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了?“水間月突然想起來這一茬。
“對啊,既然那個組織暫時不會妨礙你了,我當然趁著這段時間多多的表演幾次了。“黑羽快鬥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個組織現在只是嚇到了,實際上實力上並沒有傷筋動骨的損失,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水間月隨口勸了一句,如果黑羽快鬥有執意不停地浪他也沒轍,就算真的浪死了也不會損失他水間月什麼。
黑羽快鬥嘴唇動了動,想要問什麼但是沒有說出口,掙扎了半天變成了另外一個問題:“警官你打算怎麼去看那塊寶石?“
“直接去找那個收藏家,然後提出想要觀摩一下那塊寶石不就行了。“水間月奇怪的看著黑羽快鬥。
“這樣是絕對不行的啊!“黑羽快鬥慶幸自己還好問出來了:“那個收藏家老頭是出了名的膽小,根本見都不會見你的。“
“那怎麼辦?“水間月看向黑羽快鬥:“你有主意嗎?“
“警官你的警官證帶了嗎?“黑羽快鬥問了一個問題:“如果帶了的話就好辦多了。“看樣子他的計劃需要水間月的警官證。
“我……沒帶。“水間月習慣性的一摸兜,才想起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警官證丟給那個公園大門那個警衛了:“我兜裡有兩副shou kao夠用嗎?“
“你說呢?“黑羽快鬥掛著死魚眼看著水間月。
“那就繞一下路吧,說不定還能找回來。“水間月一聳肩。
……
“哈嘍,還記得我嗎?我的身份你查過了嗎?“水間月找到公園大門的值班室,慶幸的是那個年輕的保安還沒有換班。
“啊!是你啊,啊不、警官您好,我已經和警視廳透過dian hua確認過了,之前懷疑你不好意思。“看到已經乾淨了的水間月,保安愣了一下說道。
“我的警官證……還在你這呢吧?“水間月微笑說道。
估計這個保安在確認自己身份的時候順便把自己渾身是血的事也順便描述了,不過水間月不太擔心這件事,只要自己被刺殺這件事透過公安的渠道告訴了白馬警視總監,相信警視總監那一邊會阻止訊息的擴散的。
“對對對,對不起我都忘了。”那個保安可能是還記得水間月渾身是血的模樣,畏畏縮縮的就好像水間月會吃人一樣,連忙從抽屜裡面拿出水間月的警官證交還給他。
“好了,警官證我拿回來了,你想要幹什麼?”走遠一點,水間月問黑羽快鬥。
“嗯……這樣!”水間月突然不知道從哪扯出來一塊布,披在水間月身上,然後水間月感覺有好幾隻手在自己身上拉拉扯扯,還好死不死的碰了自己左腹的槍傷好幾下,等到白布扯下來的時候,水間月終於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變成了警服。
“實際上自從當上警部補之後我就跟這套衣服說再見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深藍色的警服,水間月說道,警部補以上就不需要穿警服了,穿一身休閒西裝或者其他可以稱得上zhi fu的都可以,實際上很多時候巡查部長也可以不用穿警服了。
趁著水間月低頭的時候把帽子也給水間月帶上,黑羽快笑嘻嘻地說道:“可是普通的民眾不知道這件事啊,還是穿上警員服比較好吧。”
“順便你吧……不過能不能說明白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水間月撇撇嘴又問了一次。
“邊走邊說吧。”一個原地轉身,黑羽快鬥也變成了一個年輕的警員,對水間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往這邊走。”
兩個警員並肩在街上走著很少見的風景,引得路人頻頻回頭觀望,還數次被當做交警,嚇怕幾個違停的和超速的,甚至有輛車迎面駛來的轎車,看到他們兩個一個漂移加大甩尾就調過頭去,黑羽快鬥估計八成是個酒駕的。
水間月不同意,說那車看起來挺貴的,說不定是個未滿十八的富二代在開車。
一直走到了那個收藏家藤江滿寶的家。
“叮咚~叮咚~叮咚~”黑羽快鬥摁響了門鈴,還摁了好幾下,讓水間月有些皺眉,這樣顯得太年輕、毛躁了一點。
“是啊。”沒過多久,門就開啟了一道縫隙,中間可以看到門鏈,一個青年的聲音從後面穿了出來。
“藤江滿寶先生在嗎?我們是東京警視廳的警員,有些事要和他聯絡一下。”水間月說道。
“什麼事?”對面問道。
“哪個……請問您和藤江滿寶先生是什麼關係,有些事可能不方便對外人透露。”水間月沒有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