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他是怕了,行事起來也越的囂張。
“小道士,如果你現在跪下給老身磕頭認錯,說不得老身還能寬恕你一些,不將你剛剛辱罵當今太后老佛爺的事情說出去。”老女人看著牧易,眼底流露出一絲快意。
牧易不知道她的底氣來自何處,就因為衙門嗎?還是說她有什麼別的依仗?
“你算個什麼東西?”牧易不屑的瞅了一眼這個老女人,隨後坐在凳子上。
“你”老女人顯然沒有想到牧易如此張狂,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那副蔑視的模樣,險些把她氣出毛病來。
“老夫人,您消消氣,等衙門的人來,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管家在旁邊安慰著老女人,隨後也取了一張凳子,讓老女人在一邊坐下。
看兩人的模樣,顯然是打算在這裡看著牧易,一來是防止他逃跑,再一個估計是擔心他會破壞現場留下的痕跡。
牧易沒有理會兩人,而是突然把頭扭向一邊,自顧的說道:“你想報仇嗎?”
屋內頓時一靜,哪怕跪在那裡的翠香也忍不住把頭抬了起來,至於老女人跟管家更是一臉莫名的看著牧易,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更不知道他在對什麼人說話。
“看你死不瞑目的樣子,想來也是不甘心,難不成你就願意讓兇手逍遙法外?”牧易繼續說道。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老女人臉色已經變得煞白,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呵斥牧易。
“當然在跟你兒媳婦說話。”牧易看了老女人一眼說道。
“裝神弄鬼,人死了哪還能說話。”老女人強自鎮定的辯解道。
“一般人死了的確不能說話,可你兒媳婦可是含冤而亡,又是死不瞑目,魂魄一時半會還不會進入陰曹地府,唯有等到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之後才能得到解脫,踏上黃泉路,去轉世投胎。”牧易淡淡的說著,不過他的話卻讓屋內另外三人渾身一顫,只覺毛骨悚然,似乎隨著他的話,屋內真有什麼東西一樣。
“你個臭道士,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人死之後一了百了,哪有什麼鬼魂。”管家也假裝強硬的說道,但更多的是給自己打氣。
“似你們這等凡胎自然見不到鬼魂,可是貧道修行多年,早已開了天眼,此刻”牧易說到這裡突然看向老女人,直到看的她渾身不自在,才輕輕的繼續說道:“此刻她就在你旁邊!”
“啊!”
牧易話音一落,老女人就感覺有東西朝她脖子裡吹了口氣,瞬間,她的頭皮就麻,渾身雞皮疙瘩一下就起來了,一聲大叫後,老女人直接失去平衡,再度摔在地上。
就連她旁邊的管家也因為牧易的話反應慢了半拍,沒能扶住她,不過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同樣被嚇得不輕。
而地上的翠香更是不堪,雙眼已經直,甚至還能聽見牙齒打顫的聲音。
“咦,她現在到你左邊了。”牧易繼續看著老女人說道。
“不要,不要過來。”老女人花容失色,雙手用力的拍打著,因為隨著牧易的話,她明顯感覺到脖子裡冷颼颼的,那種感覺,讓她驚恐到了極致。
“不,在右邊。”牧易好整無暇的坐在那裡,看著老女人在地上手舞足蹈,嘴裡不時的說上一句。
“就在這裡,快點。”
這時,外面再度傳來喧譁聲,顯然是老女人搬的救兵趕到了。
只見率先走進來的是一個滿臉怒容的老者,他剛進來就看到地上的老女人,頓時吃了一驚,“怎麼回事?”
“趙老爺,您可算來了,就是這個道士,我家老夫人好心收留他,可他不但不感恩,更趁夜試圖侮辱我家少夫人,我家少夫人抵死不從,最後為了保住清白之身,只能,只能咬舌自盡,死不瞑目啊。”管家一看來人,頓時悲嗆的喊了起來。
“好大的膽子,好個喪盡天良的道士。”那老者一聽,頓時大怒,憤然看著牧易說道。
“老人家,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你可曾親眼所見?何故只憑這狗東西一席話,就認定我是兇手?”牧易看著老者,不緊不慢的說道。
“除了你還能有誰?我們康家乃良善忠貞之家,老爺早年病逝,全賴老夫人一手將孩子撫養長大,而且我們老夫人更是得了當今太后老佛爺懿旨,親賜貞節牌坊,這十里八鄉誰人不知?”
“而且自從一年前,我家少爺進京趕考路上遭遇不測之後,家中就只餘老母跟新婚妻子,雖是孤媳寡母,但也恪守婦道,從未有過傳言,可沒想到你這賊子見我家少夫人長得貌美,便生了邪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