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權利對你們進行合理的限制活動。”水間月沒好氣的說。
“可是我覺得把我們關在屋子裡面軟禁起來不允許走動並不合理,我們只是想要上廁所而已。”藤衝總山是在商海摸爬滾打多年的人,說起話來水間月簡直沒有辦法回答,裡面的坑太多。
尤其是軟禁的部分,水間月根本沒有說過要把他們關在屋子不許出來,而藤衝總山卻直接說成了軟禁,這就讓水間月萬一回答不好就坐實了警方要軟禁兄弟三人。
“哼……這裡被入室盜竊是不可能的,窗栓丟在地上以及扭曲的狀況都說明窗栓是被從裡面破壞的,而不存在的竊賊要是想要從這裡出去的話直接拉開窗栓就行了,所以這裡既不是竊賊潛入也不是逃跑的通道。”
“那不一定吧,也許竊賊就是為了讓警官們這麼想才會如此做的也說不定,我建議警官還是再仔細看看比較好。”藤衝總山繼續說道。
“呵呵,總山先生似乎很期望自己的父親死於劫財啊?這裡面有什麼隱情嗎?”水間月不善的挑刺道。
“並不是希望父親一定死在外人手上,我只是更相信我的兄弟不會做那種事情而已……你幹什麼?”藤衝總山解釋道,話還沒有說完水間月突然接近了他。
“大門那裡站著的小夥子有沒有做過自我介紹?”水間月盯著藤衝總山的眼睛問道。“那小子是聲名遠揚的名偵探我都不會讓他走進現場,你覺得現在我會讓一個外人,而且還是犯罪嫌疑人之一的外人置喙嗎?”
“你是什麼意思?”藤衝總山眯起了眼睛,水間月的目光有些刺眼。
“我這個人有些莽,你想要幹別的我不管,要是想要干擾我工作的話……還是直接請律師吧。”水間月直接威脅道。
辦案的時候處理商人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