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去想。
不過好在他馬上可以找到玉璽了,只要把玉璽交給對方,就可以換回莫老,相信那個時候,一切真相都會大白。
只是,如果說在這之前牧易並不想牽扯其中,可在聽了錢不通關於天咒的話後,他的心也變得蠢蠢欲動,天咒的秘密,他同樣想知道。
對於牧易的道謝,錢不通並未接受,而牧易也沒有再多停留,提著歲月竹飄然而去。
“嘿嘿嘿!”
一直等牧易離去後,錢不通才冷笑起來,他臉上陰沉的彷彿可以滴出水來,眼中更是透著濃濃的怨毒。
“二哥,你怎麼樣了?”錢不用快奔了進來,之前在外面他也聽到這裡傳出的動靜,只不過因為沒有錢不通的話,他不敢進來,一直到牧易離去,他才覺得不好,匆匆奔了進來,並且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胸襟被鮮血打溼的錢不通。
“我沒事。”錢不通看到錢不用,臉上的陰沉才化解了幾分。
“是不是剛剛那人傷的你?我現在就集齊所有人手,就算用人命堆,我也要弄死他。”錢不用看著自家二哥的模樣,憤怒的說道。
“算了。”錢不通搖搖頭。
“算了?”錢不用一愣,滿臉不解的看著錢不通。
“你可知道他是誰?”錢不通看了錢不用一眼。
“是誰?”錢不用問道。
“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身懷黃河古道的鑰匙,你說他是誰?”錢不通淡淡的說道。
“黃河古道?妖,妖道?”錢不用滿臉駭然的看著自家二哥。
“不錯,妖道牧易,原本以為江湖誇大,卻不料,仍舊小覷他了。”錢不通神色多了一抹黯然,雖然他現在仍舊是第二難,可是兩條黑龍被滅掉,幾乎等於斬斷了他的雙手,就算傷好之後,一身實力也頂多只有先前的三四成,雖然一流之下,他仍舊不怕,可想要報仇,卻幾乎不可能了。
除非他能在短時間裡恢復實力,並且更進一步,只是那樣的話,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
“可,可是····”錢不用臉色蒼白,因為他很清楚,妖道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雖然剛剛興起於江湖,可那些傳言裡,那可是連八方堂都能一手摧毀的主。
“二哥,我們錢家跟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為何一到滄州就找shang men來?”錢不用不解的問道。
“好了,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召集錢家所有血脈,三日後,祭祖。”錢不通眼中閃過一抹決然,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
“祭祖?”錢不用渾身一顫,滿臉驚駭的看著錢不通。
“二哥,真的要走這一步嗎?”
“事到如今,已經別無他法,我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等到機會,這次絕對不能錯過。”錢不通直接說道。
“二哥難道忘了祖訓?”錢不用臉色已經變得無比蒼白,甚至眼睛裡還有著一絲恐懼。
“祖訓?自然沒忘,不過我錢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只能最後一搏。”錢不通早已堅定了決心,自然不會輕易動搖。
“我不同意。”錢不用突然大聲的說道。
“你也要忤逆我?”錢不通冷冷的說道。
“二哥。”錢不用死死盯著眼前的二哥,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感覺自己二哥變得無比陌生,彷彿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二哥一樣。
“我以錢家族長的身份命令你,三日後,祭祖,開棺!”錢不通最後這句話,已經帶上了一抹殺機,讓對面的錢不用渾身一顫,他的神情有錯愕,有不敢置信,還有濃濃的陌生。
就在錢家這對兄弟對峙的時候,牧易已經離開十里堡,加快度朝著海口趕去。
十里堡本就是滄州城外,靠近海口的位置,所以牧易距離海口並不算遠,不到半個時辰,他就已經遠遠看到那尊巨大的鐵獅子。
那是一道海溝,像是憑空在大地上犁出來的,往裡延伸了至少兩三里地。
海溝中灌滿了海水,兩側都是陡峭堅硬的岩石,就在海溝的盡頭,高高拱起,那尊鐵獅子就聳立在最高處,三蹄著地,一足高高抬起,腦袋正對著海口,嘴巴張開,似乎正在咆哮。
這尊鐵獅子也不過三四丈高,五六丈長,可是卻給牧易一種雄偉的感覺,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鐵獅子活了過來,他彷彿看到了一條黑龍肆虐,接著一頭獅子從空中飛來,一吼之下,黑龍敗退,並且形成了這道海溝。
不過這種恍惚只持續了一瞬間,隨即牧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