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玻璃大廈,而是一個嚴陣以待的堡壘。
不出十分鐘,薄荷茱莉普又出現在了水間月的面前,告訴他所有人已經在會議室裡等他了。
人數比東京基地多一些,十二人,最上首的座位空著的。
水間月在最上面的位置坐好,開口說道:“我是考比勒,來做什麼自然不必多說,讓我認識你們一下。”
“我是拉菲,真名卡里烏斯,擅長狙擊和各種載具駕駛,相對於代號您可以叫我的外號‘老司機’!”坐在薄荷茱莉普對面的人立刻自我介紹道。
水間月打量著拉菲,拉菲說話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卷音,尤其是每句話的尾音上揚讓水間月感覺他在演歌劇。
而且這個強調和表情就像是故意用文雅來塑造高貴一樣,水間月記得剛認識白鳥的時候那傢伙也是這個腔調後來不是白鳥改了,而是大家都習慣了。
不過讓水間月稍微有些感興趣的這個人一副亞裔的面孔,怎麼起了個德國式的名字。
“我叫冬佩利,自我定義是……行動力比較強的人。”第二個人有著一頭亞麻色長髮,長相白淨英俊,如果換個地方看到他水間月會揣測他是某個牛郎店的頭牌。
“我是黃啤酒……”“我是黑啤酒……”居然還有兩個雙胞胎。
水間月一個個的觀察自己的這些手下,漸漸地感覺有點惡寒。
這裡的幹部,除了薄荷茱莉普以外,居然全都是秀美路線的年輕帥哥,每個人都和小白臉這個詞毫無違和感。
考慮一下暫時不在這裡的惡魔之泉,雖然沒有見過人,但是光憑著乾的那蠢事就能幻想到一個比伏特加還要敦實,滿身筋肉,甚至有可能光著上身的大漢。
水間月下意識繃緊了臀部肌肉。
再想想薄荷茱莉普,還有一個年輕男子的‘另一個形態’,水間月就覺得好像全了……
……
水間月在群馬足足待了三個月,才終結了這場演戲一樣的戰鬥。
動物園在打到中期的時候就因為耗盡了人力物力而跑路了,這也是他們原本的計劃因為完全嚴打之後在日本很難混下去了,乾脆把大部分人力用來報復組織,把小弟拼光之後就帶上大部分幹部和小部分小弟到別的國家發展。
馬戲團也耗盡了其他勢力給他們的贊助,自己也搭上了不少。
克萊爾在第二個月之前就被水間月安排了斬首計劃,引得馬戲團又派了一個人領導,當然新的領導又從馬戲團總部帶了不少人上戰場。
要不是這些補充,馬戲團的離場只會更早一些。
在魏興湖這個吃裡扒外的坑貨帶領下,國際刑警的進展一直非常被動。
因為除了對付組織以外,能把馬戲團打包幾個人帶回去也可以算作是立功,所以國際刑警一直在對組織下手和對馬戲團下手搖擺,這也是水間月能達成以群馬基地的力量搖擺應對這個多國聯軍的原因。
當然組織不可能一點損失都沒有,就算水間月能做到也不會做的,僅僅四五百人的損失對於組織來說不關痛癢。
情報小組很快就已經遷到了群馬縣的新辦公室,在外觀上看起來和一個文員辦公室一模一樣。
不過吉普生並沒有一起來,他因為特殊的原因不能長時間離開東京,而且他在情報小組的那段時間已經讓他學習了很多情報組的經營模式,可以用來完善組織自己的情報組織了。
更重要的是之前水間月那國際大事舉例做出的預測已經有一大半都已經落實,考比勒情報組已經被折服死心塌地的跟著水間月了。
關鍵是水間月舉例的基本都是組織伸手不到的地方,如果是可以被組織所影響所操控的結果,情報小組也就不會這麼相信水間月了。
有情報小組見縫插針的輔助,三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基本掌控了群馬基地,當然不歸心的人也有不少,被他藉著戰場的便利直接犧牲掉了,大部分人還犧牲的非常有價值。
有代號的高層不太好動,不過那些人目前也沒有人表現出對水間月的不滿,所以放著也無妨。
水間月到群馬的第一個月,就趁著惡魔之泉的事情已經淡化之後,用組織力量走關係把惡魔之泉撈了出來,不然按照那幫富二代的打算,得把惡魔之泉關上一兩年。
惡魔之泉也許是因為水間月奪了他的位置的原因,非常孩子氣的一直躲著水間月,所以水間月也順水推舟把他閒置了。
就這樣磨了三個月,終於直到馬戲團也打不下去而收手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