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精確,就一定有其意義。這一點值得重點分析。”
聽到狙擊手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時候,水間月開始思考對方究竟是不是組織的人。
水間月認識的目前還在組織的人只有三個,琴酒、伏特加和貝爾摩德,其他人匹斯可在杯戶大飯店被活埋,宮本由美已經被國際刑警魏興湖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
狙擊手是琴酒和貝爾摩德?應該不可能,最大的可能性還是組織裡沒有見過的人吧,水間月甚至惡意的猜想會不會是琴酒那飄逸的秀髮被別人當成女的。
“要說麻將牌,七筒是不是就只會犯案七起?是不是已經結束了?”山村操說完之後根本沒人接茬,除了……
“我也覺得是七起案件,你們看,現在不是七夕嘛,犯人一定是覺得要在七夕犯下七起案件。”該說笨蛋總是相似的嗎,果然橫溝參悟又跟山村操站在同一觀點上。
“笨蛋!既然是一個一筒,七個七筒,當然是八起案件啊!”搭理這兩個人的也只有毛利大叔了。
“不愧是毛利先生!”兩個人還很崇拜的樣子。
“水間,你好像在搜查二科抓基德的事情上幫過不少忙,對於破解暗號應該很在行吧?麻將背面的字母有什麼看法嗎?”
水間月搖搖頭,他倒是可以把暗號發給黑羽快鬥那個暗號狂魔破解,但是讓他找偵探破案都能讓他胃疼一天,還讓他求助小偷?私事可以,公事絕對不行。
至於協助中森銀三警部抓捕基德這件私人的事為什麼會讓管理官知道這件事水間月再傻也知道根本不用問。
“毛利老弟呢?”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感覺到有心懷鬼胎的人的不止佐藤美和子一個,也不止是毛利大叔,但誰也沒有把握確定到底是誰。
在這種情況下,貿然說出判斷,除了把情報透露給了第三方心懷鬼胎之人以外,還會讓自己備受那群人關注。
思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