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佛之後,才能知道真相。”牧易看了杜小山一眼說道。
“道長,道長。”
這時,杜鈞從外面急匆匆的走進來,甚至因為著急,在過門檻的時候差點被絆倒。
“爹,您小心。”杜小山立即迎了上去。
“道長,果真如您所說,府中一名老資格下人不見了,搜遍他的住所,也沒有任何發現。”杜鈞揮手對著杜小山示意自己無礙,嘴中快速的說著。
“果然如此。”牧易輕輕點頭,見杜鈞跟杜小山似有不解,牧易繼續解釋道:“之前我曾聽過一個傳聞,妙手空空之所以沒人能夠發現他,是因為他精擅易容,還有縮骨功,不管是扮大人還是小孩,都不會被人發現任何破綻,可謂是出神入化,所以至今,江湖上都沒有人知道妙手空空真正長什麼樣。”
“道長,您的意思是那妙手空空易容成我家下人,然後把那東西給偷走了?”杜鈞瞪大眼睛,實在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世上居然有這種神奇的本事,如果真如牧易所說,偷了東西后只需換一個身份,那誰能找到他?
“此事**不離十,在你們戒備的時候,他實際上早就在府中了,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牧易說道。
“可他已經逃了。”杜鈞恨恨的說道。
“逃了?你的人可曾親眼看到他離開了?”牧易搖搖頭說道。
“道長,您是說他還沒逃?”杜鈞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既然他可以wei zhuang成失蹤的那名下人,為何就不能繼續wei zhuang成其他人?說不定此刻他就在府中某個角落看戲呢。”牧易說道,他知道像是妙手空空這種人多少會有些怪癖。
有句話叫做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幾乎是相同的道理,妙手空空在江湖上擁有這麼大的名氣,心中定然會有所驕傲,但是他又不能直接站出來告訴所有人,他就是妙手空空,這對他而言,就如同錦衣夜行。
一個人如果長期如此壓抑,定然會受不了,尤其是對於那種永遠無法正大光明的人更是如此,所以他肯定有些惡趣味,他偷東西肯定不是因為缺錢,更多的是享受那種成功,既然不能露面,那如何享受這種成功?
設身處地的想,牧易覺得如果換成是自己,在得手後,又擁有一手誰也發現不了的易容本事,最好的享受就是換一個身份,站在近處,看著被偷之人著急,看著對方興師動眾的去抓他,而他偏偏就在對方身邊,那種滿足,絕對不比偷東西差。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基於牧易自己的考慮,實際上,這種換位思考還是當初老道教他的,那個時候,老道經常讓他裝扮成別人,不但要徹底忘記自己原來的身份,還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其中,讓自己潛意識認為自己就是那個人。
所以,剛剛牧易把自己代入妙手空空,然後根據他平時的風格卻想象,一個提前把訊息告訴別人,然後再去偷的人心理如何?一個偷走之後,還有留一張卡片,生怕別人不知道是自己的人,又在想什麼?
很快,牧易就得出一個結論,對方並未走遠,甚至就在這座宅子中,正看著杜鈞著急,看著眾人卻找他。
“還在府中?我立即就讓所有人集合,今天我就不信找不出他來。”杜鈞說著就想要去召喚眾人,臉上還掛著一絲惱怒,想他平日裡做生意,可謂是從未有過打眼,沒想到今天卻被一個賊耍的團團轉。
尤其是一想到那偷東西之人此刻就在府中嘲笑他,杜鈞便火冒三丈。
“杜家主如果不想打草驚蛇的話,還是等一等。”這時,牧易的聲音又傳來,讓杜鈞疑惑的停下,滿臉不解的看著牧易。
“雖然那妙手空空可惡,但我相信杜家主應該更在乎那尊邪佛吧?”牧易說道。
“不錯,只要能找回邪佛,就算找不到那賊人,我也認了。”杜鈞沒有猶豫的說道,他心中雖然對妙手空空恨極,但跟身家性命相比,顯然還是找回邪佛更重要一些。
“正是如此,既然妙手空空還在府中,那麼我猜測,邪佛也應該還在,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讓其提前發覺,帶著邪佛逃掉,不如先把邪佛找出來,然後再想辦法抓住他。”牧易說道。
“如此就麻煩道長了,只要道長吩咐,不管什麼事情,我杜鈞都不會立即照做。”杜鈞保證道。
“我需要一件長期跟邪佛靠近之物,最好能沾染上一些邪佛的氣息的東西。”牧易說道。
“盛放邪佛的盒子如何?之前那盒子因為有些大,無法放到洞中,我便把邪佛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