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道長做了什麼不是在下能夠管的,但眼下這樁案子,還請道長跟在下去衙門說個清楚。”薛武再度對著牧易抱了抱拳,語氣誠懇,甚至也帶著一絲堅定。
從薛武之前心裡為牧易叫好就能看出他的性格來,絕對不是那種心理陰暗的小人行徑,更不是那種自私自利之輩,相反,薛武心中仍舊有熱血,有豪氣。
如果牧易只是因為那位公子哥的事情,他說不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其離去,但是如果眼下這樁命案真如那位管家所言,那麼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牧易離開。
“衙門?你覺得衙門是個說理的地方嗎?”牧易搖搖頭,很顯然,衙門他是不會去的。
不過還不等薛武繼續說話,他又說道:“雖然不能跟你去衙門,不過今天我倒是想做一次青天大老爺,怎麼樣,你有沒有興趣陪我看一出好戲?”
“這”薛武的第一反應就是想拒絕,不過當他看到牧易平靜的臉龐,不知為什麼,心裡突然選擇了相信牧易。
隨後,牧易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眾人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透過剛剛牧易跟薛武的對話,老女人跟管家心中已經多了一些不好的預感,至於趙泉跟另一位,更是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之前你三番五次的說我欲對你家少夫人圖謀不軌,她抵死不從,才咬舌自盡的,是吧?”牧易直接來到管家面前,看著他說道。
“是,是的。”管家不自覺的退後一步,更是不敢跟牧易對視。
牧易突然伸手在管家身上拍了一下,然後說道:“現在,你如果能動彈一下,甚至是眨一下眼睛,都算我輸了。”
牧易說完,就靜靜的站在一旁,薛武,趙泉,還有老女人的注意力也頓時集中到了管家身上,似乎有些不明白牧易在耍什麼花招,不過很快,他們就現不對勁了。
只因為在牧易在管家身上拍了那一下後,管家便僵硬在那裡,如同變成了一個木頭人,怎麼都動彈不了,即便連眨眼都做不到。
“這是”薛武眼睛頓時一縮,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不過好在他立即反應過來,後面的話並沒有完全說出來。
“你,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老女人一下子喊了起來。
“一點小手段罷了,只是想告訴你們,如果我真的想對那位少夫人做什麼的話,她壓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更何況是咬舌自盡了。”牧易搖搖頭。
薛武等人看了一眼仍舊被定在那裡的管家,臉上同時若有所思。
牧易雖然沒有直接拿出證據證明事情不是他做的,可光眼下這一手,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有些東西在普通人眼中看似難以做到,但薛武卻明白,光憑牧易剛剛那一下,那位少夫人就不可能在他面前咬舌自盡,同時,他心中對於牧易的評價也高了許多。
趙泉雖然沒有薛武見多識廣,可人老成精,眼花心不花。
“妖術,你這是妖術。”老女人指著牧易大喊道。
牧易沒有理會這個老女人,而是來到翠香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之前是你說親眼所見我圖謀你家少夫人?然後又見到我逃跑?”
“我,我”翠香早已嚇得精神恍惚,此刻又哪回答的上牧易的問題。
牧易也不強求,而是來到桌前,輕輕一掌拍在桌子上。
就在幾人不解的時候,卻見那張堅硬無比的桌子突然嘩啦一聲,四分五裂。
光這一掌,就駭的在場所有人說不出話來。
如果說剛剛牧易拍管家那一下,只是讓管家不能動彈,還看不出什麼厲害來的話,那麼這一下,就當真嚇人了。
面前這張桌子絕對是最結實的實木所做,就算用大錘來砸,恐怕也只是砸壞,而不可能像眼下這樣四分五裂,碎成一塊塊的。
尤其是薛武,更是清楚這一掌代表著什麼,他雖然在江湖上闖蕩出了一個鐵手薛的名號,並且一直以來都對自己這雙手頗有自信,但眼下看到牧易那雙白淨的手,心裡頓時一陣頹然。
毫無疑問,跟牧易一比,他那所謂的鐵手,就是個笑話。
“如果我真的是來圖謀不軌的,你覺得我會放任你一個小丫頭清醒的站在旁邊壞我好事嗎?”牧易這時再度說了一句。
眾人也繼續沉默。
“你這個小,說,是不是你勾結外人謀害了蘭兒,然後故意栽贓誣衊道長的。”就在眾人沉默的時候,那個老女人卻突然站起來,蹬蹬蹬來到翠香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