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
“別皺眉了,再皺粉就掉了。”慶助千壽看著她臉上明顯厚厚一層的粉說道,然後問道:“你的臉疼嗎?”
女人不說話,慶助千壽又問了一次:“我再問一次,你的臉疼嗎?”
女人的臉色變了,依然一言不發,而右手鬆開手裡的紙袋,想要伸手到懷裡。
慶助千壽把手裡的手腕一擰,腳下一絆,把女人摔倒在地上。
女人再爬起來的時候,身邊圍了七八個人,面色嚴肅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客人。
“不說話,看來是連偽聲都不會,這樣子還敢學人家當女裝大佬?”慶助千壽俯視著女子、不,女裝男子。
“慶助,這就是那個劫匪?”山縣公望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之前被慶助千壽瞪了一眼他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可能,離開之後叫了幾個警員遠遠的吊著慶助千壽。
“給他洗把臉不就知道了?受了傷還往臉上撲粉,你看這裡都已經洇出來了,看著都覺得疼。”慶助千壽伸手戳了戳劫匪同志的有一點暗紅色的臉蛋,結果沾了一手的粉。
在咖啡點前山縣公望收到的郵件就是對那個被劫匪留在廁所的金屬箱的檢測結果,雖然金屬箱明顯被洗過,但是這反而讓警員們檢查的更賣力了,結果在金屬箱上面找到了微量的人體組織和血跡反應。
明明已經到了春天,這見鬼的天氣卻遲遲不見回暖,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由線索不難猜出倒黴的劫匪同志因為這破天氣被粘在金屬提箱上了。
“我……我只是……”劫匪終於出了聲,果然是低啞的男音。
“不用狡辯了。”慶助千壽打斷了劫匪接下來說的話:“首先提箱上檢測到了你的面板組織和血液,是不是你的只要鑑定一下dna就可以了,其次是我已經叫人調查過了,你身上穿的女裝和用的化妝品全都是今天現買的不是嗎?”
咖啡廳前面的時候慶助千壽收到的那封郵件是他委託宮園美惠去賣女裝還化妝品的商鋪去詢問的,男人來挑女裝和化妝品很容易讓人記住。
“當然這些都沒有最後一條有力:你是不是忘了被搶來的珠寶還在你身邊帶著?有這些東西在你還能狡辯嗎?”慶助千壽一邊說,一邊順手掀起了劫匪的假髮。
劫匪看了一眼已經掉在地上的紙袋,想起來自己還帶著這個要人命的玩意,就算狡辯什麼都沒有用了。
兩個警員開啟了紙袋,裡面有一支手槍、各種化妝品、衣服假髮的外包裝,以及用黑色塑膠袋包裹的一堆珠寶首飾。
“抱歉我想看一下。”一邊這麼說著,慶助千壽丟開劫匪,加入了翻東西大軍,因為他還是比較好奇那些孩子們說不清楚是金色還是銀色的手錶到底長什麼樣。
“額……”手錶是劫匪自己的東西,自然沒有和珠寶放在一起,仔細翻一下就找到了,不過慶助千壽的表情凝固到覺得自己被耍了。
眼前是一個淡金色的手錶,介於白色和淺黃的那種淡金色,做工還算精細,如果是貴重品的話材料應該是黃金和其他金屬的合金,俗成白金,不過黃金的比例比普通發白色的白金高些,所以顏色偏黃。
不過如果是便宜材料製作得了劣品,就不知道是什麼銅鐵錫鉛做出來的萬一了。
因為呈淡金色,和不同的環境對比的話就會被孩子們辨認成不同的顏色……似乎就是那麼簡單?
“上午十一點十五分,最後一個犯人逮捕成功,收隊!”山縣公望也頗為好奇的接過劫匪的手錶看了一眼,笑了笑然後對照著手錶上面的時間說道。
“萬歲!”幾個警員歡呼道,總算是把這個劫匪有驚無險的抓了起來。
回警視廳的路上,慶助千壽一上車,就發現尾藤縣湖擠了上來。
“你送那些孩子回來了?”慶助千壽冷絲絲的問道,明顯是柯南的事情在興師問罪。
尾藤縣湖當然聽出來了,他苦著臉:“別怪我啊,我被那小鬼給識破了國際刑警的身份,他拿戳穿我身份來威脅我放他回去。”
“你不會以戳穿他身份為條件威脅他?”慶助千壽翻了個白眼。
尾藤縣湖眨眨眼,思考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是……是啊……”
慶助千壽的白眼翻得更厲害了,尾藤縣湖雖然不太靠譜但還沒有那麼蠢,明顯就是閒著無聊搞點事情。
“所以你跑來就是捱罵的嗎?”慶助千壽問道,他可不信尾藤縣湖是來道歉的。
“快過年了……”尾藤縣湖提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