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道。
“屬下不曾有一日忘卻自己的身份,一直在等待掌旗使歸來,如今總算讓屬下等到了。”鄂圭激動的說道。
“很好,你們的忠誠一定會得到回報的,不過我此次來,有一件任務要交給你們。”牧易直接說道。
“鄂圭聽令。”聽到有任務,鄂圭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
“這張畫像上的人會在五月初五這天來老司城,或許現在他就潛藏在這裡,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你務必要找到他。”牧易從懷中掏出一副畫像,這是他根據記憶,找人畫出來了,不敢說惟妙惟肖,但至少有七八成相似。
只要李瘸子露面,那就肯定能夠認出來,更何況他還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腿瘸。
“是!”
鄂圭立即說道,沒有半分遲疑。
“好了,你們起來了,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們一部分。”牧易將畫像交道鄂圭手中,順便也將令牌收了回來,如果不是有這枚令牌,他此行絕對要麻煩許多,如今無疑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有整個土雀堂相助,只要李瘸子趕來,牧易相信他一定插翅難逃。
“使者大人,不知如今掌旗使何在?”鄂圭起身後,滿臉希冀的問道。
“掌旗使的行蹤豈是你能打探的?”牧易看了鄂圭一眼,這一眼,他用上了心神力量。
那一瞬間,鄂圭感覺自己像是被洪水猛獸盯上,甚至連周圍的空氣都凍住了,他幾乎喘不過起來,整個人被濃濃的恐懼包裹。
好在這種感覺只是一閃而逝,不過即便如此,鄂圭也大口的喘著氣,再看向牧易的目光已經沒有半分輕視,他的心中更是掀起滔天巨浪。
鄂圭能夠作為一堂的堂主,實力自然不算弱,用江湖水準來劃分,那也是一流境界,只不過土族人擅長的是巫蠱之術,所以具體實力不好劃分,但絕對不算弱者。
可他剛剛他卻生出一種生死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覺,而源頭便是眼前的年青人,他心中自然是難以平靜。
倒是他身後的癸三沒有任何察覺,只是有些奇怪自家堂主為何氣息不穩,身體顫動,因為眼下時機不對,他也只能將心中的疑問壓下。
“是鄂圭逾越了,還請使者大人責罰。”鄂圭清醒之後便立即說道。
“念在第一次,就算了,不過你放心,掌旗使很快便重新登位,統領南方。”牧易看了鄂圭一眼說道。
聽到牧易的話,鄂圭心中卻翻過了無數念頭,掌旗使重新登位,短短一句話,便暴露了很多東西,或許此掌旗使已經不是過去的掌旗使了,對此,鄂圭其實早有預料,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掌旗使也不會這麼多年一直不出現。
好在土雀堂雖然忠於朱雀掌旗使,但也不僅僅如此,在掌旗使之上還有一個幫主,那才是真正的主宰。
不過當年幫主神秘失蹤,隨後才有了那場導致耳幫四分五裂的大戰,耳幫由此一蹶不振,徹底轉入黑暗裡,等待著重新崛起的機會,如今天下大亂,正是最好的時機。
老司城儘管地處偏僻,可也不是封鎖起來不跟外界聯絡,就連這裡的土司王,也是向如今的朝廷稱臣的,不過因為特殊地位,所以土家族也有自己的王。
“土雀堂時刻等待掌旗使召喚,重歸麾下。”鄂圭立即說道。
“放心,這一天不會遠了,記得我交給你的任務,等有了訊息,立即通知我。”牧易說完,整個人便憑空消失,讓鄂圭跟癸三同時瞪大眼睛,一直到鄂圭又叫了幾聲沒有回應之後,兩人才確定那位使者大人是真的離去了。
“堂主,那位使者大人是真的嗎?”癸三忍不住問道。
“有令牌為證,自然是真的。”鄂圭瞪了癸三一眼,然後到椅子上坐下,只是此刻他已經沒有了剛剛的那種激動,臉色甚至顯得有些陰沉。
“那我們”癸三說著還四處看了一下,後面的話卻不敢真的說出來。
“癸三,你也是土雀堂的老人了,難道忘了當初的誓言?”鄂圭冷冷的說道。
“屬下不敢忘,既入耳幫,終生為耳幫人。”癸三立即慌忙的說道。
“嗯,你記得就好,耳幫雖然四分五裂,但那只是明面上,你可知道這麼多年為何從未有人敢直接背叛耳幫嗎?哪怕有些人心灰意冷離開了,可如果有一天,幫助重現,他們也必須義無反顧的歸來。”鄂圭緩緩說道。
“這個,屬下不知。”癸三搖搖頭,他畢竟只是土雀堂的成員,離著耳幫真正的高層還有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