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一開始就沒有去調查植物人的事情,而是守在酒店附近等在水間月的訊號。
等到水間月咬破牙後的電子元件發出代表自己暴露的訊號,收到訊號的安室透立刻闖進酒店去找夫人,聲稱自己發現了水間月是叛徒,全力把自己從水間月的影響裡面摘出去。
當然組織的猜疑不是這麼容易就摘出去的,安室透的表演只是宣告態度的第一步,至於後面的步驟,那個時候已經徹底撲街的水間月已經沒有關係了。
“波本!你不是去調查那個植物人了嗎?”
“沒錯!我去了那個植物人的所在的警察醫院,但是還沒踏進醫院就發現那裡居然埋伏了大量考比勒情報組的情報員!”安室透指著水間月:“然後我調查了一下,發現植物人甦醒的前後這個傢伙在醫院出現過!”
然後這個時候安室透才發現水間月已經被一個保鏢攥住了手腕:“他做了什麼?”
“這個混蛋意圖給夫人下毒。”貝爾摩德回答道。
“這麼說?植物人的事情也是你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嗎?”老婦人這才問道。
“您猜咯?”水間月半真半假的笑著反問道。
“琴酒遇到了什麼事!”貝爾摩德反應過來琴酒有可能遇到了算計。
“我怎麼知道啊,我又沒有和那邊保持持續聯絡。”水間月有些得意的看著貝爾摩德:“可能已經被幾桿狙擊槍打成了篩子,或者被兩支僱傭兵追著滿街跑吧?當年讓我吃了那麼多苦頭,我可得好好照顧一下那位王牌啊。”
貝爾摩德的臉色變了,急急忙忙的拿出手機聯絡外面。
“夫人!琴酒被一群人追逐,選擇了出現在街道上,現在已經驚動警視廳了!”片刻之後貝爾摩德驚慌的說道。
“!”聽到驚動了警視廳,水間月有些驚訝,但是立刻就壓制了下去,在場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貝爾摩德身上,所以水間月的變化沒有人看到。
“考比勒!我再問一遍!那個植物人甦醒,是你安排的戲劇還是藥劑確實存在?”夫人又問了一次:“如果藥劑存在,把藥劑交給我們,組織從此不再追究你,任你離去各不相欠。”
“看來藥劑對組織真的很重要啊,不過自稱已經和組織的事務無關的夫人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呢?”水間月笑眯眯的說道,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好像被人攥住手腕牢牢控制住的人不是他一樣。
“拿出藥劑,要組織把你待若上賓也可以!永遠是組織最珍貴的客人!”夫人急切的反應不像作偽,讓水間月心裡徹底相信了關於那封關於前代考比勒的情報。
“碰!”夫人還沒有得到水間月的回答,外面響起了爆炸的聲音。
“這是?”除了水間月外的三個人有些驚慌的望向外面,只有那個攥住水間月的保鏢沒有動作。
說起來這個保鏢只從攥住水間月之後就一動不動,似乎沒有夫人給他下命令他就不會有所行動一樣。
但是從他能辨別出來水間月往水杯裡面意圖下毒這件事來看,這個保鏢並非沒有智力的特殊型別。
包括安室透的驚訝和驚慌也是真的,水間月交給他的‘劇本’也只有收到訊號之後就跑進來戳穿他的叛徒身份,至於後面的事情一點也沒有說過。
“啪!”門又被撞開了,這次是琴酒手下的基安蒂和科恩兩人。
“夫人,外面有好多人在攻擊酒店,分不清是哪個勢力的人!”基安蒂急切的說道:“你的護衛已經全部在忙於防禦,但是現在快要抵擋不住了!”
從沒有保鏢阻攔兩個人進門來看,看來情況真的很危急。
“出去看一看。”夫人吩咐道,雖然沒有稱謂,但是抓住水間月的保鏢毫不遲疑的鬆開了水間月向門外走去。
貝爾摩德和安室透立刻掏出隨身的手槍對準了脫困的水間月。
就在保鏢錯過基安蒂和科恩身邊的一瞬間,科恩同人掄起手裡的來復槍想揮舞棒球一下砸向保鏢的後腦。
保鏢絲毫沒有驚慌就擋住了攻擊,轉手一拳打向科恩。
基安蒂往後跳了一步,開槍,被躲開了。
科恩和基安蒂,兩個配合多年的搭檔,用最頂級的默契演繹了一套合擊技,最後終於把槍口塞進了保鏢的嘴裡一槍爆頭,而過程短到貝爾摩德來不及去幫助保鏢。
兩把槍指著貝爾摩德和安室透,二人只好舉起了雙手。
水間月從貝爾摩德的手裡搶過槍對準了老婦人:“現在似乎逆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