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搞大事,那就不用去看其他城市了,正好東京市區還沒有發生過案子,就當是是在市區內吧。
把東京市區也標在地圖上,嗯,正好是北斗七星,沒毛病。
經緯度什麼的,雖然精確數字不好算,不過大致粗略的計算一個大致的範圍之後,發現正好這個範圍把東京塔框進去了。
話說回來,之前水間月在心裡吐槽過,原著裡面黑衣組織把哪裡給掃射了來著?好像就是東京塔吧?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是水間月也感覺到會議室裡有心懷鬼胎之人了,沒有當場說出來,而是直接聯絡白馬總監打算演場大戲。
警視廳的走廊裡,白鳥看見佐藤美和子難的沒有和水間月待在一起,而是站在窗前看風景,抓住機會湊上去討好地說道:“警部出差兩天累了吧,我請警部去喝杯咖啡放鬆一下吧。“
佐藤美和子好像沒有聽見,依然面朝窗外,居高臨下的看著外面。
白鳥隨著她的視線望去,結果看到了水間月一邊打電話一邊向遠處走去的一幕。
輕輕的搖搖頭,白鳥失望的離開了,而佐藤美和子似乎看風景看的入神,連白鳥來過都不知道。
直到傍晚,水間月站在東京塔下,給目暮警官打了一個電話便走進東京塔。
隨後警視廳裡湧出大量的警車,拉著警鈴一路嗚哇嗚哇奔向東京塔的位置。
其中佐藤美和子和高木的車裡,佐藤美和子中途接到了水間月的電話,突然脫離部隊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與此同時柯南鬼頭鬼腦的鑽進即將關閉的東京塔,往樓上跑去。
東京塔最高層不能由電梯直達,必須坐電梯到達下面一層,然後親自用雙腿走上去。
就在這個連燈光都已經熄滅的頂層,應該秀氣的年輕人手拿一杯紅酒,迷茫的看著落地觀景窗。
“奈奈子……我就要來找你了。”年輕人空出來的手撫摸著玻璃,似乎想要伸手夠到那一片星空。
“可以請我喝杯酒嗎?”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誰?”年輕人嚇了一跳,這裡應該只有他一個人才對。
扭過頭去,看到一個和他差不多年輕的男人,雙手插兜悠閒的朝他走來。
“我不是壞人。”對方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邊走邊說:“我只是一個迷茫的人,你好像也很迷茫,所以能不能請我喝杯酒,讓我們聊聊天。”來人正是第一個到的水間月。
“請……請自便。”年輕人摸不清楚水間月的來意,指了指他放在一邊的那瓶紅酒說道。
兩個人的後面就是一個飲料吧檯,水間月毫不客氣的走到吧檯後面拿出一隻杯子。反正幾分鐘後這裡就回被打成一攤碎片。
拿起對方的酒瓶,水間月也不擔心裡面有毒,給自己到了半杯,慢慢走到年輕人的身邊。
輕輕的碰了一下杯,水間月說道:“我今天過生日。”
“額……生日快樂?”年輕人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沒什麼好快樂的……”水間月苦笑一聲,跟對方傾訴起自己的迷茫:“我本來不是這個……這個城市的人,在一個七夕出生,又在一個七夕中離開故鄉來到東京。”
“而過了今天,我在這座城市生活的時間就超過了過去在故鄉的時間,所以我很迷茫,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這個城市。”
年輕人表示他聽不懂。
“算了,我的故事沒什麼意思,但是我想聽聽你的,能不能告訴我,你之前叫的’奈奈子‘是誰呢?”
“沒什麼關係,”年輕人不想承認,“我的故事也沒有什麼意思。不說也沒關係。”
“既然你不想說的話,我來替你說沒關係嗎?水谷先生。”一個矮小的身影緩步走上來,正是江戶川柯南。
“切,你小子果然不聽話,不是叫你不要私自再調查了嗎?”水間月責問道。
柯南都找來,這個人果然就是想找的人。也就是說下一場案件就是這裡了。
水間月嘆了口氣,從劇情的角度出發能推導案件反而讓他不舒服起來,感覺就像自己沒有真正的作為刑警水間月活著,而是在演出一場超大幕的舞臺劇一樣,一舉一動都是為了給別人看的。
【劇場版】漆黑的追蹤者【十四】活捉愛爾蘭
“一年前,水谷浩介先生和女朋友本上奈奈子私奔在京都玩的時候,七夕那一天所住的賓館突然遭遇火災,本上小姐死在了火災之中,而水谷先生卻倖存了下來。”柯南不搭理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