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的,我要讓你看著自己一點點慢慢變成屍鬼,就像那個鄭子聰,在痛苦跟絕望中哀嚎,不管他有多麼恨我,最終不都乖乖聽我的話?”徐歸兩眼放光的打量著牧易。
此刻,牧易在他心中已經變成最好的材料。
“果然是鄭子聰救得你。”牧易從徐歸的話中聽到了一絲da an。
“不錯,說起來要不是他,我恐怕早就死了,可那又如何?誰規定他救了我,我就不能殺死他?”徐歸坦然的承認,甚至絲毫不覺得他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不,他可不是我殺的,而是你,我只是賜予了他永生不死的希望。”徐歸說完後,又馬上搖頭反駁,好像真的一切都是牧易錯了。
看著徐歸現在的樣子,牧易便明白,跟他講道理根本就不可能講得通,而他之所以還願意跟對方說這一切,無疑是在拖延時間。
但是當他看到徐歸也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他心中終於有了懷疑。
他想拖延時間是為了給自己更多的恢復時間,那麼徐歸拖延時間又是為了什麼?
要知道,徐歸恨他入骨,加上生性狡詐,顯然不應該犯這麼低下的錯誤,那麼也就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刻意為之?
想到這裡,牧易悚然一驚,能夠讓徐歸暫時壓下對他的恨意,顯然是有更大的陰謀。
而這個陰謀要麼就是殺他,要麼就是·······
牧易突然渾身一顫,他想到了被大門擋在外面的念奴兒。
眼前這座大殿顯然是特製的,裡面不僅擺著上百靈位,更是眾多鬼物的棲身之處,恐怕這裡的每一寸牆壁,每一寸地面,都經過了特殊的改造,就連大門也不例外。
或許牧易可以憑藉蠻力將大門破開,但念奴兒如果被關在外面,絕對難以憑藉自己的力量進來。
明明有兩個敵人,現在卻只出現了徐歸一個,那個守靈人卻不見蹤影,對方去哪裡,做什麼,幾乎不言而喻。
在牧易重新看向徐歸的時候,徐歸也露出一絲驚訝,“這麼快就想明白了?可惜,已經晚了。”
“你找死。”牧易怒吼一聲,直接引動手中的五雷符,這個時候,為了念奴兒,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斬殺徐歸才行。
“轟咔!”
雖然是在大殿中,但五雷符依舊發出耀眼的白光,但相比而言,比剛剛誅殺鄭子聰的時候威力明顯小了許多。
五雷符全都是出自牧易的手筆,不敢說分毫不差,但威力絕對不會差到這麼離譜,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身處這座大殿的原因。
顯然,這座大殿比他想象中更神秘。
或許,這也是徐歸明知道他有威力強大的五雷符還敢如此大搖大擺出現在他面前的主要依仗。
五雷符直接落在徐歸的身上,不是他不想躲,而是根本就躲不開,面對牧易引動的五雷符,他只有硬抗一途。
這便是符籙的霸道之處,尤其是五雷符這種更是如此。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牧易必須能以心神力量將對方鎖定,不然一切休提。
徐歸雖然很厲害,但離著讓牧易無法鎖定顯然還有一段距離,除非他這段時間裡突飛猛進,並且已經進入到第二難。
不過要真那樣的話,對方恐怕壓根就不會跟他‘玩’這麼久,甚至也不用繞這麼大的一個圈子,直接上伏牛山,把牧易殺了就是。
所以,面對五雷符這種近乎霸道的攻擊,徐歸也只能硬生生的受了。
五雷符落下,徐歸身上的那件黑袍頓時支離破碎,好似無法承受五雷符的攻擊。
與此同時,徐歸也怒吼一聲,只見他的身軀硬生生縮小了一圈,渾身上下漆黑,變得跟他的右手沒什麼兩樣。
五雷符雖然擊中了徐歸,但他的身體只是搖晃了一下,並沒有摔倒,而且他此刻雖然看上去狼狽,但在牧易的感應中,徐歸的氣息也只是弱了許多,並沒有消散,或者受到重創的那種感覺。
“果然。”牧易心底微沉,這結果既在他的預料當中,也在預料之外,雖然不清楚徐歸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想來,這種變化一定讓他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
甚至他身體的這種變化已經不能稱之為正常人了,叫怪物無疑要更恰當一些。
見此,牧易並沒有急著引動最後一張五雷符,在這個可以壓制,乃至削弱五雷符的大殿中,再使用無疑有些浪費。
而且看此刻徐歸的樣子,也不是一張五雷符就能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