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猜赤井秀一是怎麼死的?”貝爾摩德主動問了一個問題。
“嗯……”水間月只是稍稍思考了一下就說道:“以赤井秀一的能力,琴酒也不能太近的距離觀察他,所以人肯定在狙擊射程外,那就是在水無憐奈的車上或者身上安裝攝像頭。”
貝爾摩德驚訝的揚起眉毛,只是因為面具的緣故有些不明顯。
“看來我說對了。”水間月並沒有錯過貝爾摩德的反應,自信的繼續說道:“既然是隔著攝像頭,槍擊別的地方就很難確認赤井秀一死透沒有。”一邊說一邊在自己胸膛上指了指:“畢竟琴酒在我身上吃過虧。”
“所以他要求水無憐奈必須補一槍爆頭,然後再一把火燒個精光吧?對不對!”
“啪啪啪啪啪啪”貝爾摩德沒有回答,只是伸出雙手鼓起掌來。
安室透倒抽一口氣,看貝爾摩德的樣子分明是水間月全都說對了,但是前面還好,後面根本全都是細節上面的內容了,居然能在自己面前分析到這種程度。
這傢伙真的只是個假考比勒嗎?當年的考比勒也達不到這種程度吧?安室透不禁又在心裡想到,之前聽他的事蹟和親眼在自己面前推算根本不是一個感覺,安室透甚至懷疑這個傢伙早就把事情弄清楚了,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在這裡演戲呢。
“彆著急,我還有事情沒弄明白呢。”水間月打斷道。
“哦?考比勒大人也有弄不清的事情?”貝爾摩德的語氣並不是譏笑。
“基爾就這樣得手了,全身而退?”水間月疑惑的問道。
“這不是你自己推算出來的嗎?”貝爾摩德反問道。
“……”水間月又不能說這只是自己在回憶的劇情中看到的畫面:“只是參考的結果分析的而已,但以赤井秀一的身手,不可能就這麼毫無戒備的站在水無憐奈的面前吧?”
“就算他真的信了水無憐奈,被襲擊之後沒有反擊?沒有瞄準時間,水無憐奈應該沒有第一槍直接擊中頭部的實力,畢竟那是赤井秀一,第一槍就瞄準頭部的話完全躲得開,所以肯定是打中身體。”
“所以赤井秀一沒有反擊嗎?”
水間月又問了一遍。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面面相覷,安室透給了貝爾摩德一個探尋的目光,貝爾摩德肯定的點點頭,赤井秀一沒有反擊,坦然的面對了自己的嗝屁,基爾全身而反。
這事不簡單,兩個人達成了共識。
“而且水無憐奈是怎麼聯絡赤井秀一的?”水間月又補充了一個問題。
“還能是怎麼聯絡,打個電話不就好了,不然飛鴿傳書?”貝爾摩德反問道。
“你是不是想說,為什麼這個‘植物人’有赤井秀一的電話號碼?”安室透替水間月說了他的疑問。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愣住了。
這事有問題,兩個人達成了第二個共識。
“老實說,如果這件事有問題的話我反而高興起來了。”安室透笑道。
“某人本來就是叫嚷著要來確認一下赤井秀一真的死了才跑來東京的吧?”貝爾摩德笑著看了一眼安室透。
“本來我就不相信那傢伙會死啊!所以,幫個忙吧。”安室透這次坦然的承認,對貝爾摩德說道:“說以,過幾天幫我個忙吧。”
貝爾摩德一下子就理解了安室透想要幹什麼,或者說這兩個人找她幫忙都只有一件事:“真是的,我是你們的御易容師嗎?”
“你是我們的女神。”安室透一本正經的說道。
拿人手短,水間月也忙不迭的點點頭,畢竟易容這玩意還需要維護,而吉普生這段時間有事要辦找不到他。
“服了你們兩個了……不過我覺得你的方法幫不上什麼忙。”貝爾摩德搖搖頭:“基爾刺殺赤井秀一當天晚上我就去觀察fbi了,沒有什麼異常哦。”沒有異常就是確確實實是一副死了赤井的模樣,男默女淚。
“此一時彼一時咯。”安室透依然堅持要這麼做,他知道赤井秀一就算假死也一定知道要騙過自己人的道理,不過就看赤井秀一能忍多久了。
貝爾摩德也知道安室透的意思,如果赤井秀一真的是假死的話,就要看看赤井秀一的心有多狠了,她還記得那天遠遠瞥見朱蒂從警視廳裡確認了赤井秀一的死訊之後出來,鑽進車裡哭成個淚人的樣子。
……
三個人討論了一下之後,便一起離開,貝爾摩德走了一個方向,水間月和安室透走了另一個方向。