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
“不,跟這個沒關係,沒有整容的痕跡,這個就是真貨。“
“切。“說廢話秀智商的人也是夠無聊。
“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還想怎麼辦?警視廳裡面都死人還不把人都叫來?“降谷零一臉的理所當然。
偏偏他說的太有道理,水間月無言以對。
要不了多久,上至白馬總監,下到掃地大媽,全都趕到了這裡,而降谷零不知道為什麼,跟白馬總監說了兩句話之後就提前離開了。
從水間月嘴裡知道了事情的起末之後,所有人都覺得麻煩大了。
之所以把掃地大媽叫來,當然是為了詢問案發前後有沒有人經過這裡之類的問題,畢竟這裡可能除了掃地大媽之外都沒有什麼人知道。
不過連掃地大媽什麼也不知道,案發的時候她不在這層樓。
也不知道成田美紗是怎麼知道這裡的,畢竟案發現場鑑定出來是第一現場,也就是說成田美紗是自己走到這裡然後被人殺死的。
“話說真正的破壞檔案室的人到底是這麼溜掉的?“目暮警部提出這個問題。
“也許是先走下地下室吧。“白馬總監分析道。
“誒?要是走下地下室再出來,沒道理一直站在這裡的我看不見她啊?“水間月一臉懵逼的指著通道的深處。
“你沒發現防空洞的地上部分未免太長了嗎?“白馬總監問道。
“對啊!“水間月確實覺得有點長,從樓梯下面的視覺死角走進來,七拐八拐接近五分鐘的路程才走到這裡,而廊道並沒終止還在往下延伸著。
“因為真正的防空洞被藏起來了,“白馬總監解釋道,“實際上防空洞的入口就在離樓梯更近一些的位置,而廊道末端只有一個普通的地下室而已。“
一邊說著,白馬總監帶著好奇的眾人往來的方向走,差不多距離樓梯口只有一分鐘路程的位置,在光線的陰暗處藏著一塊活板,這個位置恰好是人們被長長的廊道麻痺,一味注意著走廊末端而失去謹慎的位置,拉開活板,赫然是一條積灰滿滿的地道樓梯。不過樓梯距離地面較近的一段路有好多明顯的腳印,顯然有人在這裡徘徊了一會然後離開了。
鑑識科還在活板的邊緣找到了棉纖維,這個人應該本來在活板的一圈圍了棉布,這樣關上活板的時候才沒有發出巨大的聲音。當水間月走過活板繼續深入,被成田美紗的遺體吸引注意力的時候,那個人離開地道順便扯走棉布,在降谷零走進來之前逃走了。
檢驗腳印確認鞋碼是理所當然的,不過對手很老練的準備很多鞋模的樣子,地上的腳印已經被檢測出來九個鞋碼了。
指紋更是沒什麼希望了,別說堆滿灰塵牆壁粗糙的地道,就連檔案室那一批人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一個有用的指紋,好不容易發現一個指紋,興沖沖的做了鑑定之後發現只不過是某個來查老卷宗的警員留下的而已。
對方找到她需要的資料之後故意把卷宗丟的滿地都是,而且還推倒、損壞了不少的書架,水間月和降谷零聽到的巨響就是書架砸在地上的聲音。
拜已經電子化了卷宗所賜,讓確認丟失的卷宗已經具體內容成為了可能,儘管其工程浩大到需要一整晚來核對。
而在此之前,水間月不知道的地方有一群警界大佬在討論如何處理成田美紗。
雖然她是被害者,但是種種跡象表明,她本來就心懷鬼胎來到的東京警視廳。
從死皮賴臉非要跟著犯人到東京,到賴在警視廳參觀,然後莫名其妙出現在地下廊道,說明她本來就抱有某種目的故意前來的。
結果如何跟山梨縣警察本部交涉,成了一個老大難問題,是把她定義為犯罪者然後被黑吃黑?但是成田美紗的一切行為雖然可疑但沒有實際問題,缺乏直觀證據表明她有參與某些犯罪。
單純說她遇害了?該如何跟山梨縣交代?山梨縣會不會趁機落井下石,把這件事捅大?
別人家警員在自己家裡面被人弄死,要是之前水間月和她起衝突的事情也被人傳出去,那可真是黃泥巴掉褲襠了。
而大佬們的哀愁水間月雖然隱隱約約可以猜出來,不過他現在並不在意這些問題。
也不是在繼續想成田美紗的問題,而是那個奇怪的降谷零。
那種很淺的髮色和很深的膚色的組合,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就這樣水間月沉思了良久,當東方矇矇亮之後,檔案室那邊終於統計出來了丟失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