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可是一箱啊!這麼快喝完了?你拿來洗澡了?“安室透很直接的說道。
“沒有啊,都是喝完的。“水間月一攤手,雖然電話那邊看不到:“就當我是覺得那玩意的味道比較好喝吧。“確實,“腦白金“,也就是三號營養劑喝多了感覺有一種熱帶水果汁的風味,就是說不上是芒果還是椰子。
“服了你了,無所謂了,反正那玩意一沒有成癮性,二沒有毒,你喝多少也沒事。“安室透無奈的說,然後又問道:“今天就去?我以為你會到處轉轉啥的。“
“嘿,越留戀越不敢去了。“水間月嘿嘿笑著說。
“我在組織放一箱營養劑你就敢了。“安室透開了個玩笑。
“有道理,我支援你這麼做。“水間月認真的說,一邊說一邊把最後一瓶‘腦白金‘
“……“
安室透來接水間月了,遞給他一個挎包裡面有五瓶被做成飲料外觀的‘腦白金‘。
“如果你一天走到哪喝到哪的話,這個外觀比起藥瓶子至少不會被人懷疑。“不等水間月問,安室透就說道。
“這個主意好。“水間月認真的說道,拿起一瓶飲料‘腦白金‘,水間月惡趣味的看了一眼配料表,不出意外是水、白砂糖、濃縮果汁和食品新增劑。
“趁現在我跟你說一說組織裡面的情況。“安室透一邊開車一邊說。
“嗯,我聽著。“水間月直接開啟一瓶‘腦白金‘一邊喝一邊聽。
“一些簡單的治療你應該自行了解了吧,比如組織的代號都是酒之類的。“
“不,有一個問題。“水間月舉起空著的那隻手,就好像上課提問的學生:“代號是怎麼決定的。“
“當然是boss決定的啊。“安室透理所當然地說道:“擁有代號的人不多,大部分的組織成員都沒有代號的外圍成員,代號也是判斷內圍和外圍的簡單依據。“
“內圍?外圍?“水間月記得宮野明美就自稱自己是外圍人員,給自己玩了個一問三不知。
“這你也問?”安室透奇怪的看他一眼:“組織很大的,但是隻有少數可以完全信任的組織成員作為內部,大部分成員都是外圍成員,而且外圍成員與內部大多數單線聯絡,也不會知道什麼組織的秘密,甚至有些人都不知道組織,以為自己是一個黑社會小社團的馬仔。只有在外圍工作了多年,在內圍成員的觀察下確認可信才會給他加入內圍的機會。”
“組織很大的,不然你以為只有跟你打交道的琴酒他們嗎?”
“那倒沒有,我見過的成員除了琴酒和貝爾摩德就沒有帶腦子幹活的了。這麼兩個人不可能還能撐起組織。”
“沒錯,跟你打交道的琴酒幾個都是東京分部的,實際上組織遍佈日本,成員數千,不過擁有代號的內部成員只有不足百人。”
“不信任?”
“對啊,外圍成員大多都是直接招募來的,充滿了蠢貨不說,還有各國特務機構塞進去的間諜,尤其是東京分部,簡直是重災區。”
“重到什麼程度?”水間月饒有興趣的問。
“重到內圍也存在間諜,不止是我。”安室透說道。
“比如黑麥威士忌?好像是fbi的?”水間月試探的問道。
“這你也知道了?厲害。”安室透有些驚訝。
“最近才打聽到的,不是很清楚。”水間月解釋說,其實是這幾天拿‘腦白金’灌出來的。
“沒錯,黑麥威士忌是fbi的人,幾年前被識破之後讓他逃了,你知道他是怎麼被識破的嗎?”安室透問道。
“不知道。”
“太善良!”安室透表現出一絲不屑:“所以我才不斷的提醒你,進了組織你就不是警察了,記住你是一個壞人!”
“好吧。”水間月聳肩:“除了那個已經被攆出去的,還有沒有其他臥底?”
“有。”
“還真的有啊!幾個?都是哪的?”
“不知道,只是有幾個人很不對勁,但還不知道到底是為誰服務。”安室透說。
“哦……話說,宮野明美是怎麼回事?”水間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她啊,她的父母是組織聘來的總要研究員,不過因為是半路加入組織不受信任,她的父母在組織很受重視但地位和權力不高。而她更是連重視都沒有,後來她的父母死了就直接被扔到了外圍,而她有一個在組織裡出生的妹妹宮野志保,和姐姐不同宮野志保則是從小接受組織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