,住在青年旅館裡,靠教英語來掙點啤酒錢,或是那些窮困潦倒的作家,坐在布拉格的咖啡廳裡思索著自己為什麼不在巴黎。馬爾科姆他們是這個宇宙中的大師,被安置在了日本這樣一個“什麼都行”的文化氛圍中。
“你比馬爾科姆先來這裡,”我接過話頭,嘗試把對話引向我關注的故事,“那個時候是不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布朗森點點頭。“你必須明白,我剛好是在泡沫經濟崩潰的時候來到這裡。80年代的時候,東京可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城市,滿街都流淌著金錢。但是突然中間它倒塌了,接著我們出現了。”
“帶來了一場來自西方的侵略。”我插了一句。
這時正好薩克斯獨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