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把地面挖開了?開玩笑?誰能做得到?誰能想得到,這是你們自己造的痕跡吧?”一看到照片,楷御院山利就看明白了咋回事,難以置信的下意識大聲說道。
“注意你的措辭!”松本管理官威嚴的聲音裡似乎有怒氣,但隨後又用自豪的語氣誇耀一樣說:“水間月警官一直是我們的一張王牌,最善於在現場上挖掘出別人思維死角里的奇蹟了。”
水間月要是在這裡聽見松本管理官對自己的評價,說不定會感激涕零。
其餘各地的刑警互相交換了一下眼光,誰也沒有把“在現場抱頭哭泣的警察”這件事說出來,不過“咆哮教師”的名號跟前者一樣出名倒是真的,誰都知道水間月調教了一批訓練有素的鑑識科警員。
“讓我們言歸正傳,這個東西各位覺得到底是什麼東西形成的呢?”目暮警部出來轉移了一下話題!
“攝像機三腳架!”一個白痴跳了起來。
“笨蛋!誰家的攝像機三腳架是插在地下十厘米的四隻腳啊!”該白痴的偶像毛利大叔親自反駁道。
“那是什麼?”
“哼哼……”毛利大叔不知道什麼聲音有了捻鬍子的習慣,拖著長音說:“當然是……”
【劇場版】漆黑的追蹤者【八】收flag
“是什麼?”有不少人下意識問。
“那就是!”毛利大叔拖著長長的聲調,一邊觀察著所有人的反應……突然一拍腦門:“剛才想說什麼來著?忘了。”
“毛利!不要再鬧了!”目暮警部生氣的對毛利大叔吼道。
“額……抱歉抱歉,不過您這麼一喊我好像忘得更徹底了。”
“逗比……為什麼要把偵探叫來分心。”橫溝重悟扶額。
“想起來了,我覺得這些應該是測距儀器的支架吧?”
“測距?”眾人驚問。
“沒錯!”毛利小五郎難得正經的說:“犯人把被害人先綁架並且冒險帶到很遠的地方再殺害,明顯是對於地點有要求對吧。假如兇手對地點準確性要求極高,僅僅只是大概位置的話也許不能滿足他,就需要測距儀來確定自己的‘座標’了吧?”
“確實,測距儀除了三個支架,中間也有沉入土壤之中的主幹,跟四個孔應該吻合。”目暮警官認真的考慮。
“可是……會有人對殺人的位置那麼嚴格嗎?”橫溝參悟撓著一頭捲髮,問道。
“會的,有很多人會有偏執症或者強迫症之類的毛病就會有這樣的反應。況且我認為會殺人的人腦子本來就不健全。”橫溝重悟回答自己的哥哥道。
“那為什麼第六起案件還是選擇了車禍的形式呢?車禍的位置還不能完全計劃好吧?”大和敢助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兇手的強迫症在最後一刻治好了唄!”山村操想都沒想就說到。
“這個可能性就有些多了。”毛利大叔認真思考著,“首先,也許這起事件和前面五起存在不同電點,地點對兇手來說沒有意義,不過既然留下了麻將牌,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
“第二種可能性是龍崎一郎早就開始防範兇手,不給兇手下手的機會,所以兇手只好初此下策。同理還有可能和時間不夠有關係。”
“又或者,這其實是之前高木小子提出來的龍崎一郎兇手論的論據也說不定。”毛利大叔眼睛裡都是睿智的光芒。
“鈴鈴鈴……”老式的手提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毛利大叔的帥氣。
松本管理官皺了皺眉,在開會的時候手機關機或靜音這是放在任何地方都通用的常識,就連他在會議前也把手機調到了震動。
是長野縣的大和敢助,做了一個歉意的手勢之後,他直接在座位上接電話,完全一副讓所有人停止討論先等他的架勢,不過仔細想想,也許只是因為因為他腿有傷,行動不便走出會議室接電話而已。
“嗯,是我……真的?好,我知道了。……嗯,繼續保持。”似乎是在跟手下通話,簡練的語言說完之後,大和敢助收起電話,站了起來往前面走去。
“有一個好訊息,一個疑似連續殺人犯兇手的人在東京出現了。”大和敢助走到白板前,輕輕推開身邊的白鳥,扯下上面水間月發來的模糊不清的照片,然後從懷裡掏出一疊照片貼在上面。
“深瀨鯰,二十七歲。一年前在某遊樂園排隊時與死者司徒一笑發生口角,掏出隨身帶的小刀捅傷他並導致其重傷。”
“隨後的一年,他一直在潛逃,直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