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買賣。他把野生動物賣給動物園,它們在那裡得到精心的照顧,可以給成千上萬的人提供知識和娛樂。他教導孩子們要熱愛野生動物。在兄弟倆剛開始學習捕捉野獸的探險中,總是他帶著他們一道進行。要是野生動物都給偷獵匪徒殺死了的話,那他們那些活捉的本領還有什麼用?
就這樣,當他們與30個黑人隊員一起在月亮山把一夥偷獵匪徒從藏身處趕跑了之後,克羅斯比就來請他們幫忙對付扎沃的偷獵匪徒。他們與紐約附近的動物農場的父親通了電話,徵得他的同意。現在他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承擔了力不能及的事情。
克羅斯比猜到了他們的想法。
“我希望我沒嚇著你們。”他說。
“嚇著了我們?當然不!”哈爾堅定他說。
“你們的人什麼時候能到這裡?”
“呃,順著公路是600英里,我們那些吉普和蘭德羅夫越野車都不是高速車,不過明天中午之前他們到得了這裡。”
“你們來幫我的忙,我真是感激不盡。”
“先別謝吧!你先看看我們能幹些什麼事吧——如果有事的話。”
“到了,”克羅斯比指著雪山拐彎處過去的地方說,“那就是扎沃!”
真是一派秀麗的景色,森林、草原、平緩的小山崗、銀色的河流、寧靜的湖泊、明媚的陽光、朦朧的樹影,明明是個和平的樂園,誰會相信這塊美麗的土地竟是野生動物的死亡之谷。
羅傑叫了起來,“夥計,太美了!”他對美麗的景色有敏銳的鑑賞力。他哥哥說得有點不一樣:“看起來真有點像仙境。”
“真是仙境,”克羅斯比說,“如果我們能趕走那些偷獵匪徒的話。這兒本來會成為動物的安全的避難所、參觀者的大公園,而現在這兒是一個死亡的陷阱。你們看到河流變寬的那個地方了嗎?河在那兒幾乎變成了湖。我們在那裡有一個水下觀察室,可以走到水下的房間裡,透過舷窗看到鱷魚在水中游泳,河馬在水底行走。但是最近,偷獵者屠殺了幾十頭河馬,所以現在只能看到一大堆腐爛的屍體。這些腐爛的屍體汙染了河流,冒出一股難聞的氣味。一些小河馬還活著,餓得難受,它們拱著死去的媽媽要奶吃。這罪它們用不著受很久——鱷魚會把它們咬死吃掉。”
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